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就可以一点都不心动地放手给他?
过去的那四年,靖轩恪尽职守,似乎都只是在等把这一切交还给他的这一天。那些豪门争斗,手足相残的戏码好像在他们这里只是戏剧中才会有的情节。
古有帝王为美人,可以不要江山,难道大哥也是这样吗?
他的心愿就只是跟妻儿到澳洲开一个牧场,轻松欢喜的度过一生?
荣靖毅羡慕他,那样的日子,他也想拥有,可是他爱的人早已不在身边了。
日暮西山,两人的公事才算谈完。荣靖轩走出办公区首先就是拨通手机上最熟悉的号码。
“小娴,你在哪里?点点也在你那吗?嗯,我来接你,晚上想吃什么”
他的幸福迫不及待,而荣靖毅安静地抽完一支烟,收拾好东西继续去那个蛋糕店门口等。
很傻对不对,他等的是别人的心血来潮
。
舒娴坐在花的海洋中间,长形的工作台微微有些凌乱,她手指翻飞轻舞,偶尔停下来略作思考和审视,一件花艺作品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
穿着碎花小裙,别着蝴蝶发卡的小姑娘在一旁的角落玩得不亦乐乎,手边都是些废弃的花枝,她学着妈妈的样子插进容器里,看起来像一幅抽象的涂鸦。
舒娴抿嘴笑,就由着她去,这孩子平时活泼好动,但是在她工作的时候绝对乖巧听话,不会来打扰她,说起来这也都是靖轩的功劳,父亲在一个孩子成长中担任的角色真的是很难替代的。
门上的感应门铃响起欢快的乐曲,她正好想到的人推门进来,看到一大一小还在忙碌,弯起唇一笑,把脱下的外套挂在一边道:“这么晚了还在加班加点,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两位女士效劳的?”
“爸爸!”点点已经扔下手里的花叶奔过去抱住靖轩的腿,只顾着撒娇,手上来不及擦掉的水和泥全都抹在了他笔直熨帖的西裤上。
荣靖轩毫不在意,抱起女儿逗她乐,父女俩笑成一团。
“还有最后一步就完成了,靖轩你和点点等我一会儿哦!今天店里的小姑娘请假了,只有我一个人,做完这个插花我还得把店里收拾一下,要不你先和点点去旁边的餐厅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啊,我很快就好!”舒娴知道他每天工作量大,有时午餐都没法好好吃,这个时间一定是饥肠辘辘了,她舍不得他和女儿挨饿。
“不要!妈妈,我们等你一起去!”
荣靖轩放下女儿,她跑到舒娴身边,拉着妈妈的衣角撒娇。
舒娴无奈地看了老公一眼。
“女儿都发话了,我也只有照办的份!”他走到工作台边,看了看她,又低头看她的作品“嗯,人比花娇,插花很漂亮,不过还是比不上插花的人,如果吃饱喝足了应该会更美!”
“贫嘴!”舒娴嗔了他一眼,他却已经挽起袖子忙活开了,她剩下要收拾店面的活,他见她们做过,操作起来也不是那么难的。
穿着hugoboos衬衫的男人抱着装满鲜花或者枯枝的桶在货架间穿梭,没有工作服和围裙,污水很快溅湿了他的裤腿和襟口,额上有密密的汗珠,俊朗的贵气和手中的体力劳动有点不协调,他却甘之如饴,女儿就像个小尾巴跟着他转,恨不能变成个考拉挂在他身上。
她到这个花店来工作,纯粹是不想在家做一个闲的难受的富太太,花店扩张业务,需要专业的花艺师的作品来满足更高消费层次的需求,她在澳洲时学过的花艺恰好能派上用场,何乐而不为呢?
靖轩一向支持她的选择,只是在拿到那份聘用合约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
这家花店的业主,叫贺静书。
舒娴以为会有什么不妥,但最终他还是同意了,他说喜欢看她认真专注做一件事的样子,很美,很性感。
她说,我也是。
他认真工作的模样也让她着迷,最开始的时候,她有错觉,仿佛透过他的身影看到的是其他人,可是到底是谁,她说不上来。
但后来,直到今天,她百分之百地肯定,她眼中看到的就是荣靖轩,是她的丈夫。
看到亲们反响很热烈,也有人说池塘这样安排狠心~但折回正文去看看素素受的苦,从她的角度想,这真的是狠心吗?她是不是应该想起所有残忍的经历,接受忏悔才是幸福呢?池塘怜惜素素,也不想一直重复以前的故事模式,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我哈~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