动。旁边一家人今天入新庄,门口放满了鞭炮,也快12:00了。估计马上就要放炮庆祝。但是我的车里鞭炮太近,他们不敢点,就在外边不停的喊着让我赶紧把车,好像我是闹事的一样。我打开窗子赶紧解释,这时候过来一男孩,拾来两块砖把车后轮支住了让我下车赶紧想办法。
我还是只能等父亲来拖车。父亲拿来了一根20多米长的铁丝。父亲将铁丝拧成两股,俯下身子,甚至爬在车子底下将铁丝固定在挂钩上,我愣愣的站在旁边竟不知所措。
车子开始移动,一直在稍微有些坡度的平路上行驶。连续拐了好几个弯子,车子的方向盘突然失灵了,父亲的车一直靠右行驶,而我开的车一直朝左走,眼看着就要从路边的小沟下去了,可是任凭我怎么用劲方向盘都是一动不动,我使劲的按喇叭,可是车钥匙根本就没有在开关上。我紧紧踩出刹车,只听见砰砰两声,铁丝断了。父亲赶紧把钥匙从车后边的门子上拔下来给我,原来是车的方向盘锁死了,我一边往左用劲,一边打开了车的马达。车方向盘正常了,父亲就又俯下身子接住铁丝。
我们继续往前走,车子慢慢开始在凹凸不平,时上时下的坡路上行驶。我并没有这样开着车,车的刹车我并不能控制得恰到好处。遇到较大转弯和紧急的上下坡变化,铁丝就会被崩断。一连出现了7、8次,而父亲每次都要很难受的爬到车底下将铁丝接住。
一路颠颠簸簸,一路走走停停,车子终于走到了大杨街道。大杨街道上,买各种礼品的、水果的、鞭炮的都出了门,一片繁华的景象,我害怕过着街道,也害怕看到父亲俯下去的身子,就坚决的将车放在了信用社的门口。我开着那篇双排工具车载着父亲就回了家。
一切并不像我心里想的那么急切,小弟妹已经恢复正常,又决定不到医院去。这个事一放下,我又开始操心弟弟的情况,他走了没有?到哪里了?都卖了什么必须的上山用品?
我与弟弟一直在用短信对话,冷我能预料,但是那陡峭的华山那步步藏险的道路真让我担心。昨天下午4:00她们安全到达华山脚下。她们准备晚上11:00登山,早上看日出,我就赶紧劝她们,吃些饭转转玉泉院赶紧睡觉,积蓄些力量。
一直到今天早上起床我都在担心,我起得很早,但是却懒得到办公室去,等了好久,终于等到7:30,我赶紧拨通了弟弟的电话,弟弟已经在东峰看过日出,不准备到西峰和南峰去了,冷得受不了了,鞋子衣服都湿了,两个人的腿冻得一直在疼,根本受不了。到今天早上11:00的时候,弟弟已经安全下山了,我也放心了。弟弟将照片发到了微信上,我打开看了一下,弟妹穿着英子的黑羽绒服,还租了件黄大衣,帽子戴的严严实实的,紧缩的样子,再看旁边,人很少,山上到处都是雪花。我给弟弟回了信息:赶紧回家,不虚此行啊!
眼看着已经8:00多了,我赶紧洗漱,一到楼底下就看到了李局长的车停在外边,我赶紧就往办公室赶。等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要8:30了,办公室门开着,就来了圈圈一个,局长的门也开着,我赶紧跑过去,因为我还没有打扫局长办公室呢,不知道都脏成什么样子了。还好,局长办公室和办公室都被圈圈打扫的干干净净,我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李局长让我通知9:00在他办公室召开班子成员会。眼开着,离9:00并没有多长时间了,我赶紧打电话,还好会议按时召开,一人不差。等到会议结束已经是11:30分了,而且还安排,下午2:30召开全干会,我就和圈圈赶紧通知会议。还是比往年高效、轻松多了,很快准备工作就搞完了。
回到家里,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小弟妹今天到医院了,已经进了产房。按理我是应该去看看的,但是开会在即,我就让英子在店里等我,等我参加完了会,我挑个空和她一起去医院看看。会刚完,英子就发来短信,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我收拾了一些东西赶紧就和她赶了过去,弟妹还在手术室,孩子已经在病房了。是中午1:00多出生的,顺产,六斤多,白白净净,安安静静的睡着。
我和英子坐在旁边端详着孩子,还没有细看,我的电话突然响起,单位有事,同事叫我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