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
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乳房,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乳头,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
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骚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奶子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阴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阴唇“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男人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yīn道。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肉棒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
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
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肉棒顶上了阴唇,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
男人的扶着肉棒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肉棒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没有疼痛。没有!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彷彿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
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肉棒缓慢地抽chā,当肉棒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
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肉棒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做ài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肉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
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叫床声。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肉棒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但男人并不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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