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月躺在床上,夜色里不时地闪现着往事今情,时而痛苦,时而叹息,时而愉悦,时而忘情她思念着昔日的心爱之人徐家林,心里有了滴血之痛;想到现在的哥哥王佳麟,又溢出甜蜜之情。
那个屡被否定的话题又在自问,我能嫁给哥哥王佳麟吗?叹息里,这自问还是被无情地否定。她和徐家林是自小以来的亲人,感情甚笃,无人可比。这感情已经把天月的心灵牢牢地禁锢,她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美少女需要这感情,坚定地守护着,心甘情愿地为此奉献宝贵的青春,直至一生。
林天月意识到,她对佳麟哥哥有了深深的感情,确切地说是深深地爱上了他,已到了难以舍弃的地步。能嫁给佳麟哥哥吗?这一问题她无法抛开,无力回避,总是要冒出来折磨自己。否定,自问,再否定,再自问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她不住地叹息,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这话题虽然被屡屡否定,但是能反复自问,说明林天月很在乎这件事。她在思考,在犹豫,在积累,在向往,或许有一天就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答案。过去的毕竟过去了,现实是实实在在的,每天都在潜移默化地融入到禁锢的心灵里,消融着寒冷的坚冰,待到春意盎然时,爱情的花朵一定会结出丰硕的果实。到那时,可怜奠月会摆脱痛苦的折磨,迎来又一个爱情明媚的春天。
夜深人静,黑暗的屋子里不时有了翻动声,叹息声,美丽的少女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孙安离去,袁氏母女俩得了二十两银子,怎么又被衙役们押送到城外去啦?原来,这件事又出了差头,让县令江云辉十分被动,需要交代一下。
且说县令江云辉,听了孙安禀报去安顺客店之事,得知母亲和妹妹那里已经安排好,心里稍安。一天来,他因为亲人投奔之事坐立不安,不思饮食,思前想后暗自落泪。
他看了看西斜但阳叹口气,心中乞求:“娘呀,都是孩儿不孝,做得如此绝情,孩儿也是无奈呀,你老人家就宽恕我吧。日后有了机会,孩儿一定回去看望你们。好妹妹,哥哥是个忤逆之人,咱娘就靠你来赡养了,我这不孝之人拜托啦,拜托啦!”他擦擦泪水,摇头叹气地向后宅走去。
忽然,孙安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见到江云辉急切地说:“大人,不好了,那件事夫人已经知道了,正在后宅吵闹呢!”
江县令慌了神:“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这还用问嘛,夫人也有信得过的人,这种事怎能瞒得住呢。”
“唉,坏了,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呀!”江县令不敢再去后宅找挨骂,也无法解释,急忙转身离去。他来到前衙,思量着应对办法。
孙安说:“大人,夫人不但知道老夫人和胞妹的事,还知道我代替大人送去了二十两银子。她正让人找我问话,吓得我急忙跑来了。大人,这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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