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用力一推,将那个嘴贱的男人推倒在地,转身打开包厢的门就要走。
“悠然,别这么小气嘛!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这么玩不起啊!”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萧诗韵,冲着顾悠然的背影火上浇油地喊道。
“玩?当我是玩具吗?”顾悠然背对着所有人,声音冷凄悦耳,字字铿锵地傲然讽刺“玩、人、丧、德!”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们可别硬拽着你来啊!”萧诗韵阴阳怪气地说着。
“是!你们没叫我来,是我自己送上门让你们玩的!满意了吗?”声音高亢地说完,顾悠然熊熊的怒火化成“嘭——”一声的关门声。
望着紧闭的门,冷翎寂怔愣住了。大脑在命令自己不准去追,可是身体这次听从了心的意愿。
顾悠然低着头向前走着,心里气愤又伤心。她原来以为就算和冷翎寂不能再和好,也可以像两条不再相交的平行线一样,各自安好。
是她太天真了。冷翎寂的性格那么霸道,他不要的东西,会亲手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的。
你当初救我出火坑,就是为了今天来摧毁我吗?为什么不能好好相爱,就一定要狠狠伤害呢?
想起刚才被人狠狠羞辱,他却冷眼旁观,顾悠然心口像被淋上一层硫酸,将她的血肉灵魂一起腐蚀。
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顾悠然,麻木而呆滞地走着,抬眼瞥到门口那辆熟悉的银色阿斯顿马丁,想到它的主人正搂着别的女人欢好,心痛得再也忍不住了。
她缓缓走到车边,蹲在地上背靠着车,再次抽泣起来。
顾悠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在她眼里眼泪除了体现自己的软弱,其他真的毫无意义。
可是,自从爱上他之后,她那美丽的眼眸就成了一汪天然的泉口。因他喜,流泪!为他伤,流泪!
就算为他流尽眼泪,顾悠然心里对他还是恨不起来。
她是孤儿,当她出生的那一刻,便开始了不幸,白眼,侮辱,欺负,流言蜚语
她的童年,除了无情的虐打,没有真正的欢笑。
在十年前冷翎寂把她带入“冷家”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来到一个梦想中的天堂,却被迫着要接受着冷翎寂的让她学习的一切。
小的时候,她会问为什么,可现在她不会了,因为她的身世告诉了她答案,一切都是命。
“上车,和我去参加个慈善晚宴。”那该死的低醇嗓音在顾悠然耳畔响起。
抬起泪眼婆娑的精致小脸,顾悠然凝望着这个嘴角不再含笑的男人,这个带给她无限憧憬与美好,而又一次次带给她屈辱和伤害的男人,轻声呢喃:真的是命么?
呵呵!就算是命又怎样?我不认命,谁又能强迫得了我?
“不去!”顾悠然干脆而倔强地沉声拒绝。
“不想要护照了吗?”冷翎寂总能准确地找到她的“七寸处”然后狠狠扼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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