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低,还穿了义骸,这个小巴温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这个小巴温特比他们最近见的巴温特都要优秀。
“手冢队长,能请外面那三位进场来吗,我想他们是来我的客人。”七草听见女孩正在征求那个她眼熟的男孩的意见。
只见那个叫手冢的男孩推了推眼镜沉声道:“可以。”
耳力甚好的七草三人一愣,七草和嘟嘟更是悄悄把目光瞥向了面瘫状的朽木白哉,如出一辙的声音耶。
“你们好,我是金满孜,你们是来找我的吧?”女孩站立在七草面前,彬彬有礼。
七草看向女孩,酒红色的头发,却有一双乌黑的眸子,更有一个貌似华国人(韩国也有姓金的)的姓。
“请跟我进去吧,”金满孜笑着往四周看了看“里面有足够的私人谈话空间。”
七草三人跟在金满孜身后进了网球场。
金满孜正准备带着三人去场地的另一头说话,手冢走了过来,对着七草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前辈,您好,我是手冢国光,我们曾经有过三面之缘,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手冢本来想叫阿姨,但看着对方年轻的容貌,这声“阿姨”怎么都叫不出口,叫姐姐吧,又怕对方心里不舒服,纠结了一下选择了“前辈”这个称呼。“手冢”酒红色头发的男孩跳着想要说些什么,被另一个一脸笑眯眯的男孩捂住了嘴巴,然后和另外一些孩子退到了听不到几人谈话的地方。
“手冢君,你认识这位”金满孜尴尬地看向七草,还不知道这三个死神的姓名呢。
“君原七草。左边这位是外子朽木白哉,右边是长子君原明朗。”七草淡淡地作了介绍。
“认识。”手冢弯腰足足近十秒才站直了腰杆,尔后看着七草,隔着眼镜,双眸充满了敬意和感激“君原桑是给了我两次生命的救命恩人。”
七草疑惑不解“前几日把你从一个巴温特手里救出我还记得,除此之外,我还救过你?”
手冢恭敬道:“那还是我四岁左右的事了,君原桑在神奈川把我从一种叫大虚的怪物手中救出。后来没隔多长时间又在东京遇到过一次,当时被一个由骷髅变成的女妖和眉心长着一只眼睛且能穿墙而过的男妖吓得大哭,君原桑安慰了我并告诉我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妖就不会伤害人类。”
金满孜露出一个端庄的笑“没想到手冢君和君原桑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七草再次看向金满孜,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有百分之六十把握这个小巴温特是个华国人。
“君原桑,”手冢说着又鞠了一躬“我不知该如何表达对您的谢意,请允许我邀请您一家人到我家做客。”
三人面对陌生人时,七草和朽木白哉是惜字如金的冷面面瘫,长相精致、气质温和的嘟嘟就成了其中的最佳发言人“手冢是吧,做客就免了,你也不必把母亲大人的救命之恩放在心里,因为换做是其他人母亲大人同样会伸手的。”
嘟嘟用润润的嘴唇说出不怎么动听的话,不是他故意刻薄,实在是这个人类小子说话的语气以及他望着母亲的眼神像是要和他抢母亲似的,那孺慕的样子令他极度不爽。
“金满孜,我们有事找你。”心里不爽的还有个朽木白哉,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可是现在出现一个声音如出一辙、长相相似、气质相似的人,而且还被他碰上,他能高兴得起来吗?
朽木白哉话一落,手冢和金满孜呆了呆,然后手冢又鞠了一躬就神色恍惚地往他队友那里去了。
七草三人和金满孜面对面站在网球场的最角落处。
“金满孜,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我想知道你是否是巴温特的孩子并继承了巴温特的能力。”七草开门见山地问道。
金满孜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好一会儿才失落道:“是的,我是巴温特的孩子,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巴温特。可是,我们这一支和狩矢神带领的那一支巴温特不同,我们对死神没有敌意,更没有把人类当做食物,我们从内心渴望当个普通人。”
七草对金满孜的话没有表示任何看法,接着问道:“你们是何时出现在东京的?是你们主动而来还是被逼而来?东京还有多少你这样的巴温特?”
七草问完,金满孜脸上的苦笑更浓“我和我的父亲、母亲是一个月前来东京的,至于怎么来的,说实话我完全不知道,只记得一回神就在东京了。”
见七草三人略带怀疑的神色,金满孜急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不被死神抓住,更为了不被狩矢神逼迫、利用,我们这一支的巴温特一向是散落在日本各地,但绝对不会来东京,因为东京聚集了太多神魔鬼怪,而我们又不吸食活人灵魂,在此居住绝对是自找死路。前段时间莫名其妙来了东京,父母回神后就要带我回北海道,但是没过多久父母和我就产生了一种想要吸食活人灵魂的,后来被祖传的华国佛像散发的佛光照醒。”
七草和朽木白哉对视了一眼,沉默。后面的问题其实已经可以不用问了,很明显,这些巴温特确是被做了手脚,而他们一开始也找错了欲除之的对象。
这样的手段,脱离不了蓝染和新井月莱的设计。
七草憋屈的很,这是第二次被新井月莱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