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守鹤淡淡看了眼江慧,声音冰冷:“你想多了,现在的人,这观念越来越淡,你指望因为这点关系,就让沈江来负责?”
异想天开!
江慧看向丈夫:“不能吗?我们家芸芸可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沈江来糟蹋了好人家的女儿,就得负责!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得负起自己身为男人的责任!”
乔守鹤沉着脸问:“你是不觉得这事情丢人?”
江慧被他问得一愣,无话可接。
然而这事情就这么消淡下去,一句不提,那岂不是太便宜沈江来了?
可若要是闹起来,是能让舆论给沈家施加压力,然而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姑娘家吃亏。到时候沈江来依然不负责,那岂不是坏了女儿的名声?
如今民风开放,特别是现在的年轻人,对这种事情就跟喝白开水一样看得简单。
谁也不会真用这样的事情去要挟一个男人,这种事情,闹开了,吃亏的是自己女儿和乔家的名声。
江慧看着丈夫,脸色沉了沉。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可我自己的女儿,我不能让我女儿白白被人糟蹋了身子啊!”
凭什么乔伊当初被沈祭辰睡了,沈祭辰为了不让事情扩大,原本计划的订婚、结婚统统推掉,直接就领证把人接走了。而她的亲生女儿就不能有这样的待遇?
沈家不是最在乎名声吗?
当初沈祭辰那么着急把乔伊接走,不就是负起那个责任?
沈江来同样糟蹋了乔家女儿,为什么不能负责?
乔守鹤道:“这种事情,男人若愿意,他甘之如饴。若不愿意,矢口否认,你又能拿他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他欺辱了你女儿?就算你能拿出证据,那又如何?到底是你情我愿还是用强的,你能证明吗?这种事儿,别人都避讳不提,生怕被人拿了当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你倒好,你是巴不得被人议论。你无所谓,你也不考虑考虑乔家的名声,和你女儿的脸面!”
江慧脸色一黑:“那该怎么办?你这样说,那就只能让乔伊帮忙了。沈祭辰不是在沈家地位颇高,是内定的沈家继承人吗?沈江来会听他的吧?他亲叔叔呢,沈祭辰去劝说,或者逼他负责,他总不至于赖吧?”
“你有没有用脑子过一下你刚才的话?你说的可能吗?”乔守鹤怒问。
江慧一愣,“我说得怎么就不可能了?为了能帮芸芸,乔伊她当姐姐的多费点心,怎么不可以了?”
乔守鹤道:“你那些不切实际的主意最好消停点!”
江慧欲言又止,生了一会儿闷气后,她愤怒起身:“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会连累你的亲生女儿?是啊,芸芸不是你生的,所以你觉得她的清白和将来都无所谓,是不是?更不会因为是芸芸的事,而影响了乔伊的婚姻,是不是?”
乔守鹤怒道:“江慧,你也是过来人,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非要去找沈江来负责,人家随随便便都是足够打咋们家脸的理由,说出来羞愧死你!你心中你女儿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屁!你不听我的警告,你大可去试。让你女儿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就彻底毁了你女儿。”
江慧张张口,气得双手发抖。
“你就是这么贬低我女儿的?是,你女儿嫁进了沈家,你高枕无忧了,你就不管我女儿的死活了!老公,芸芸好歹喊了你十几年‘爸爸’,你就这么低看她,你得多伤女儿的心?”
江慧深深看了眼丈夫,红着眼眶上楼。
她知道问问女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怀孕了吗?为什么又没有?
推开门,乔芸芸刚要发火,见是自己母亲,又躺了回去。
江慧看着桌上还没吃完的水果和茶点,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心疼的问:“还没胃口啊?”
乔芸芸翻了两页专业书,又丢在一边。
“不想吃。”
江慧说:“你到底是怎么测的,不是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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