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灏一如既往地挂着一脸的傻笑,站在不远处。“怎么了?你怎么来了?”仲文鹤自然是猜到了有急事,要不然子车灏也不会亲自前来。
子车灏反而很是着急的要说仲文鹤的失误,急急地问,“阿鹤,你说,六平该建木屋?”
仲文鹤点头。
子车灏更激动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六平建了木屋,确实是可以有效的预防地动了,可是下午下雪呢?雨雪总比地动频繁吧?木屋可不防水啊……”
仲文鹤见他兴奋的样子,不禁失笑,倒是一旁的陵萱听了有些着急,建木我屋的主意是她提出来的,可防水这件事,她是真的没有想过,子车灏一说,她有些着急了,这万一真的建了,她的醉过不就大了?
仲文鹤当然知道最着急的是谁,子车灏说完,仲文鹤就按住了陵萱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哈哈,阿灏你还真是会操心,不过你放心,这个我也想到了,所以让他们把屋檐加宽,在房顶铺了防水的布料。平日里就那么垂下来一截,不怕不防水。”
子车灏有些失望,又没有抓到仲文鹤的失误,真是难过,一时一脸失落的看向陵萱,一脸求安慰的表情,“小萱萱……”
陵萱尴尬的笑笑,“没事,我……我就没有想到防水的问题,将军真是聪明。”
子车灏瞬间满血复活。
仲文鹤心知有事,也不好再看她们两个耍宝,问子车灏,“有什么事,你怎么亲自来六平了?”
子车灏道,“夏王让来给你送一封信,非要亲自交给你才放心,我呢,就亲自来送了,就是想看看你们俩这小日子过得舒坦不舒坦。”
仲文鹤失笑,有很快收住了,“信拿过来我看看。”
子车灏从怀里拿出陵夏的信,递到仲文鹤手中。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偷偷的跟陵萱两个人做鬼脸。
仲文鹤只当没看见他们俩的小动作,认真的看着陵夏的来信,越看脸色越沉,吓得陵萱都变得老实起来,子车灏见陵萱老实了,也跟着收敛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仲文鹤,看到仲文鹤抬起头,子车灏才问,“怎么了,阿鹤,出什么事了?”
仲文鹤冷笑,“仲文仪想把我困在六平,远离京城,非皇命,不得进京。”
子车灏瞪大了眼,“什么?他疯了?之前的动作他都要废了?就这么害怕你?”
仲文鹤道,“他还能怎样,杀不了我,就只能把我放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陵萱听了,心下着急,不过还是没有失去理智,“那他要怎么外放你,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把你留在六平?不给百官一个交代?老臣们想必也不会答应的吧?”
仲文鹤也想知道,仲文仪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来把他困在这区区六平……
见仲文鹤不回话,陵萱跟子车灏都是一脸担忧,却又不敢再随便出声,怕打断了仲文鹤的思路。
过了半天,仲文鹤站了起来,“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等着仲文仪先出牌。”
另外两个人听了当事人说出这话,只能干着急,子车灏急了一会儿,看仲文鹤是真的不急,他也懒得费脑筋了,“阿鹤,我睡哪儿啊,累死了,我想歇歇。”
仲文鹤扭头看他,“让龙一带你去找间房,休息一晚就赶紧回去,要是让仲文仪知道了你在六平,倒霉的可不是你一个人。”
子车灏本来还想在六平好好玩玩,听了仲文鹤的话,也只好作罢,白白跑了这好几天,还得绕道去江南,真是没有人情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