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方面的天赋,学过很多东西却只记得一招。(而且~是在很羞耻的情况下用的!)她想着想着脸都红了。
她只学会淫法,而且是很特殊的一招。但她从未有使用的机会。她很想再多学一些,这样才不会对不起对她好的首领灯鼓。灯鼓是对部下最好的首领,但她却最不擅长淫法。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特别袒护松明。“别担心,每个人都各有专长,只要依奶的能力去发挥就好了!”
灯鼓只要一有空就会亲自指导松明,松明也很努力学习,她一直想要对灯鼓报恩。
可是(当首领遇到危险时,我竟帮不上忙!)灯鼓被芙蓉弄伤时,她能做的只是背着她回房而已。凭她的技俩是伤不了敌人的。
“但是~那个姑娘一直盯着我瞧。”想起来,松明不禁身体一震。那时,脸被烧毁一半的芙蓉想逃吧!所以她才瞪着向同伴通报的松明。
(下次看到她,再把她瞪回来!)她虽认为芙蓉在那闪光中已死亡,但她敬爱的首领灯鼓却认为它一定还活着。
所以她殷切盼望克罗姆洛可已逃得很远。这样那个人形姑娘就不会再出现。但其实她内心很想再见到那位姑娘。当然是要复仇。突然有个魔手掠过了她的头。
“啊~!?”只听到拍翅声,肩膀被爪子抓的好痛。然后她的身体就浮上半空。抓她的是一只单眼乌鸦。那是负责侦察,帮助克罗姆洛可逃走的乌鸦,体积虽小,力气却很大,而且飞的速度好快。
乌鸦把她带到城的天守阁上。很粗鲁地丢下松明,使她的屁股撞在瓦片上。“奶好,这样的招待满意吗?”跟她说话的是穿着白风衣的青年。
“克、克罗姆洛可!?”松明不禁在心内暗叫。灯鼓的想法是对的。但眼前这个人留了胡子,显得比当御医时邋遢多了。
但真正令松明害怕的,是他眼中所发出的威光。他不再是位温柔的医师,而是位邪术师。松明只感到一股无比的压力,突然有人在身后说话了。
“我、一直很想见奶!”火伤已痊愈的芙蓉在身后微笑。松明只是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芙蓉拿着针筒在她手上乱刺。她昏了过去。
醒来是在天守阁的天花板上。满是灰尘的地板以及肌肤所感受到的湿空气,让她有点晕眩。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她大叫。“我~我的忍者服呢!?”松明不知何时被脱去衣服。
“我帮奶脱的,我想看看忍军都带了那些武器。”不可思议的亮光,使四周亮了起来。光源来自克罗姆洛可的右手,那是魔法光球。
他们就这样照着松明,并盯着她瞧。“啊~!”慌乱中,她赶紧想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但她的手已动弹不得。
就这样双腿张开,连眼睛也不能闭上。“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奶的活动自由已被我的魔力夺走了!”
“奶想不想和灯鼓一样,那般地被疼惜?”松明不知如何回答。突然她觉得全身剧痛。“啊~!”好像全身要碎掉般。
“快回答~不然奶就会被解体了!”松明只好哭着回答。“是、是的!”但回答之后是更残酷的宣言。
“要被爱吗?”“我的最佳杰作芙蓉被那个红毛姑娘所伤!”剧痛再度侵袭松明。“啊、不要啊!”松明痛的喘息。
“我要让奶尝尝同样的痛苦!”然后举起手向芙蓉作了暗号。“是的、我会照先生吩咐去做。”芙蓉脸上浮着妖艳的微笑,走向松明。“奶也渴望拥有和她相同的快乐吧!”
“不要、不要!”(大叫至少可引起人注意吧!)但当她想再张口叫时,芙蓉股间的膨胀物塞进了她嘴巴。直抵喉咙深处。
“奶有时间叫,就舔舔它好了!”芙蓉冷漠地在松明耳畔低语。
“我的这东西就要进入奶的那儿了!”松明一听不禁绿了脸。她虽是忍军一员,却还是个处女。想到破瓜的疼痛,她宁愿这种前戏一直继续着。(一定会裂开的!)想到那种痛感,她不禁哭了起来。
“好好舔的话,就会变滑溜的!”“若不听话马上让奶解体!”在威迫之下,她毫无抵抗的馀地。只好颤抖着双唇,向芙蓉股间的异物靠近。发出像孩子喝水般的声音舔着肉棒。
“光只是舔太不够刺激了吧!”芙蓉不习惯松明生涩的爱抚,呆呆地站着说。
可是没经验的松明也不知怎么做才好。芙蓉决定示范给她看。于是她对克罗姆洛可说:“主人,让芙蓉来爱抚你的肉棒吧他点点头,站在芙蓉面前。
她高兴地解下他的裤子,很小心地棒出他的肉棒。双手爱抚着,眯着眼看是否已勃起。“注意看我怎么做,等一下就照着模仿。”说着爱语的嘴唇紧包着肉棒。
“嗯、嗯~”她好像在吃棒棒糖般,还用舌尖舔。但是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一直温柔地搓揉着肉袋。有时手、有时嘴,有时又是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