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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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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老实实的趴在我怀了。

    “你真没点正形?把人家搂抱得这样结实。”辣妹子也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这可是极其罕见的情景。

    “不抱住你还行吗?马上马就掉到臭水沟里去啦。”我瓮声瓮气,满脸涨红,慌忙把她从怀里扯出。

    l姑娘的穿姿虽说是全副武装,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她的全身在微微颤抖,她的呼吸在不断加快,尤其是她的那对迷人玉兔,似乎不安分的在胡窜乱跳,不对,胡窜乱跳之余还在不停的放电,直把我全身电的麻麻酥酥,痒痒欲欲。

    l姑娘的穿姿虽说是全副武装,但我还是能透过外表嗅得出“真谛”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特别诱人的芳香。

    “别再闹了,快、快回家吧。”我将要被电所击垮,浑身发热,心率急促,以至于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

    “回家就回家,谁稀罕你。”整整衣襟,捋捋发丝,l姑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英雄救美的大戏正将终结;“哎,别慌走!”一声咋唬,令我和柱立马止步。“你还有什么事?”我俩异口同声。

    “你是刚从猪圈里爬出来咋的,怎么浑身上下净熊猪屎味?”l姑娘最爱闹笑谈,她的呱十有八九都是玩笑话。我举起双手,挺起胸脯义正言辞;“什么话?下班就吃饭,吃完饭就来看电影,谁刚从猪圈里爬出来地”像是战俘在接受检查,竭力证明自己的清白。“没从猪圈里爬出来,身上怎么有一股子熊猪屎味!”l姑娘怒目圆睁,刚才的那副猫咪可人的形象瞬间无存。

    “没味呀?”我鼻子“嗤嗤”作响,左顾右盼。“俺咋就没闻出来”站在一旁的柱幸灾乐祸,扒在我身上极力启动着鼻子的功能。“你还闻他,你身上也是这种熊味道。”柱没料想自己会引火烧身,乖乖的撤在一边耷拉着脑袋。

    “哼!水灵灵的小青年,怎这么不讲点卫生”话还没拉完,人就没影啦。

    柱看看我,没话,我看看柱,无语。

    “嗅”因

    “可别再提昨天晚上的事了,下班一进家门,你婶子就冲着我捏鼻子,直呼我身上沾了猪屎。才凑乎着吃完饭,嗨!她须弄着我一个人上外间屋里睡去,还狠狠的把我的衣裳、鞋袜都给拽到当院里。”x叔是个热侃、热嘟囔的人,他的那张嘴见天价没黑白的总是不拾闲,跟前有人他嘟囔,跟前没人他也嘟囔。(文化呱这就叫自言自语)我们背地里都叫他;“三千六百句”他每天不拉够这个数,吃饭无味,睡觉不香。

    第二天上班,大家才要开始拉家伙什干活,x叔就开始了他新一天的“三千六百句”

    只要一打开他的话匣子,y嫂和g嫂就会躲得远远的。她俩都是中年妇道人家,(g嫂并且还是位寡妇)都是x叔的侄媳妇。当侄媳妇的心里都明白,x叔的嘴历来就没把门的,头几句拉得还好好的,后几句拉的就跑了题,不是拉什么“扒灰头”就是扯咕什么“钻床底”之类的荤怪笑话。妇道人家不愿听,(她们也不是真正的不愿听,荤怪笑话对她们来说也有相当大的吸引力,要不然,x叔一开侃,她们总会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作为“夫道人家”的我们还是要听的,因为啥?我和柱都想听听x叔的“猪屎之谜”到底如何揭解。

    “三千六百句”的开场绝对不能耽误自己手里的活计。壮工们开始提水和泥,我和其他几位大师傅立即抄起手中的泥板子,跳进酒料发酵池子,准备正式开工。

    大家正热火朝天的边说边干,车间外走过来供销科w科长;“咋样,这活好干吗?”“好干嘛?黏黏歪歪的不利索点,这种泥的熊味熏死个人。”“哎,你可别败说它的味道难闻,它可是我花一毛五一斤从外地用汽车拉来地。”“这么贵?熊臭泥巴也值这么多钱。”“这东西要是不臭,造出来的酒能有这么好喝吗?” k头和w科长一唱一和的拉个没够。领导给头头扯闲呱那可没有咱干活的事,大家各办其事,按部就班。“不行,我得走了,还有外出任务等着我,咳,咳咳。真还有股子猪屎味来。”——一语道破天机!看来,w也被那股子猪屎味所熏染,连连干咳几声,落荒而逃。

    县酒厂迎合刚刚刮来的改革春风,对古老的酿酒工艺做了改进,高薪聘请四川“酒头翁”对传统的甑酒技术作了史无前例的革命。从原材料的配置、发酵到酿造、储存等工艺流程都做了彻底的改革。这不,我们现在干的这个熊臭活就是四川“酒头翁”专门给下的偏方;采用陈年臭坑淤泥砌抹酒料发酵池子,然后装入酒料,待一定时间的发酵,出池甑烧,这样产出来的酒甘醇好喝,经过小面积试产,真还大受“酒鬼”们的好评。待正式投产后,此酒大有销售前景并且还能冠冕堂皇地进入首都市场。

    酒厂领导大胆革新一声令,我们紧跟部署快行动。昨天起,瓦工班立即义无反顾地跳入弥漫着浓浓猪屎味的酒料发酵池,迅速进行着新工艺的前期改制操作。

    “t弟,昨天下晚班时我们都洗澡了呀,咋还这么股子熊味?走到家,你大哥也咋呼着俺身上有股子猪屎味。”y嫂偷偷笑着给我交头接耳,还没待我表态,g嫂也急忙凑过来参加现场感言。看来,那股子猪屎味不光我有,柱有,人人都有。

    柱站在一旁暂时插不上言,但他听的却十分认真;“那咱自己为什么都闻不见?难道他们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验。”还是柱鬼精,他一出口就直刺问题的核心——猪屎味的源头原来跟咱干的这种活计有关?都洗完澡回的家,(在酒厂干活,洗澡最随便)身上咋还有味?核心问题的凸现,大家哑口茫然。

    “都别再胡寻思啦,快干活吧。”k头看大家光顾着闲扯停下了手中活计,(k头是厂方安排的领班,是专门管理我们这班子泥水匠们的领导)有点不高兴,厂子里生产任务这样忙,哪能允许二线工作拖拖拉拉。“这事有什么可疑问地,咱干的这个活又脏又臭那都是为了生产第一线,不脏不臭谁给钱?”k头叼着烟卷居高临下,睁眼看到大家慢慢腾腾地又重新恢复里手中的活计,态度缓和,继续上课;“洗完澡管什么劲,你身上没味了,你穿的衣裳上没味?”他“呸”一口把烟头一吐多远,还是有气,他不愿意再看见大家光顾着讨论猪屎味而耽搁了工程进展,下腰蹲在酒料发酵池子崖上居高临下,狠狠地打量我们砌抹池壁的技工们。

    “还是k叔有文化,俺们这些人都没弄准这个理。”柱嬉皮笑脸,他总会在危机关头调节情绪;“昨晚上,俺和t去铁路西看电影,这么些人围的像铁桶,站都没地方站,谁知俺俩这么往前一偎,那些人都麻利的躲得远远地,有的捏鼻子,有的捂着嘴哈,真有意思。”看来柱还钻在昨晚电影的“猪屎味事件”的阴影里没爬出来。

    仿佛还在生气的k头一听,不禁也大笑着说;“闻惯了猪屎味自己就闻不见是什么味了,要想没味,回家换身新衣裳,人家不就闻不见了吗?哈,哈哈”看来他是没气啦,可我心里却有气,俺上那里换身新衣裳去?你见月发给俺的那点工资还不够“喂头”(吃饭)的来。

    手中拿着泥板子,我蹲在弥漫着浓浓猪屎味的酒料发酵池子里听得正清,坦然吸吮着那股闻惯了的气味,跟着大家开心的笑着。笑得泥板子落了地,笑得“咯、咯咯”脸通红。

    “嗅”尾

    写到这里,我就算“嗅”完了,再也没啥“嗅”头了。可嗅你的香日记中的这句经典,却牢牢地刻印在我的大脑里;“常常在你洗完澡之后,我依偎你的怀里都能嗅到把头埋进去贪婪的嗅着,想要吸入所有你的味道,所有幸福的味道。”

    是啊!气味能给人们带来快乐、幸福,比如昨晚我和l姑娘那场“嗅缘”气味能映射出人的性格、情调,比如花香、果香。气味也能改变人的认识,比如焦臭、恶臭。

    不过香与臭是一种主观评价,因人而异。不同的人对一种气味有不同的感受,因而就有不同的评价,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情绪时对一种气味也有不同的感受和评价。

    二〇〇九年二月十五日于清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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