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男女,能在对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其实并不容易,一定要身体靠近心也靠近的时候才能如愿,偏偏这一刻,辛月和沈驭风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然后是两束小小的火苗燃起,理智冷静什么的一下子都化为灰烬。悌
沈驭风俯身吻住了她,残存的烈酒气息混合着药物的苦涩过渡到她的舌尖,他的舌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瓣,攻城略地,而她的唇舌也像有了意志一样,接受,甚至迎合。
他们的体温都是滚烫的,胶着在一处足以让血液沸腾起来。沈驭风只觉得快要疯掉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到极致,身上的衣服像是枷锁一样勒的他难受,恨不得它们立刻粉碎脱离身体。他伸手去扯,不仅扯自己的,还有辛月的衣服,毛衣、衬衫、素净带着一点点蕾丝花边的内衣裤天啊,他是久疏战阵了吗,竟然解不开内衣搭扣!
急得背上都出汗了,呼吸也急促起来,沈驭风顾不得她在身下挣扎似的扭动,有些焦躁地将她的内衣直接推了上去,两团白软像小兔一样跳脱出来,比记忆中更为白皙,形状更加漂亮,沈驭风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低头吻住顶端,触电一样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辛月逸出浅浅的吟喘,身体在紧绷之后又软成一汪春水,起伏间已经与他裸呈相见。谀
沈驭风不能自已,那些灼热的吻带着七百个日夜的相思之情落在她最敏感的颈间、胸口、肩头和小腹,内衣最终还是解开了,她羞涩他亦然,那种急切有点像初尝禁果的年轻男女,情潮汹涌澎湃,推挤着他跟她贴得更近。谀
他好像从没这么专注地亲吻过她,脸庞挨得很近,手肘撑在她身侧避免身体的重量压到她,可是又像是张开羽翼笼罩住不让她逃离,然后唇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唇间,耳垂和脸庞上,不同于刚才缠绵悱恻难解难分,是啄吻,间或抬眼看她,眼神迷醉却神智清明,好像要把她的反应和表情全都印在脑海里。
当然,也有些欲语还休的感觉。
最终他没有多说什么,最长的中指暧昧地在水泽口画圈,浅尝辄止之后蘸满了蜜汁,深入她的身体。辛月弓起腰,全部的感官都往小腹处集中,感觉到他的指尖温柔而有力,深深浅浅地动着,略为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内里丝绒一样的内壁,带出更多的水润,也诱导出蛰居多时的激情。悌
她有些害怕感情从身体里破茧而出的那种感觉,没有一点庇护,退缩做不到,投入又怕受伤,她咬着下唇想推开他,可是他抱得那样紧,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又怎么推的开呢?
“别怕,月儿,放松一些”他柔声诱哄着,低头欣赏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依旧吻着她,藉由身体的摩擦让她温暖放松,完全消除了她的紧张和抗拒才撤出手指,挺腰真正进入她。
他并不急躁,尽管心里已经渴望她渴望得像要滴出血来,但动作仍然不忘对她的呵护,给她充分的适应然后才一举进到最深,两人都舒服地喟叹出声。
“月儿,真好,你真好!”沈驭风将头埋在她肩窝咬着她的耳垂,有说不出的欣喜。
她紧致柔滑,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两年来她没有过别的男人,更别提生孩子的可能性。
只有他,她只有他,他眼里也只能看见她了。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紧握住他的丝滑简直是致命的诱人,只得微微撑起身体有力地冲撞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软糯好听的吟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可他好像觉得还不够似的,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让她整个身子完全舒展开来,炽热的唇落下去,所到之处都留下鲜艳的红痕。
辛月感到身体原本的空虚感被填满,甚至填得太多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只得轻声道:“慢一点,我嗯”“慢不下来!”沈驭风额头有薄薄一层汗水,俊眸里幽深一片,粗粗的喘息着,声音沙哑得不像他本人的“月儿你太紧了,好舒服!我想你抱着我,相信我,嗯?”
辛月哪里见过这样狂放的沈驭风,平日习惯了他说话时云淡风轻的语调和表情,调情的话都没听过,现在被他这些情话撩拨得面如红霞,身子越发柔软了,羞涩得想躲,却又不自觉地迎合,更近地贴向他。
酒店套房的床很大很宽,是真正的kingsize,雪白的枕头和被单被缠绕着的身体揉得皱了,印衬着男人的狂野温情,女人的娇媚柔软。空间很大,爱便没了极限,他力量很大,顶得她往床头缩,索性将她身子横过来,自己跪坐在她身前,臂弯勾着她的腿,自如进出。
辛月仍然是敌不过他的力气,也拒绝不了他的入侵。他深入,她便只能本能地后退,到了床的边缘,头不得不后仰,她的长发散开了,刚刚铺泄在床上的黑柔悬空垂下去,在昏黄暧昧的灯光里有蛊惑人心的光泽。
这样的姿势让她腰身仰高了,俯身的沈驭风可以将她身体的所有反应,脸上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她脸涨得更红,指节拧着身下的床单微微泛白,声音好像不受控制地溢出,她咬唇想压抑,可越是压抑,身体好像越是颤抖得厉害。
沈驭风也有些受不了了,他两年不近女色,满心想念的都是她,现在深埋在她体内,她从欲拒还应到羞涩无措,反应青涩却充满
魅惑,早已逼近他的极限。
他稍稍退离一些,感觉到她身体一冷,浅浅地动了动,就是不给她痛快,咬着她的耳垂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月儿,叫我的名字!抱着我,叫我的名字!”
“啊”辛月不吭声,刚抬起头想说什么,又被他找准某个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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