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着蜡烛,任由高温的烛液飞溅在被虐的男子身上。
“该死!他快不行了!”其中一名男医生模样的人,低声的咒骂着。诊所一向都有在监视着顾客们的生理状况,肯定是心跳或是呼吸出现了问题,警示灯才会亮起。
别说是警示灯了,就连毫无经验可言的颜冠勋,都可以断言那位正在三角木马上接受拷问的男子已经撑不下去,双眼开始往上翻,口角溢出白色泡沫,眼看着就要休克了。
按下紧急密码,大门突然打开,安杰气急败坏的冲了进去,一把抢过施虐男子手中的蜡烛吹熄,跟着再将人推开,让出一些空间来,其余的医生、护士们赶忙将受虐的男子自三角木马上救下,就连完全不相干的颜冠勋,都主动伸出援手帮忙。
那名斯文、秀气的男子浑身颤抖不已,看样子这样残忍的刑罚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子,他的背脊、臀部甚至大腿根本布满了细小的红痕,在被逼得跨上三角木马前,他已经先别狠狠的“招呼”过一顿了。
颜冠勋小心的解下卡在他嘴里的口枷,原来不是一般那种情趣用的球状物,而是一根怒张的分身,长度并不算短,这样塞进他嘴里,恐怕直接哽在他喉咙中,别说是呻吟或是发出声音了,颜冠勋怀疑他能不能正常呼吸哩!
“这是干什么?我租用的时间还没到啊!”被推到一旁的男子不满的咆哮起来,神情凶恶的让颜冠勋不由自主的一僵,连他都感到害怕了,更别说倒在他怀里的那名秀气男子颤抖的有多厉害了。
“他已经承受不了”安杰尽可能的心平气和讲理,对方手一扬立即打断他的话。“承受不了也得继续,s赛就要开始,如果没有一些特殊招式,我要怎么赢得胜利?”
愈说愈火,那名男子扬起手中的细竹鞭,冷不防的抽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颜冠勋心一惊,本能的用身体护住对方,背上突然爆出一阵火烫,让他猛力的倒吸口冷空气,原来让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细竹鞭抽中,会这么的痛啊!
“关先生同意你租用场地调教奴隶,不代表你可以在这里将他活活虐待至死!你连最基本让他喊出安全词的权力都剥夺了,你算什么合格的调教师?关先生要是知道了,你晓得后果!”
安杰脸色一变,急言厉色的指责着,那名男子一听见“关先生”的名号,气势顿时消减许多,小声的支支吾吾、嘀嘀咕咕。
“帮帮他!清理一下!”扬扬眉,安杰平静的发号施令,他讨厌那些不守规矩的施虐者,但是也对那些任由对方如此过分的受虐者没啥同情心,安杰只在意关先生的名声,如果有人在这里被虐残甚至虐死,诊所的好名声就被破坏了,全都该怪这些的混账们。
“不要!不要!不行的、不行这样的”几名男医生自颜冠勋怀中将那名休憩男子抱走,后者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着,那些人开始规律的套弄着他挺立的欲望中心,手指熟练的在他后穴刺激着,很快的,那名男子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用力的释放出累积已久的欲望。
看着自己喷洒出的一地白浊,那名男子无力的抽泣起来,在未经主人同意之前就解放自己,他是个不合格的奴隶,别说无法替赢得大赛冠军,他极有可能因为这样而被遗弃。
只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安杰的事情,他小声的指示着,让医生、护士们带他去清理自己,安杰打算让他们离开诊所,这里不欢迎不守规矩的顾客。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等人全都离开包厢,清洁人员进入打扫环境,安杰回头询问着颜冠勋的状况,这样毫无准备的让人抽了一鞭,即使不至于受伤,但是那个火烫的痛楚熬起来并不容易。
“没什么那个关先生是什么人?怎么刚刚那个家伙似乎很怕他?还有那个什么s赛,又是怎么回事?”
苦笑两声,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谎言,只不过赌上骨气,颜冠勋说什么也不肯认输,转移话题兼硬撑是一定要的。
“关先生在s也是很有名的调教师,你知道吴老师吧?他们都享有极高的名声,不过是不同派别的,如果用神怪小说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跺一跺脚,海水都会晃动的厉害得人物。
至于s赛?就是这类爱好者比拼手段的地方,真正厉害的调教师,不仅是让奴隶们在舞台上哀嚎、求饶而已,更要兼顾创意及艺术性,就像吴老师那样,他可是紧缚届的一派宗师哩!”
一边解说一边按下电梯,安杰领着颜冠勋上顶楼,终于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厉害人物,诊所的负责人,关先生。
推开古朴、厚重的大门,安杰率先进入,跟在他身后的颜冠勋心脏飞快的跳动着,怀抱着万分紧张的心情迈开脚步,完全没办法想象那位厉害的“关先生”
究竟是长成什么模样?办公室内,古朴、厚重的书桌后,一名年轻男子正在接听电话,混杂着东西方优势的五官,俊美得让颜冠勋找不到言词来形容,白肤看上去没什么血色,但就是这份阴冷感让人更加不寒而栗,光是他略为抬头瞅了颜冠勋一眼,后者就觉得双腿发软,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处理。”嗓音很轻,慢条斯理,关先生招了招手,让安杰、颜冠勋随意找张椅子坐下,只是那两人根本连动都不敢动,僵直着身体呆立在那儿。
“你把谭先生赶走了?〃挂上电话,关先生批写着桌上一叠、一叠的文件,连头都没抬起过,仅仅是一声低沉询问,就让安杰害怕得浑身一僵。
“对不起,我擅做主张”紧张得呼吸有些不顺畅,安杰的反应让颜冠勋很惊讶,原本谈笑风生的安杰,在关先生面前却拘谨到冒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