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
——李卓吾
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李贽如是说。他的文学主张和自己的思想都是极具反叛精神,反对那种“假人言假言”、“事假事、文假文”对道学和传统的虚伪的面孔,道貌岸然的嘴脸挑战。他身体力行自己的主张,不但在文学创作上,力求“真”美,在为人上,也是坚守自己人格和思想的独立。
文学力求“真,善,美”力求表达人的最本真的东西。文学,只有基于人,为人的学,才能够独立特行,才能是不断地在人性的摸索中碰撞出美丽的火花,才能在历史的长河中沉淀成金。
李贽对于晚明的文坛一片道学气,拍案愤而起身。他标新立异,在人格上追求自由的天性,追求纯净的天空,对道学充斥的文坛嗤之以鼻。他没有畏惧,没有怯懦,面对着强大的“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学观念,勇敢地呼出“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除却穿衣吃饭,无伦物矣。”他在创作上亦“非圣无法”直接攻击伪道学,虽被称为异端,自己也公然应之。他所追求的就是这种不盲从的“异端”彰显自己的独特魅力。他看不惯官场的沆瀣一气,以自己的高格,以自己的坚强,终不为宦途所容。他欣然弃官而去,修禅守静“不为五斗米折腰”也。他是一个反叛者,是金沙,却揉进了伪道德的眼睛。他是钉,以强劲的力淋漓地扎进“圣道”的眼里;他是刺,以锋利的芒刃,刺进假道学的眼里。终被当政着所不容,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之罪,收监在狱。敢倡乱道,惑世诬民者多矣,绝非李卓吾也。他的自杀,是对当政者最大的抗争,是对当权者最好的表达,是对自己独特思想和清醒头脑的最好诠释。古有“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屈原,他的自投汨罗江,也是最好的抗争,是对自己特高魅力的最好表达。
让人不得不思考,文人的独立,文学的独立。趋附于权贵的文人,是失却了文人人格魅力的走狗,是趋炎附势的御用文人。他们失却了清醒的头脑,脱离了人的“本心”歌功颂德于乱世滥道,他们吹嘘一气,滥觞狂吟一派胡言。“绝假纯真”用文字去表达真,表达善,表达美,全被他们抛于脑后。从此,没有人说真话,所言者,和所言,皆假!所谓“假人言假言,事假事,文假文”是也。
李卓吾是一个反叛的形象,是有着文人风骨的形象,他悲壮的一死,是他反叛的极致,是对当道者的最大的讽刺,同时也是万万人的悲哀。古人尚如此,今人又何堪?!有人开始质疑鲁迅了,有人开始骂了,我不禁悲哀!哀哉!今人莫非真的见着“宽阔光明”了吗?因为鲁迅说了真话,道了他们心中的隐秘,说出了他们不敢说不愿说或者不能说的话。先生要“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孩子门跑道宽阔光明的地方去”他承担了,背负着重担,顶着强大的势力,肩住黑暗的闸门。孩子们是跑到了他们所看到的“光明的地方了”却忘了先生的坚强的肩膀,却忘了先生的孤军奋战,开始骂起先生来了。因为他说了点儿真话,因为他首先道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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