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的手法,这是怎么回事儿,走的时候秋桑冬雪一定没有动过她的铠甲啊……陵萱满腹疑惑,迟疑着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收拾好,放在柜子里。
晚上睡下,陵萱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的铠甲是她自己放的没错啊,再说,到四楚这后,她的包裹放在那,只有她自己知道,更别提其他衣服都没被动过,只有铠甲被动了,这说明那个人也知道铠甲放在哪里,可是,这些应该只有她自己知道啊。
想着想着,陵萱有些迷糊了,隐隐约约像是开始做梦了。
“阿鹤被抓了,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自己哭的一塌糊涂。
仲文鹤在一边拿着她的铠甲,一脸不解,“阿鹤被谁抓了?”
“仲文仪,阿鹤被仲文仪抓了,我要去救他……”自己一边说,一遍抓着仲文鹤的手让他给自己更衣。
最后自己睡着了,仲文鹤像是问了一句,“阿鹤是谁?”
想到这儿,陵萱本来睡意满满,一下子精神起来了,不是做梦,她刚才一定不是做梦,天啊,陵萱突然意识到,她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自己那天喝醉了之后,对仲文鹤说的做的……仲文鹤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仲文鹤肯定开始怀疑了……想来想去,陵萱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陵萱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刚坐起来,仲文鹤来敲门了,“阿萱?”
陵萱现在一听到仲文鹤的声音就紧张的不行,“干什么?”
仲文鹤听到她的声音都是紧绷的,有些困惑,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难道害怕自己进去?仲文鹤又敲了敲门,“花酒要走了,起来送送他。”
陵萱一下子醒了,“这就来。”说完,飞快的起床洗漱,收拾,很快打开门站在了仲文鹤面前,“我好了,走吧,花酒呢?”
仲文鹤一眼就看见了她的黑眼圈,“没睡好?”
陵萱愣了一下,“啊?啊!是,是没睡好,在六平这段时间,一下子说要走,有些舍不得,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好。”
仲文鹤自然看出来陵萱在敷衍,也没有说破,只是顺着安慰了一句,“没事,要是想六平了,随时回来看看。”说完,揉了揉陵萱的头,“走吧,龙一跟花酒在门口聊着呢,就等你了。”
他们走到府门口,花酒已经骑在马上,在那儿准备起步了,一见陵萱出来,花酒还不忘调笑,“郡主起的这么早?”
陵萱厚着脸皮,“好像还真的有点早了,还在梦里呢,花酒应该还在屋里睡着呢,你看我这梦做的。”
花酒被她说的笑的更明显了,“郡主醒了,花酒今天起早了,要走了。”
陵萱被他说的有些伤感,“怎么……走这么早?”
花酒身下的马站得时间有些久,不安的晃了晃,花酒拉紧缰绳,道,“早吗,郡主跟王爷不是也要走了,花酒可不习惯送人,还是让你们送我吧。”
陵萱还是伤感,可也接受了花酒要走的现实,“一路小心,有机会,咱们再见。”
花酒抱拳,“有缘再见。”说完又拉住缰绳,临走时回头看向仲文鹤,“王爷今后有事的话,只管叫我。我花酒认了你们这些朋友了。告辞。”这才驾着马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花酒!别忘了,子车府欠你一个人情!”子车灏见他都走了,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句。
花酒回头笑了一下,扭头走了。
花酒走后,子车灏跟陵萱围住了仲文鹤,“花酒让你随时叫他,怎么叫,他不是居无定所了吗?”
仲文鹤看着花酒的背影,有些遗憾自己竟没能留住他,听见他们俩的问题,仲文鹤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里,有办法。”
子车灏眼疾手快的要去抢过来看,仲文鹤猜到了他的动作,说完就放回去了。子车灏的手停在半空,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