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是心疼。
他从不强迫女人,从不曾刻意用自己的财富、权势和样貌去引诱女人。
他,从不缺女人。
女人对他而言,就如他手中的烟,看似烟不离手,而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烟瘾。无论是女人还是烟,他都只纯粹享受她们和它们带来的片刻轻松和舒适,该离手时他绝不会有丝毫的不舍或留恋,更不会有什么渴望与期待。
但是这个女人让他心慌,让他疯狂,又让他无可奈何得想要杀人。
最后,景涛把顾悠然送了回去,才将她抱放在床上,那个无情的女人,就冷漠疏离的对他下了逐客令:“谢谢你,景先生!今天我很累,改日再登门道谢!腿脚不方便,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说完,顾悠然就疲倦地转过身去。她身后,一双在黑暗中流溢着点萃光芒的眸子,正无限复杂地凝望着她。
她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吗?
被顾悠然气得转身就走的景涛,气郁地回到家种,静静地躺在她刚才睡过床上,鼻尖还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每次呼吸,都似乎把她的味道吸入了心肺、吸入了骨子里,融进他自己的血肉。
爱恨交加。
在欢场打滚这么多年,声色场里翻云覆雨,笑看男男女女间的爱欲痴缠,他自逍遥情海。女人对他而言,是享受生活的一部分,各色风情的女人,或妖艳或傲慢或可爱,媚意流淌的眼眸,热情或羞怯的唇,妙曼浪荡的腰肢──现在想起来,怎么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因为她吗?
一个让他身体失控、大脑迟缓的女人?一个一眼将他看穿狠狠羞辱他的女人?一个他摸不透猜不着抱不到恨得要死又想得要命的女人?
一个视他如敝履的女人。
他么的他就是犯贱!各种极品女人上了一个遍,到头来他居然会爱上一个、一个无法形容的女人
无法形容。这让他想起林朔对他说的话。林朔家族从事的是影视业,所以他猎艳的足迹也几乎遍布全球。
但几个月前,那位极品花花公子收山了。有一次景涛因为好奇,便问了林朔收山的原因。
“收山?谁说我收山了?”
“”他当时扬扬眉,不置可否。
林朔笑了笑:“猎艳是大多数雄性动物的本能,人类更是如此,作为一个男人,没有猎艳的欲望只能说明他下面不行了。”
“哦?”他恶趣味地瞥了瞥林朔的身下。
“你小子!”那位笑着拍了下他的头“我知道外界是怎么说的,是说我像那些电影的男主角一样玩腻了,收了心,找了个女人准备平平淡淡地过完下半辈子?哈哈哈哈一个吃惯了各色美食的人,怎么可能满足于寡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一道美食,比全天下所有的食物加起来都更加多滋多味让人沉醉、依赖、甚至上瘾!”
“这种东西很明显并不存在。”他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