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武松这个人极为君子,就算两个人一间房也是他睡在地上,骆蛮睡床。
看着紧贴门口的高挑身影,骆蛮撇撇嘴,翻了身面朝墙。睡觉堵着门,是怕她半夜逃跑么!
武松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反正和陌生男人一个房间,骆蛮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闹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刚有点睡意,一阵细微的声音忽然从隔壁传来。
武松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警惕的看向门外。
骆蛮也坐了起来侧耳倾听。
声音愈来愈大,是一个尖细的女声,似在哭泣尖叫。
武松眉头一凛,看了一眼骆蛮,奔回床边,挡在骆蛮身前。
骆蛮仔细听,发现声音好像是从墙那边传过来的,转头戳了戳武松,示意他上床。
武松轻轻脱掉鞋子上了床,学着骆蛮的样子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声音果然清晰了好多。
不但有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以及木头的吱扭声。
隔壁正是孙二娘和张青的房间。
骆蛮瞬间明白了!
尼玛,这是人家夫妻两半夜活动呢!
武松也很快反应过来,俊脸刷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强自镇定看了眼骆蛮,尽量若无其事的说:“好了!没事了!早点休息吧!”
然后跟火烧屁股似的一下子跳下床,钻回被窝,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骆蛮也很尴尬,这种感觉跟和一个男人看似的,她都能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再次躺下,骆蛮更是觉得难受,好不容易培养的睡意不翼而飞了,关键是隔壁那两夫妻愈演愈烈,明显已经到了动情处,声音动作都不能自抑,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骆蛮捂着脸无声的在床上打滚。
“父亲在我5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不到一年也撒手人寰了!”一室尴尬中,武松忽然开口。
这个时候,做点什么都比寂静无声的强!
骆蛮顿时松了一口气,松开手,静静的听武松说。
“哥哥比我大5岁,为了生活,他自己做饼卖。每天早上,哥哥挑着担子,一头坐着我,另外一头装着饼,满镇子的走。“武松枕着手臂看着黑乎乎的屋顶,仿佛透过那一层层的夜幕又看到了那个卖饼的少年,一点点的个子,吃力的挑着被压弯的扁担。
“可惜那个时候也没人教,刚开始,他做的特别难吃,根本没人买。哥哥走上一天也卖不出去一张饼。”然后回到家,剩下的饼就成了他们兄弟的三餐。
“后来,饼终于越做越好,买的人也多了,可是那么地痞流氓也来了!他们时常欺负哥哥身量矮小,故意推到他、殴打他。”那个时候武松还小,武大为了保护他,就不带他上街了。
“等我8岁的时候,我想学武。哥哥就拿出全部的积蓄送我去了一个教头那里可以说,没有哥哥就没有今日的武松!”武松的眼睛渐渐的湿润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上辈子,好不容易他长大了,还在衙门谋了一份职业,可是哥哥却不在了。
武松余光看了骆蛮一眼。
骆蛮默默的感慨,武大郎确实很不容易,一个残疾之身,不但要自己生活,还要养活幼弟,即使是在和平善良的现代,也是很艰难的!不过,武松到底是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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