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黑色的深夜一辆长途班车驶入了路边的饭馆,前面的道路被泥石流冲垮。
张小辫和其他客人只能在饭馆里吃过晚饭再到旁边的旅馆住下了。
客人们围坐在沙发边闲聊着,一碗碗汤饭端在了茶几上。
张小辫看见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端着面条很快地吃完了,他也不觉得烫。
一根根的面条吸入他的嘴里再咽入嗓子下,老头吃饱后点了一根烟坐在张小辫的面前,他说:“小伙子,这一晚上这么长时间让我来给你们大家讲个故事吧。”
“我不太感兴趣,我吃完饭要睡觉。”张小辫对他说。
老头慢吞吞地说:“在外面不需要睡太多的,我讲的故事很快很短,你听了以后会休息得更好的。”
张小辫看着大家没有反对,就对老头说:“老师傅,那你讲吧。”
“好。”老头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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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唐代末期藩镇割据,魏博镇藩主座下剑客张机张少侠带着一群民夫拉着百姓交来的赋税官银走在黄河边的栈道上,牛马车相互簇拥在狭窄的车道,坡路越来越堵,张少侠命令手下的军汉快速抽打牲口好穿过那边的隘口。
“过了今夜,明天就能到达驿站了,大家加把劲。”裹着蓝色头巾的军汉在对那些疲劳的民夫喊着话。
“好的,军爷,我们这就赶路。”民夫们推动驾车扶着装满白银的箱子朝最高的坡走去。
张少侠望着泥泞的路边和远处发黄的天际心下叹气道:“藩主交给我这差事真的是辛苦,现在天下大旱,四方征战,老百姓的生活疾苦不堪和节度的州官县令各个脑满肥肠,腐败得和这黄河水一样浑浊不清,他们搜刮出来的钱粮让我来押送给藩主,真是憋气。”
张机硬朗的肩膀上披着羊皮坎肩,他穿得红色缎子袍开襟露出结实的胸口,腰间别着一把短剑。
他越走越觉得有点累,忽然看见远处的山岗上有一座破庙。
张机看着天色已晚就告诉手下的军汉“今夜先在庙里过夜吧,明天一早再赶路。”大家开心地纷纷拉着牛马车赶进了破庙的院子。
院子里面只有一个荒废的大香炉,香炉后面的正堂里有一个破败不堪的神像,张机看不出是什么神仙供奉在这。
院子的东边是马槽,张机让民夫们把牲口迁过去,他仔细吩咐军汉严查箱子的数目,检查封条有无动过。
一切安好之后张机带着军汉到庙后的井里打来水,烧水熬茶。
取些干粮就着煮熟的茶水张机和军汉们围着火堆坐在庙堂的干草堆上快睡着了,这时突然从院子外的山坳里走出四个年轻女子来。
“有女人,朝我们走过来了。”院子的民夫全都在看。
她们各个涂脂抹粉面带桃花,青黄粉红四色袍衫,镶花褶裙飘逸带香,宽袖锦囊摇曳碎步地走进了庙里。
这些女人看起来很羞涩地半低着头,实际上在四下打量着张机他们。
为首的女人羞羞滴滴地走进庙堂对张机道了个万福说:“军爷好,我们四个远处镇子张员外家的丫鬟,因为家中老娘病了所以才请假到山岗下的老家看望母亲,现在母亲刚有好转,我们姊妹四个心情也好些于是决定到这庙里游玩一下,不想这里已经年久失修荒废多日,还在这里冲撞了军爷,实在罪过。”
“切勿如此想,我们也是路过而已,姑娘带着你的妹妹们大可以在这里观赏游玩,后院的花卉还是不错地,在山顶看着黄河的蜿蜒也是很壮美地,姑娘如是饿了我们这里还有干粮。”张机兴奋地说。
一旁的蓝巾军汉扶正了胸口的锁子甲然后把胯刀摆好对张机小声说:“少侠,我们都是男的让她们在这不方便吧,再说我看她们来路不明。”
“你太紧张了,这荒山野地有几个娘们来陪我们不是也不错么。”张机笑着说。
“感谢军爷不嫌弃,我们到后院看看,玩耍几趟在天黑之前就回去了。”为首的女子谢过张机带着她的妹妹们就穿过后堂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那些民夫和军卒就骚动不安了,茶饭不思地向后张望。
张机对他们说:“我们刚到这里对四周的情况还不熟悉应该巡查一下,你们五人一组分为两组到后面轮流查看,不得有误。”
“领命。”军卒开心地带着民夫就到院子后面的山涧上找那群女人了。
后面传来的欢声笑语让大家都对来了这四个妙龄女子感到欣慰,庙里的气氛顿时舒坦了许多。
天际昏黄金乌西落,院子里顿然只剩下了火光。
张机吩咐手下多点些火把,并且在夜间要看好马槽边的架子车上的官银。
他望着院落后面的空寂在想“那几个小妞也该走了吧。”张机独自来到庙后的山坡上,这时几个民夫正个她们打闹着正欢,他们也就二十出头比张机小了两岁,正是青春骚动的时候。
可是在自幼拜师学艺然后出入江湖混迹天涯的张机看来这里面有了些诡异。
粉衫女子跑过来对张机说:“军爷哥哥,我们玩累了,不想下山了,现在天也黑了,能不能在这里过一夜呢。”
刚才为首的红衣女子也走过来说:“军爷你手下的军汉都和蔼可亲,看您也平易近人,不如就方便一下我们吧,这黑乎乎的山坳让我们往哪走啊。”
张机看着乌黑的山谷也生出怜悯之心,就告诉她:“好吧,看来你是她们的大姐,那就带好她们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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