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大骗子!
经过了一夜欢愉,半夜醒来的云琛儿气恼地想着。
还说什么好爱她!好在乎她!可是他竟然竟然这样对待她?难道这是所有的夫妻都会做的事吗?她想着,可是从小就没了母亲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就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为什么濯绝尘要这样待她,可是那种可怕的感觉,她绝对不要再经历一次。
想着,她急急地就要逃下床,可是一双铁臂却硬将她揽了回来,濯绝尘的声音在她耳畔出现。
“你想躲我吗?珍宝儿?”他问,一面吻着她的颈子。他的左手放肆地罩着她的胸口,右手不驯地扣住她的小肮,他强壮的胸膛服贴地熨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双长腿有力地嵌合着她的下半身。
肌肤相蹭的亲密感觉让云琛儿发窘。他这哪是问句!分明是命令嘛!她有些不悦地想着,连话也懒得说了。
“怎么?你在生气?”濯绝尘挑眉。
“我怎么敢生小王爷的气?”云琛儿回答。
她的话里充满了挑衅,如果这是她的真性情,那日后的生活很可能有另一番趣味了。不过,濯绝尘却觉得她意有所指。“怎么又叫我小王爷了?你是不是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云琛儿嘟起嘴摇头。
“琛儿,昨晚只是特例。”濯绝尘说着,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要不是夫妻间总得有上这一段,我绝不想弄疼你。”云琛儿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昨晚的感觉再次充斥着她的身体,一股热源从她的腹部往上延烧,就在她濒临迷失的当口,那害怕疼楚的恐惧让她冲动得想要挣脱,但濯绝尘的双脚钉住了她的身子,他的手扣住了她的手和上半身,她就是想动也没法动。
无助的云琛儿只能轻啜了起来:
“不要,绝尘,我怕我好怕”
濯绝尘亲吻着她的眼泪。
“琛儿”他沙哑地喊着。事实上就为了她昨晚那一哭,害得他根本就没有好好地发泄一下自己久藏的欲望,因此,此时此刻他若不好好地发挥一下,改变她对昨晚的错误印象,他将来的幸福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听我说,别哭了,我绝不勉强你,好不好?”他轻声细语地说着,说不动手,他的欲望却明显地蹭着她肌肤。
那柔柔的语气、轻轻的爱蹭,让云琛儿静了下来,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难忍调戏的身体泛着粉红的色泽濯绝尘加快了律动,那蚀人的快感让云琛儿收紧了双腿,嘤咛出声。
“啊绝尘”她的声音柔柔地穿过了他的脑海,让他的欲望勃发,顺着她的湿濡,他慢慢地将自己的昂藏推进,毫无痛楚的饱胀感让云琛儿吃惊地轻喘着,随之而来的狂喜立即淹没了她的思绪
在寸寸进犯下,濯绝尘已经是满头大汗,深怕自己有什么不小心,再次惹她哭泣。当他顺利地抵达花心,他发现原本紧绷的云琛儿早已经放松了。
濯绝尘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他拂弄着云琛儿的胴体。
“琛儿”
云琛儿无语地依着他,不再想要闪躲的可爱意念是那么明白。
“尘”她柔柔的轻呼让濯绝尘加快了速度,那阵阵的欲潮几经翻转,化成了爱意缠绵,叫日头也不忍太早升起,打断了有情人的交欢
濯绝尘侧着身子,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美丽身子,从来不知道他能疼一个人疼到完全不像自己。
“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在他怀里的云琛儿红着脸道。
“为什么?”濯绝尘问道,他的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肌肤上滑动。“没有人会苛求恩爱的夫妻早起的。”
“可是喜娘说”云琛儿固执地说着。
濯绝尘乐意极地以吻封口。“我好喜欢吻你,琛儿,别逼我出去,留在新房里陪我,让我好好地爱你,好不好?”
云琛儿躲在他的怀里,他可以经由肌肤相触得知,她的脸又红又热。“不行,会被说闲话的绝尘,不要让我为难嘛。”
“可是要我离开你,我也是很为难耶。”濯绝尘死皮赖脸地说着。但他还是起身,取出了置在床头的衣物,准备穿衣。
云琛儿垂着头,满心欢喜的她更甚从前,是那么美丽绝伦,她接过了濯绝尘递来的衣物,正想系上兜衣,濯绝尘的双手已经覆了上来,罩住了昨晚饱受他欺凌的双峰。
“绝尘”昨夜的欢爱正充斥在她的胸口、身上的每一处,他这举动当然让她又喜又羞。
“珍宝儿,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别穿了,让我当你的衣服,不好吗?”濯绝尘不正经地说着。他的大掌一面温柔地搓揉着她饱满峰顶上极度敏感的嫩蕾,他健硕的胸也密实地贴着她的背。
“嗯”云琛儿轻吟着,他手心的微暖让她的胸口发热,两人相贴的滋味让云琛儿好生留恋,可再拖下去,就来不及给公婆奉茶了。喜娘说过,那是不能拖的。她摇头,转身轻轻地把濯绝尘一推。“别胡闹了。”她柔声说着。
濯绝尘觉得有些泄气。她太正经了,这样的话,他怎么教她那些有趣的事呢?也许他是该好好想一想怎么先把她带坏才好哩想着,云琛儿的催促声又响起了。
“琛儿,你想不想学些有趣的事?”濯绝尘邪邪地笑着。将已经整装完毕的云琛儿抱了过来。
“啊?有趣的事?”云琛儿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想,不管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害她的。
数天后,一个下人送来了一纸信函给濯绝尘。
濯绝尘在阅后,合起了手上的红帖,将它放在桌上。
要不是它的提醒,他早忘了镇江之约了,可别说是在新婚期间了,他根本就离不开琛儿嘛!懊怎么办好呢?镇江说远不远,然对琛儿来说,却仍有极大的危险性,
正想着,一双玉手遮了他的眼。
濯绝尘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琛儿也只有在这迎风馆里才能来去自如,可在别的地方呢忽然想起要替她找大夫医治眼睛的事,濯绝尘心头便拿定了主意。他将妻子拉了下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怎么了?今个儿心情不好?”云琛儿轻皱柳眉,样子看来有些担心。相识以来他待她极好,成亲之后更是百般宠爱,她真怕这样的他会有改变的一天。
“怎么会?”濯绝尘蹭着她的下颔。“有你在身边,我的心情怎么可能不好?”
他的话逗得她好开心,可是心念一转,云琛儿水眸低垂。“那又为什么叹气?”是啊!如果没事,怎么会叹气呢?濯绝尘看着她患得患失的模样,真是又高兴又心疼。看来她真的很在乎他,就是不怎么相信。他作势咬了一下她的小脸,惹来了她的娇嗔。
“绝尘还没入夜,你不能”
看来有人会错意了,可是如果是这种误解,他倒是很乐于被误会。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是这么地留恋吗?”濯绝尘的手轻扯着她腰上的系带。
此刻的云琛儿穿了一袭紫色的衣裳,深深浅浅的颜色,在她的举手投足间荡漾着,很是迷人。
云琛儿羞着脸道;“不成,还没吃晚饭呢!”
“你信不信我能两者兼顾?”濯绝尘贼笑。
他的话让云琛儿羞得说不出话来,幸好濯绝尘一向讨厌别人打扰,所以没有必要时,两人的房里是没有第三者的,否则她就要羞死了。不过,她若知道这濯小王爷的“讨厌人家打扰”可是别有心机,她肯定再也不出门了。
“绝尘,别胡闹了好吗?”云琛儿正色道。一颗心却跳得好急。
“怎么是胡闹?我是当真的啊!”濯绝尘说着,一面耐心地剥着她的衣裳。
一阵凉意袭上身,云琛儿知道自己方才的努力全部宣告失败,虽然有些挫折感,但是她也喜欢与他一起的滋味。该怎么说?这可是理智和欲望的交战吧,虽然理智常常败北可下一刻,就在她叹气的当口,濯绝尘将她密实地抱着。
“嗯?”
她似是回答,似是发问的语气让濯绝尘开口。“过几天,我要到镇江去。”
闻言,云琛儿呆了,循着声音的来源,她转向濯绝尘,紧抿着唇瓣,不言不语地望着他。那模样好像在问他事情的真切性,也像是在和他抗议。
每每看到她这种表情,濯绝尘总觉得她看得见似的,是的,她绝对能够看得见,不只是用心、用手,而是用她那双似水含情的绝美眼睛。他在心底发誓,一定要让她看得见。吻上了她的唇,他发现她的颊湿了。
“怎么了?琛儿?”他明知故问地开口。她同他一样,没法子和他分开。
云琛儿摇头。他要去镇江吗?想也知道他绝不会带她同行,可是一想到不能跟他见面,她的心就好难受,眼泪就这么滴下了。
濯绝尘拂着她的长发。“珍宝儿,我好失望哦。你真不相信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我当然会带你一起去镇江了。”是的,他本来就是这么想,他可以趁着去镇江的路上,带着琛儿四处游山玩水;再者,雷振天的婚礼,楚申一定也会去,就算楚大哥没法子医好琛儿的眼睛,他也能趁机带着她探访四处的名医。总之,此行虽然诸事不便,可是小心点也就没问题了。
闻言,云琛儿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将头搁在他的颈边。“我以为以为你会”
“所以现在是喜极而泣,是不是?”濯绝尘搂着她问。
云琛儿老实地点点头。
濯绝尘微笑。“别哭了,好吧?”他不喜欢她哭,可这开心的眼泪偶尔为之倒是无妨。
云琛儿轻拭着眼角,露出了笑脸。
“现在的你是不是好感动?”濯绝尘笑嘻嘻地道。
“嗯!”云琛儿用力地点头。
“既然那样,我就来索取回报了。”濯绝尘说着,将云琛儿抱起身,往床上走去。
“绝尘”云琛儿喊着,可她又能改变什么呢?
香风送暖,星儿迟迟,绮罗帐里,春色无边
循着太湖北上,一路的水乡泽国,杨柳垂垂,微风徐徐,景色霎是好看!
虽然云琛儿看不见,但和阳煦煦,鸟儿啾啾,水声淙淙,尤其是有心上人相伴,心情又怎么会差?
可濯小王爷却气得快疯了。
濯绝尘左手扶胸、右手托腮,看着马车里原本该是他位置的方向。他原来打算和琛儿一同躲在马车逍遥快活的,然后日程再行船南下,可——
半路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可恶!他那个死表妹,为什么她就是那么讨人厌、那么不上道呢?竟然竟然再一次坏了他的大事。想着,他就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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