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景澜知道杀死林长征就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不但没有机会再杀他一次,而且这辈子还会被这个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男人,困在他的牢笼里,受尽无尽地折磨。
想要护住自己还有一个方法,景澜摸上自己美丽的脸庞,娇柔地笑看向林长征:“我很美,是吗?和冷梦蝶很像,是吗?可是,我很讨厌,怎么办呢?”
陡然,景澜美艳的脸上,透出深深的愤恨和绝然:“我要毁了这张你爱的容颜!呵呵呵哈哈哈”景澜疯癫地大笑着,拿着手里的拆信刀,向她那张美艳的脸上狠狠划去,一刀又一刀,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
温热的鲜血一滴滴往下滴落,溅湿了她粉红色的睡裙,像在上面开出了荼蘼的彼岸花,妖冶得让人心碎
“不——!”林长征瞪着张鲜血淋漓的脸大声叫着。
景澜像一个不知道疼痛的木偶一样,冷冷笑着,一步步向林长征逼近:“这样,你还喜欢吗?”
“啊哈哈哈”景澜几近疯癫地狂笑着,一滴滴血珠随着她因为大笑不断颤抖的脸颊,滚滚滑落。
林长征看着满是血污的狰狞脸庞,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心里更是撕心裂肺地痛着。
他找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一个和冷梦蝶这么相似的女人,他用尽心力想要留住那张让他深深迷恋的脸庞,最后还是逃不过失去的命运。
赵婉萍看着那正在滴血的拆信刀,心里担心着林长征,低声喃喃着:“来——人——”
赵婉萍意识到自己受到惊吓的声音微弱无力,深吸一口语气,用力地吼了出来:“来——人——!来——人——呐——!”
赵婉萍凄厉的叫声在“林家别墅”里悠悠回荡,每一个听到她声音的人,都循着声音蜂拥到林长征的书房门口。
赵婉萍看到保镖们来了,心里稍稍安心一点,惶然的脸色慢慢镇定了下来,指着正慢慢逼近林长征的景澜,沉声命令着:“快——!快抓住那个女人!”
三四个保镖涌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景澜,夺下她手里鲜血淋漓的拆信刀。
猛地景澜转过那张布满血痕的脸,冰冷的目光扫过抓着她的保镖,吓得那抓着她的保镖,赶紧松开了手。
“赶紧给我抓住这个疯女人,拉下去给我狠狠打!”赵婉萍凶狠地瞪着那几个保镖,恶声恶气地说地命令着。
几个保镖迫于赵婉萍的威严,赶忙撇过脸,不看景澜狰狞丑陋的面孔,伸手抓住了景澜,用力向门外拖去。
“慢——着——!”脸色灰白的林长征沉声喝住了保镖,瞥了一眼景澜满布血痕的脸,无力地哀叹一声:“放她走!”
赵婉萍有些不甘地狠狠瞪着景澜,但又不敢违背林长征的意思,对着保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放人。
景澜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穿着那件满是血污的粉色睡裙,木然地向前走去。
林长征站在书房的窗口,望着飒飒寒风里那抹粉色裙角飞扬。忽然,那凄凉的背影转了过来,狰狞的脸对着他诡异地勾起唇角,又默默转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