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这两天早上,慕贞每每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虽说是在谈然家,但是,慕贞两口子和他也算是生死与共了。单单是看慕贞的脸色就晓得,这女人也是疲惫的。
是以,对于慕贞睡懒觉这件事,谈然不仅不反对,每回晚上,还要叫她喝一碗安神汤再睡。
睡饱了,心事放下了,慕贞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和前几天一样,慕贞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舒服的伸了个拦腰,却发现施展不开。
迷迷蒙蒙的,发现墨效才尽然也还睡着,
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带着晨起特有的软糯,听着有点像撒娇的感觉,“相公,你怎么也没起啊。”
这男人没回都起的比自己早,等自己起来的时候,他的一套武功都练完了,难得今儿早上偷了个懒。
墨效才目不转睛的看着慕贞一系列的动作,只觉得这晨起慵懒的小媳妇,看着是那样的迷人。
这样的风采,他还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她,恨不得叫自己找割地方给藏起来,不要叫别人发现了去。
见她这会儿还有些迷糊,墨效才的声音,也放轻柔了很多,柔柔的吻了吻她的头顶,道:“等你呢。”
那缱绻而迷人的嗓音,慕贞觉得,简直都要把人溺死在其中了。
想到这里,慕贞不由低低娇笑了起来,“常言道,温柔乡英雄冢,这不单单用来形容女子,就是用在相公身上,也是合适的。”
难得她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墨效才也只是笑笑,由着她了。
调笑了墨效才一番,慕贞这才想起来,“你说是等我,有什么事儿吗?”
说着,不等墨效才回答,接着问道:“相公,你的眼睛怎么样了,能看到了吗?”这是这几天早上,慕贞每每都要问的问题。
看着像是懒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的慕贞,墨效才的心里觉得十分的满足,刚才那些激动,全都化为平静,轻轻的“嗯”了一声。
墨效才回答的声音太轻,慕贞开始还没怎么注意,仔细一向,突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相公,你将才是不是嗯了一声?”
慕贞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墨效才着实是心疼不以,“你没听错,贞儿,谢谢你,我看的见了。”
墨效才的话,叫慕贞身上的瞌睡小时殆尽,顿时像打了鸡血似得看着他,“真的吗?”
说着,瓷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拂上了那对神采奕奕的眸子,喃喃道:“众星郎朗不如孤月独明。以前人家经常用星子形容人的眼睛,但是,我觉得相公的眼睛就想月亮。”
说着,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缓缓的抬起头,如护珍宝似的,轻轻的吻上了墨效才的眼睛。
明明知道她是喜极而泣,但是,那温热的泪水,就像沸腾了一般,滚滚的落在他的脸上,烫的他浑身都疼。
“不要哭,我这不是好了吗?以后都换我保护你,在也不要你操心奔波了。”
说起这个,慕贞强忍住眼泪,摇摇头,道:“你已经为我付出的够多了。”
似乎又想起了那天,墨效才七窍流血,缓缓倒在自己面前时的样子,“就连命,你都为我不要了。”
墨效才晓得,那日的事,到底是叫她害怕了,修长而有力的臂膀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柔声的安慰道:“没事了,不要怕,以后都有我。我的娘子十分的勇敢,及保护了我,也保护了她自己。”
听墨效才提起这个,慕贞倔强的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认真的一字一句道:“相公,他除了把我的衣裳撕破了,其他的一点都没有捱到我,真的,我不会叫他碰我的。”
墨效才看着她那急欲解释的模样,心下更是怜悯,“你这个傻丫头,解释什么呢,你说的,我自然都信。”
吻了吻她那姣好的面容,接着道:“就算是你那日真的叫他糟蹋了,我墨效才只要活着,依然不离不弃,你依然是我的妻。”
不得不说,墨效才的话,还是叫慕贞震撼到了。
这里是封建王朝,女人的贞操自然是无比的重要。
她给墨效才解释,无非是想告诉他,自己没有受欺负,也不想叫他有心里负担,没想到,他所想的,远比自己要深。
他慕贞何德何能,能得了个这么愿意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
他受伤昏迷之后的事情,墨效才也陆续听谈然说了。
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有些抽搐的疼痛,是自己没用,竟平白的叫她手了那么多的罪。
因此,听说慕贞没有事,对墨效才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这不是说嫌弃她,而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