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了个遍,洗过以后身心都觉得无比的舒爽,感觉就像是重新投了一次胎。
我拿起浴巾包裹住了身体,随后又跳出了淋浴室,可是,我没注意到浴室地上溅了一摊水渍,然后,我脚底一滑,就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我一下摔懵了,屁股和脚都是一阵剧痛,我躺在了浴室的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也没能爬起来。
不一会,NS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推门进来了,问道,“你怎么……”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动静。我抬头一看,NS僵立在了门口,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我低头一看自己,浴巾只盖住了一部份身体,双腿向着门口大敞,长发湿漉漉的随意的披在了肩上,这个样子似乎太那个风骚放浪了。
我脸红了,并拢了双腿,赶忙把身上的浴巾盖好,希望能遮住自己全部的身体,可是浴巾面积太小,不论我怎么摆弄,都只能遮住胸口到臀部这一段的位置,不过也比刚才的样子好多了。
NS回过神来,随后走进浴室,蹲下了身子,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NS此时只穿了一件T恤,我在他的怀里,隔着衣服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热,似乎有些发烫了。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嗓子有些干涩沙哑的问我,“你的衣服呢,在哪里?”
我指了指浴室,我是摆在了浴室的架子上,本来是想穿好衣服再出来的。
他走进浴室,把衣服拿出来扔给了我,随后便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由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没敢怎么看我。
我陡然萌生了慨叹,没想到做夫妻都好几年了,我俩居然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样疏远的关系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敷了两天的冰袋,我的脚踝红肿已经基本消退了,可是还是一片青紫,很疼,也不能动弹。我不知道,自己的脚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一天晚上,NS进了我的房间,手里拿着一瓶药酒,说是从国内带来的,对跌打损伤有奇效,涂抹后需要按摩和推拿。
我本想自己来的,可是,NS说,“你会弄吗,你手够的到吗,你力气使的上吗?”
一连串的问题,我没有回答。
他冷冷的接着道,“我也不想多管你,只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我们能早点回去。”
我听见他这样说,没了法子,只能任由NS摆布。
他往手里倒了一点药酒,然后放在手心里搓热了以后,覆在了我的脚踝处。
我的皮肤感到一阵温热,NS推拿起来,一开始,他的动作轻轻柔柔的,我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可是,渐渐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的脚忽然觉得又酸又涨又疼,噬骨挠心,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啊……你轻点……”声音听上去有些怪异。听见我的声音,NS停顿了下来,他的手有些不易察觉的轻微颤动,面颊和耳根也有些微微的发红,随后他深吸了口气,又接着为我推拿按摩。
自此以后,每天晚上都会从我的房间里面传出这种会令人产生误解和遐想的呻口今叫声。
“啊……我受不了了……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