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薄薄的铁锅
就能摆平
水与火的世代冤仇
看明亮的歌唱
一度代替了枪炮轰鸣
欢快的舞蹈正涂脂抹粉
急匆匆把一个个节日装饰
太长久的和平
使维持和平的努力
变得轻而易举,理所当然
无边无际的煎熬
生长着
无穷无尽的空虚乏味
所谓的享受
不过是时间
刻在脸上
永无法愈合的一道道伤口
永远在流失着
心中日渐冷却的鲜血
没有人能够理解
一朝春梦醒来
早早挤满明镜
已是不耐烦的皱纹
那丝丝白发
为巴掌大的一小块空间
你死我活地争斗
战火泱及的
却总是毫不相干的眼睛与耳朵
又有谁能够理解
你从地狱深处
狰扎着爬出
已是饮烟的情爱
又是怎么样的一具躯体
面对着无边无际的荒野
还要跋涉还要呐喊
沉浮于巨浪之中
还要向上还要放歌
站着或者躺着
都已是一堆烂铁
康概激昂纵情欢歌
更是一团烂泥
所谓的理想英明
只能是锦绣包褁着的恶臭
吃吧喝吧
喧哗惊天动地
世界空荡荡再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