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本人哈维奇手下,紫袍催眠师陈。”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月魔,大人对你们的交通工具很感兴趣。”
杨子凡没想到月魔这个称号已经传开了,更没想到是因为阳舟的事情,冷笑道:“你以为我们会交出来吗?”
陈抬头,一双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异常的诡异:“不用交的,它已经在我们手里,大人现在需要的是开启的方法。”
“哈哈,你以为我们会交吗?”杨子凡大笑着,身后的锁链抖做一团,我只是想问:“你怎么抓到我的,以你的修为施展的法术不可能有这样的威力。”
陈道:“我只需一样东西,卡其玛多。”他抬起手,拇指向前斜去,其它四指并做一起:“梦嗜。”
“啊!”一种剧烈疼痛,迅速从脑海深处传来,灵觉在这样的疼痛下不断的扭曲,扯裂,好似有千万根坠子在凿击着身体。
陈手放了下去,疼痛骤然消失,杨子凡差点在这样的痛楚中昏厥过去,即使在冰冷的水牢中,他全身都已经被大汗淋湿。
“赵叔是你们的人吗?”杨子凡长长吸了一口气问道。
陈收起了手道:“不愧为有月魔称号的男人,受了梦嗜还能如此冷静的言语。”他的声音很尖,类似于音阶向高处划动的说话方式。
“赵叔本就是为大人做事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有那样多的经费研究他的希望号,只是可惜他竟没有问出你们的秘密就提前送你们走。”
杨子凡心头一颤,知道为何赵叔会急着敢他们走了,他抬头直视着陈道:“你若是伤害他,我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另冰冷的水牢更加生冷。
陈下意识的因为他的气势退后了一步,紫色的眼中有些诧异的神采,手轻轻一招,黑暗中迅速涌出三个人来,水牢门大开,三人手中拿着一个玻璃制的柱形“小瓶”上面附着着一只蠕动的虫子,三人将这东西放到了杨子凡身上,虫子一段伸出一根尖锐的口器刺入杨子凡体内,一种冰凉的液体顺着口器流到血脉中,杨子凡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另外一边,洛裳裳被关押在一间女子监狱中,她醒来后,依旧迎来了相同的问话,只不过问话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女牢头,他手中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洛裳裳身上,洛裳裳忍着痛没有吐露分毫,最后也昏迷了过去。
女牢头没有办法,离开了牢房。
许久,洛裳裳从昏厥中转醒过来,她已经被转移到了一件普通牢房中,手上、脚上缠着沉重的铁链。体内的真元在药物的作用下提不起分毫,元婴也一蹶不振。她摸到了贴身的锦囊还在,并没有被别人发现,心下松了口气,只要头爷爷的锦囊,这样的毒并不算什么东西。
四周女囚犯的声音疯狂的喊叫着,她藏到了牢房黑暗的角落中,冷静的分析着体内的毒物成分,灵觉涣散,所以无法集中真元,她心头一颤,惊呆在远处,这样的药物她记得只有爷爷发明过名字都还是自己小时候起的:涣灵散。
这东西不应该外流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难道爷爷到过这里,洛裳裳惊醒过来,连忙从贴身锦囊中拿出一颗解毒丸,服了下去,体内涣灵散的成分淡去,真元又开始听使唤了。
她现在可以肯定,自己的爷爷一定来过这里,因为刚刚服用的药丸就是涣灵散的解药。
她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一切都没事,心里惦记起司南小小和杨子凡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当务之急先救出他俩然后才能寻找爷爷的踪迹。
牢房外,又传来了声响,是送饭的。
一碗发霉的饭被狱卒随手扔到了地上。洛裳裳一脚将它踢翻在地,这引来了狱卒的不满,两个狱卒打开牢门,提起皮鞭朝她身上打去,洛裳裳真元猝然爆发,两个狱卒顿时倒在了地上昏厥了过去。
洛裳裳挣掉手铐脚镣,关上了牢房门,悄悄朝外面走去,一路所过看守的狱卒皆被她一招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