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怀孕的关系,武松一走,骆蛮格外的心绪不宁,这天晚上更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似乎回到了现代,独自走长长的走廊里,灯光一闪一闪,衬得白色的墙壁更加的渗。
骆蛮拼命的跑,然而不管她怎么跑,依然是那条长的不见尽头的走廊,还有身后如影随形的脚步声。
“啊!”骆蛮终于惊醒,猛地坐起,如同溺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啪嗒”一件东西从身上滑落。
骆蛮定睛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是李师师的胳膊一直压她的胸膛上,不做噩梦才怪!
胳膊猛地滑落,李师师身体一颤,嘟囔了几句,侧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骆蛮摸摸头上的汗,默默感慨,粗神经的就是好啊!吃的好,睡的香。
再躺下却再也睡不着了,身边李师师呼呼的打着小呼,温暖的体温让骆蛮的心渐渐暖起来。
自从李师师答应要负责后,燕青更是得寸进尺每时每刻的粘着李师师,美名其曰培养感情。好那一阵子晚上骆蛮把他支去监视扈三娘,白天他也要睡觉,这才没有这么尴尬。
可是自然那小贼逮住后,燕青就清闲了,没事干的直接后果就是把李师师缠的死死的。
白天,不管她去干什么,他都紧跟身后,用羞慕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那目光似一条细细的丝,一点一点的缠住她,勒的她喘不过气来,干什么都不对劲。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燕青以他们已有夫妻之实的借口坚决的要入住她的房间,如果她不准,他就会泫然欲泣的站门口,一站就是一夜,最后李师师不得不投降。
烈女怕缠郎,李师师承认自己跟烈女两个字根本不沾边,只好狼狈而逃,趁着武二不,冲进骆蛮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霸占了一半的床,然后开始装死。
骆蛮无奈,只得由得他,只是这样一来,势必要惹恼另一个了!
好吧,听外面吹了一夜萧就知道某的心情了。
不过,小燕青啊,这样是没有用的,没看见家姐姐睡的跟头猪一样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师师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只觉得舒服极了,有多少天没睡过这种好觉了,真是爽啊!
李师师伸个懒腰,笑嘻嘻的看着恹恹的骆蛮:“睡的好吗?”
骆蛮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还好意思问?!没看见她脸上硕大的黑眼圈吗?!尼玛家小青青外面如怨如抑的吹了一夜,谁睡得着啊!
“嘿嘿,小蛮,反正武二也不,不如搬过来陪?”李师师毫无眼色的说。
骆蛮冷笑一声,一脚把她跺下去:“滚!”她可是孕妇,再让们两口子折腾下去非得早产不可。
李师师应声滚落,却落地的瞬间被燕青冲进来接住,甩肩膀上扛走了。
骆蛮--:“”门外站了一夜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这一次,朝廷来势汹汹,气势浩大,事关梁山的生死存亡,基本上能去的都去了,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手无缚鸡之力如张贞娘,挺着大肚子马上就要生的骆蛮,唯一的壮丁就是燕青。
所以安全起见,骆蛮要求每天早上大家都要聚义厅集合,算是变相的点名。
林冲临走之前,特地叮嘱张贞娘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骆蛮,所以,每天早上,都是她来找骆蛮,然后扶着她一块儿去聚义厅。
这天,骆蛮昨天被李师师两口子折腾的太狠了,直接倒头补眠,一觉睡到了中午李师师来叫门。
骆蛮磨磨蹭蹭的开了门,一抬头就被明晃晃的太阳射的睁不开眼。
“小蛮,没事吧?!怎么没去大厅?不会是要生了吧?!”李师师脸色焦急。
骆蛮用力揉揉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没好气的说:“被弄得一夜没睡,说有没有事?”哪里不对劲呢?
李师师一吐舌头:“所以来看看啊”骆蛮手一僵,对了!张贞娘!张贞娘今天没过来敲门!
“们看见贞娘了吗?”骆蛮急声问道。
身后的燕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一青,扔下一句“师师照顾好骆蛮”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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