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累的不行了,急忙出声喊停。陵夏也不多纠缠,闻言就停下了脚步。
“你这两天去哪了?”陵夏一脸严肃的问陵萱,身后秋桑冬雪也是一脸的疑惑,还有点紧张。
陵萱翻了个白眼,“我去哪了你不知道?一直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陵夏有些生气,“陵萱,且不说你是四楚人,你是派来当质子的!随意出京,你知道会给四楚带来多大的麻烦么?再说,就算皇帝指了婚,你也还没过门!这么上赶着?你的皇家风范呢?你让四楚的脸往哪放?”
陵萱对陵夏这番话无语了,别人不知道她陵萱是不是质子,他陵夏还不知道?“陵夏,你好搞清楚,四楚派来朝歌当质子的,是你陵夏,不是我陵萱,我是来监督你的,懂吗?监督!我跟四楚联系仲文仪也不会制止的,更何况出京,你不会是当了几年金丝雀就忘了老鹰长什么样了吧?”
陵夏一肚子的火,被陵萱一句话都点爆了,“是!我是质子!可那又怎么样?我迟早会回到四楚,让他们都看看,谁才是对的!等仲文仪皇位坐稳了,四楚的皇帝也该换人了!”陵夏被推出来当质子,心里已经很是憋屈了,偏偏陵萱还要提,还要在他气头上提。
陵萱就见他把跟仲文仪的合作关系都挑明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仲文仪坐稳皇位?呵,陵夏,走着瞧吧。”说完,不顾气的冒火的脸陵夏,陵萱领着秋桑冬雪回了屋。
“郡主,你真的去找王爷了啊?”冬雪忍不住问。
“是是是,我走的时候不就跟你们说了吗?让你们在家好好带着,别担心我。”陵萱不耐烦,但还是回答了她们。
冬雪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你一去就是好几天,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陵萱无奈,“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怎么搞的好像你们才是主子了?”陵萱说完,三个人逗乐了,嘻嘻哈哈了好半天。
第二天,仲文鹤跟万铁侯回京,不对,是仲文鹤回京,万铁侯再次进京。两人也没急着去面圣,而是好好休息了一晚。
翌日早朝,万铁侯跟仲文鹤的出现,让大臣们又是议论了半天。
仲文仪上朝,第一件事就是问苏文的案子。
“皇弟查的如何?”仲文仪看向仲文鹤。
仲文鹤出列,“回陛下,臣弟查了一段时间,一查出结果,就赶紧回来禀报了。”
仲文仪靠在龙椅上,压着眼睛看他,“哦,结果如何?”
仲文鹤拿出准备好的说辞,“苏公子,乃是自杀。”
仲文仪闻言坐直了身子,苏文怎么死的他何尝不清楚,怎么成了自杀?
仲文仪的一举一动万铁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此时看见仲文仪的变化,万铁侯已经确信无疑了,等仲文仪问他的时候,万铁侯看上去还是很悲痛,没有异常。
“万铁侯,你也这么觉得?”仲文仪难以置信的又看万铁侯。
万铁侯站出来,“回陛下,老臣确信。其实小儿自杀一事早有征兆,是老臣不曾察觉而已。”
仲文仪被他们演懵了,“说来听听。”
“实不相瞒,小儿才富五车,却不屑于科举,平日里就爱效仿姜太公,却不曾遇到上钩的鱼儿,也曾向老臣抱怨,可老臣却说他不求进取,许是这样时间长了,伤了他的心,有苦于怀才不遇,小儿也是贴心,为了不让我们伤心,自杀也不曾在府上,可不曾想被人认了出来,送到了门口……”
万铁侯说的字字动情,自己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朝上一时之间除了三个人,大臣们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