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旺自成人以来,还没有谈婚论嫁,更没有碰过女人身子,本能的让他渴求和遐想。他家境贫寒,父母又离世,无力娶妻,渴求和遐想只能被强力地压抑着。
现在,这光棍汉见到如此美貌的妙龄少女,而且已是自己的爱妻,久旱干涸的心终于迎来春雨甘霖,抱住林天月就动起手来。寂寞思念之情、渴求遐想之意,如火山爆发一样无法阻挡,全身心翻涌着火热的,好似“岩浆”狂泻到林天月身上。徐大旺那张嘴不再离开白皙柔嫩的面容,粗大的手在迷恋的上尽情揉摸。他既想满足久思难耐的,又想尽快把“生米”做成“熟饭”好让美少女安下心来,自己也能省下心来。
林天月异常惊恐,极力挣脱着。她柔弱无力,面对高大强壮的身躯毫无用处,急得哭喊起来。
“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呀,哪个夫妻不如此?”徐大旺劝说着,把天月抱到床上粗野地着。
林天月见上衣要被脱去,已经绝望。她难以阻止,哭喊道:“不行,必须等到成亲的时候!你要是强暴我,日后我也不会和你好好过日子,更不会让你过得安生!”天月无力抗拒,既恐惧又无奈,只能以此威胁。
徐大旺愣了一下,有些为难,不由得连声叹息,兴奋忙碌的手和嘴虽然停下来,但是依旧紧紧地搂抱着心爱的妻子。他思索着,犹豫着,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往远处着想,只好压下心中不情愿地放开林天月。
他叹道:“娘子,你也过于中规中矩,这是迟早的事,现在办了还不是一样嘛。你这么漂亮,我一见到就想和你唉,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就依你吧。”
天月还在哭泣,不住地流着泪水,情绪稍有缓解。
徐大旺叹道:“你要在这里住下,夫妻之事又这么不情愿,为了名正言顺,婚事不宜再拖,今晚就成亲吧。你收拾一下屋子,再梳洗打扮一番,你漂亮,我也风光。”
林天月没有理睬,还在抹眼泪,不住地抽泣着。她知道这是必然又无法逃避的结果。
大旺站起来,对爱妻说:“就这样吧,我去买些吃食,顺便请几位朋友过来热闹热闹。”他不管林天月答应与否,把屋门反锁后兴匆匆离去。
徐大旺满脸笑容,步履从来没有这样轻快过。伴随着悠悠小曲、喜悦心情,他盼望着花烛之夜快些到来,也好实现已久的渴求与遐想,也在美滋滋地憧憬着小家庭的未来
林天月暂时摆脱了强壮身躯,总算松口气,想想自己将要和这个陌生汉子同床共枕伴随终生,又泪流不止。她想到徐家林,多希望心爱之人能来帮帮她呀,家林哥哥已经死去,这不过是美好的梦幻,毫无意义。她被困“牢笼”孤独无助,已是呼天不灵,叫地不应。
屋子里充斥着恐惧和焦虑,无助的哭泣声从窗洞钻出去,令虫儿伤感,悄然躲避。“牢笼”里只有悲伤哭泣,接下去连虫儿都知道,定会上演一场无法逃避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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