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何白照例为自己泡上一杯清茶。
这种挑剔用人类的语言来说就叫做“戒心”
只是太习惯戒心,以至于到后来连整个世界在眼中也变得疏远了
或许只有在未经启蒙的小孩的眼睛里才看得到仅存的一丝真实吧。想起每次小云缠着陈想时逗笑的情景,不由一阵低笑。
“早就准备好了,那小魔头不花点心思对付她可不行!要是被她缠上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陈想一脸怕怕地说。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我倒觉得小云很可爱的!”何白耸耸肩。
小云的爸爸她曾在唐君的电脑里见过他的相片,一个长得很萨克斯的男人,他和唐君的关系很复杂,两人没有婚姻却有了小云,可是他没有为了她们母女而安定下来,他是个喜欢流浪的人,偶尔出现,也只是向唐君索要生活费。
何白不明白为什么精明干练灯君会爱上那个像风一样飘忽不定、没有一点责任感的男人,一份没有安全感的爱情真的可以维持一生一世吗?
可爱情的事又有谁能解释得清楚?
自己不也是一直在一段早该过去的感情里苦苦挣扎吗?
原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两年过去了,那张脸在自己的脑海里从来就没有模糊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他宽厚的胸膛,他有力的大手,甚至他的淡淡的味道
心痛不减,思念不减,淡的只是岁月而已。
“铃”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把何白在不小心陷入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谁会在午休时间还打电话到公司来呢?
“你好!”何白拿起听筒“妈妈?你怎么会打电话到这来对啊,我手机没电了我不知道什么好好好,我马上订车票回去”
放下电话,何白呆在一边:外公病危最疼爱她的外公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