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guī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吟。
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
处女的yīn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yīn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
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不断地颤抖。
粉红的yīn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红的指印。
肉棒抽chā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愉悦的呼喊。
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
滚热的蜜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guī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了。
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碰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jù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guī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庞大身躯。
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guī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