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刚好,怕动作大了,重心不稳。他下了床,披上了外衣,从正屋走到侧室,想去寻找班景,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走来走去,却始终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他心里开始有颗不安的种子种了下来,那种不安的情绪,开始生根发芽,像藤蔓一般,缠绕这他心脏,让他心揪又难受。
他双手撑着桌面,有些气短接不上来的喘着气,又看了一眼绿鸡仔,绿鸡仔始终似乎还在睡梦里。
他也不打算打搅绿鸡仔的好梦,重新穿戴好,才开始扶着墙面,准备向掌门那边去探探情况。
有一日听班景提过的,他小声嘀咕过,说,看来只有找掌门才能解决办法了。
他一路上走的很慢,虽然他心里很着急,但是身体的情况不允许他走的过急,走过急会摔倒的。
他抬头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何来的风起,吹袭着他的面庞,露出光洁的额头,虽然面色稍显憔悴,但那显露出的眼眸里像是带了星光一般,透着坚毅。
一片叶子从树上飘落下来,蹭过他面庞,又落到了地上,他瞅了一眼那已经发黄的落叶,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下。
他的脚步开始加快起来,他心跳声变得越来越急促,他感觉无论是梦还是此景,都在暗示着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甚至已经发生了。
他赶到了掌门的房前,中间摔倒了几次,他也咬牙站起来,任由膝盖上擦破了好几个口子。
他顾不上礼节,有些急促的敲打着木门。“掌门您在吗?掌门您在吗?求您让我见一面。”
伺候掌门的门徒心里正诧临风的无礼,没想到乌邱意外地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开门。
“是。”他恭敬地点头,退身去给临风开了门。
临风一见门被打开,就冲了进来,有些冲撞到那门徒,他神色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那人,低声说了句抱歉。
就转过头赶到掌门面前,跪拜了下来,“临风莽撞,望掌门见谅。”
那门徒心里本还有些不快,见临风对他说了道歉的话,也就没有太过往心里去,只是继续恭恭敬敬地给乌邱按肩。
乌邱依旧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长袍,鹤发,安宁的面容,不会单单让人觉得苍老,反而有种仙风道骨之感。
他闭着眼,抚了把自己的长须,如老树一般的眼皮缓缓张开,神色有些倦懒地看着临风。“所为何事。”
“班景师傅何在?”临风神色紧张的看着对方,他急切的想要知道,也就没有过多的绕弯子,直接道出了自己一直心急的人。
开始乌邱似乎还有些耐性,从临风急促的敲门,到莽撞的进门,他都神色不动,不见有不快之感。
刚听临风说完,鼻间就哼气,瞟了一眼门徒,示意门徒停下,起身弹整了衣服,准备起身回里屋。
临风正欲追问,这时门刚好被打开,是闫师叔来送饭菜。
“掌门请用膳。”闫师叔恭恭敬敬地报备着。
“让闫师叔给你说吧。”乌邱抛下这句话,就进了里屋没了动静。
闫师叔也有些奇怪临风怎么好端端地跑来掌门这里打扰,将临风带了出去,带回他自己居住的地方。
闫师叔似乎心情不错,难得的也倒了杯茶给临风,“说说,去掌门那做什么。”
临风蹙着眉头,神色堪忧,丝毫没有心情喝茶,接过茶叶只是放回了桌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半天才开口。“闫师叔,班景师傅不见了。”
闫师叔原本还有些轻松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语调变得冷了几分。“你还好意思问。”
临风听对方这口气一转变得冷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神色有些赫然地看着他。“我……我怎么了?”
闫师叔瞪了临风一眼,像是老虎发怒一般,目光灼然。“你不知道?全玄空门都知道的事,你不知道?!”
临风听对方这口气,心里越发的不安,心里的藤蔓变得像那日的蟒蛇,越发的收紧身躯,缠的他绞痛。
“闫师叔,求你告诉我,班景师傅他究竟怎么了?”他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胳膊,乞求地问道。
闫师叔一把甩开他手,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随后又长长地吁了口气,将前三天发生的事对临风一一道来。
临风听完脑子里像是放了地雷炸开了一般,轰轰雷鸣地,震的他一时不能自己。
“他被关禁地了。”对方的最后一句话。
临风听完什么话也顾不上说,直接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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