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就是星月全无的漆黑暗夜,那周遭一片黑压压与及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再配合着我浑身的紧裹黑衣,真是天衣无缝的绝妙配搭。
我,蒙面奸魔,就像从夜幕垂覆的地狱里所衍生出来的恶灵,正要向弱质的女流施展淫毒的魔手。
这夜,月尽缺,星全,在行动前,我先在一个荒僻的公众电话亭间,带着黑手套的手按动着那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号码。对方的手提电话接通了。
“喂。”电话那边传来一把既刚强但又十分清脆动听的女声。
“嘿。”我没有说话,只顾嘿嘿地阴沉地奸笑着。
“谁?”女声听到这样的笑声,显然不满地轻叱着。
“徐艳吗?嘿。”我改用较淫秽的嘿笑声,徐艳这个手提电话,是只管用来与x部联络行动的。
她这时明白到我并不是x部里的人,当下立即不客气地喝道:“你是谁?怎知道我这手提电话的号码?”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嘿。”我依旧保持那股听来毛骨耸然的神秘嘿笑声。
“你这个混蛋,究竟是谁?快说。”性子烈的徐艳已有些按奈不住。
“你把我忘掉了吗?我是你日思暮想,刻骨铭心的爱人唷,哈,哈。”我笑着戏道。
“你是?”徐艳正在思索。我用极淫荡的语气再压着声线道:“我的口部现在上了冷布,使我发出的声音很淫邪了吧。现在虽然隔着听筒,但我也很想强吻你那俏面唷,唧,唧,我啜你的玲珑小耳啦,嘿。唧,唧,真香,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嘻。”
“可恶,原来是你这臭家伙,妈的”徐艳终于猜到了,是以立时暴喝连声。
“不错,哈,我就是你最憎恨又捉不着、摸不到边儿的:蒙,面,奸,魔,哩,哈,哈。”我说完就非常放肆地大笑着。
“你你这禽兽,你你想怎样?”徐艳怒极,气得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不要这么怒嘛,我是好意的预先告诉你唷,在这个美丽的晚上,我又要到某处美丽的屋子,去强奸美丽的小美媚唷嘻。”
徐艳听完就急不及待地骂:“你这杀千刀的,我一定要逮着你,看你是什么鼠相狼样。”
我道;“今晚尽管发动x部总动员来找我呀,或许撞过正着呢。哈,s阜这样大,你这蠢婆娘,怎知我会在那处犯案呀,哈,哈。”
“你这卑劣的家伙,还要残害多少个女性,何时才停止你恶魔的手?禽兽。”
“我们来个交换条件,你应承我的话,我就此罢手不干。”
“哼,什么鬼条件?”徐艳不置可否地说。
我开出的过份条件,当然是她无法答允的:“条件就是:你那百媚千娇的可爱胴体,来给我尽情地奸弄,满足满足,哈,你说好也不好。”
我淫贱的要求还未说完,听不入耳的徐艳劈头就再怒骂:“什么?你这淫兽畜生,休想。”
“我就知你不会答应的,所以我就会无穷无尽的奸下去啦,哈,听着吧,今晚完事后,我定会给你报个喜讯喔,哈,哈。”我垂下听筒,打着淫暴的狂笑渐渐远离电话亭。
徐艳那怒不可遏的呼喝声仍不断从电话里阵阵飘传开来,我驾着黑色电单车朝着等待我摧残的可怜目标悠然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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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秀是最近在s阜冒起甚速的新秀歌星,她虽然只有十七岁的年纪,但瞬眼间已成为万千少男心目中的新一代超级偶像。
她那略带沙哑的声线,带着无比的性感,使人听得为之疯狂,而她一身的打扮,趋向极端的冶艳与超时的前卫。
叫人看得眼为之了乱,心为之奔荡,这样的淫贱尤物,蒙面奸魔是不会轻易地放过的。
张秀秀的居所有如狡兔有三窟,竟有十数处之多,而住处也一直隐秘不扬,保密程度做得实在非常好。
而她每晚就寝之处也是截然不同的,好叫人难以捉摸,她这样作的原因,无非都是避开那烦厌的传媒与不休的歌迷滋扰。
但这些幼稚的保密行径,当然难不到无孔不入的蒙面奸魔,我轻易地潜入了a区的圣瑟豪宅区域,越过不太严谨的保安线,闯入只有她一人独住,远离群房的号大宅之内。
咦,已经是零晨时份了,她的闺房仍然是灯火通明。当我翻到露台的一煞那,我看到与听到那落地玻璃门的大房内的情景与声音。
房内有两个人,一个女子挨着床上,上半身赤裸着,正拚命紧拉着薄薄的被单力图掩盖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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