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的住处与他的屋子是正对着的,也就是长方形院子的左右两个边上,一出门,就是条回廊,将整个院子的房间连接着。如果有人深夜从翠姐的屋里出来,正常来说都会沿着回廊向一进院的大门走,一来是潜意识上为了掩人耳目,二来路也好走点。
但是,李天冬昨夜看到的那个人却是走在大院正中那条路上。如果他是从翠姐屋里出来,就是绕了远路。
大院三进,三进的大门都是同一轴线上,那个人走的路,正是三进院到大门最直接快捷的路。所以,不管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套的主人,他都不是从翠姐屋里出来的,而是从三进院出来的。
想到这,他又想到前两次见到有陌生人从后门进入后院的事。那个男人肯定不是他曾见过的那人,难道,后院竟然有很多人可以进去?
另外,李天冬还想不通,为什么翠姐就承认了呢?
他忍不酌奇,又去了翠姐的办公室。翠姐见到他,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用眼神询问他还需要什么。
“翠姐,她们都说那个套是你留下的,我却知道并不是你。”
翠姐猛地站起来,慌张地说:“是我,就是我!”
一看她的表情,李天冬更确定了自己的推荐“不对,肯定不是你,那晚我正好见过那个男人。”
“你、你少管闲事,我都承认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而已。”李天冬一边看着她的脸色,一边试探地说“我想事情是这样的,方美娟她们一直在追着张妈询问套的调查结果,而张妈出于某种考虑,于是拉你做了替罪羊。
翠姐吃惊地捂住嘴巴,回过神来又拼命地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李天冬冷笑,说:“你肯定也听他们说过我会看相吧?我看你皮枯肉燥,面色无光,双眉紧锁,只怕很久都没跟男人做过了。”
翠姐怒视着他,哆嗦着嘴唇,却又跌坐下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不说话。
李天冬也没办法,只得说:“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之所以背了这个黑锅是有苦衷的。”
翠姐眼泪立即掉了下来,她咬着嘴唇,却还是不说话。
李天冬也没再逼她,出了门,往三进院看去,院门并没关,但是正当中有座假山挡住了视线,连里面是什么样子的都看不到。
高老知不知道这事呢?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要不然,一个男人,就算是老男人了,也不可能会容许这种事生。高老的夫人王蔷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呢?来了这么多天,他都没见过她。他突然对王蔷充满了好奇。
入夜后,李天冬在屋里给马艳的房子做设计,却总有些沉不下心,老是想着三进院那假山之后藏着什么。
干脆,他起身打开房门,装作上厕所的样子逛到三进院的门口,里面黑乎乎的,甚至连有没有点灯都看不到。
他担心张妈正在黑暗中窥视,不敢多待,往厕所走去。
路过翠姐的房前时,门突然开了,翠姐似乎正准备出门,看到他,也是一愣,忽然一把就将他拉进屋里,并顺手关门。
李天冬见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心里直起毛,不会是她花痴犯了吧?正这么想时,翠姐就一头扎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嘴巴直往他的脸上凑。
李天冬吃惊地忙去推她,但她就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他,怎么也甩不掉。
“翠姐,你、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他们说我花痴我认了,可是你不该说那句话。”翠姐嘴里喷着热气。
“啊,哪句话?”
“你说我很久没跟男人做了!没错,我是很久没跟男人做了,我白捡了花痴的名,我恨死你了!”她嘴里说着恨,动作也是相当粗鲁,双手所到之处,李天冬一阵阵痛。
“别、别、别!”李天冬忙不迭地劝着,说:“我就一句玩笑话,别当真。你、你放开我!”
“不放!翠姐双手下沉,穿过他大裤权的腰一下子就探到了里面,抓住了那还在沉睡中的大肉虫。
要害被钳制,李天冬暗自叫苦,心想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不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花痴给强了,但又不敢大叫,要不然别人还会以为他犯花痴了。
翠姐一手捻着他胸前的*头,一手在下面摸索着。李天冬身体不随脑子使唤,竟慢慢也有了反应。但毕竟却还是有些理智,想要转身逃跑,只是他稍稍一动,翠姐便警惕地掐住他,实在是动弹不得。
翠姐是医生出身,对人体结构非常熟悉,在她的撩拨之下,李天冬竟也慢慢有些享受了。翠姐笑着说:“你看,人人都看不起花痴,其实人人在特定的诚下都是花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