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江云辉听了老人哭述,十分生气,心里也有些愧疚:“唉,听起来就像是在鞭打我呀!想不到还有和我一样惧内的人。”他挺了挺身子说“老人家放心,本官一定严斥那个不孝子和那蛮横无理的儿媳,让他们把你接回家去细心侍奉,今后再也不敢做伤天害理之事。”他面有怒意,一拍惊堂木喊“把被告带上堂来!”
夫妻二人来到堂上,儿子看见母亲流下泪来,儿媳瞪了婆婆一眼不再理睬。
江云辉喝问:“被告,你身为人子,理应以孝为先,你母亲把你辛辛苦苦养大成人,多不容易呀。你不知好好赡养,还把老人赶出家门,可知罪吗?”
“小人知罪!小人知”
“大人,我们夫妻是守法良民,何罪之有?”儿媳身在公堂,依然满不在乎,抢过话来说“这老太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让我们赡养?”
“大胆!她是你相公生母,也是你的婆母,怎能说无关呢,岂有此理!”
“小女子不敢撒谎,大人所言那是几年前的事,我夫妻俩早已和她断绝母子婆媳关系,数年都不来往了。现在,我们和这老太婆是互不相识的陌路人,她来此状告我夫妻毫无道理,还望大人明查。”
江县令喝道:“一派胡言!母子关系生来即有,如何断绝得了呀?你这逆子,我问你,这位老人家可是你生身母亲?”
儿子看了母亲一眼,又看着娘子,眼含泪水道:“是小人生母”
儿媳眼睛一瞪,立刻抢过话来:“她已经和我夫妻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不认识这老太婆!”
江县令十分生气,喝道:“刁妇,看来不动刑你是不认罪呀,既然逼到了这一步,本官决不宽恕。来人,大刑侍侯!”
“慢着!”儿媳有些畏惧,蛮横的脾气却依旧不改,她眼睛圆睁,不满道“大人,小女子有一事不明白,我们来的时候,在县衙门外见到一位老婆婆,她口口声声说是大人的生身母亲,听说你并不与她相认,老人十分伤心。请问大人,你身为父母官能这样做,小人们为何做不得?难道这种事还有官民之分吗?我夫妻俩要是有罪,那大人岂不也成了有罪之人?此事非同小可,还望大人三思呀,不要冤枉了小人,更不要玷污了大人名声。”
想不到,刁妇还有这一手,弄得江县令很不自在,看来也是有备而来呀。
江县令心里一惊,立刻怒道:“胡说,本官的母亲早已过世,我怎会做出这种忤逆之事,真是该打!你们夫妻刁蛮无理,虐待老人,要是不对你们这样的忤逆之徒加以颜色,就不知王法的厉害!”
那忤逆之子吓得身子,急忙求饶。
儿媳心中畏惧,却不服气:“大人,你认为我夫妻俩做得不对,大人不要亲娘该如何解释?那母女俩一路奔波到此,却被大人拒之门外,和大人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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