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说这不过是误会吧,可是刚才都把人家小姑娘给拷起来了,要说不是误会吧,那肯定是自己这边的错,思来想去他怎么说都出不来好。
金秘书又看了凌天一眼,面无表情,看着他这个样子,凌天心里非常的恐惧,如果金秘书上来骂自己一顿,那还表示这事情好解决,可是现在人家来搭理自己都懒的搭理这说明事情就有些严重了。
金秘书不搭理凌天,可是在看到邓白描的时候,眼神柔和了些,刚才的那一幕他可看在眼里呢,这小子虽然是跟着凌天一起来的,不过却没有为虎作伥,心里想着说出的话就比较柔和“邓秘书是吧?”
邓白描赶紧点头称是,虽然自己也是书记的秘书,不过一个是省委书记一个是市委书记,就算是省会城市的书记在省委书记面前那也是只能低头弯腰毕恭毕敬的。而自己在人家金秘书面前也是直不起腰来的,级别差着呢。
“有时间咱们哥俩喝一杯!”撂下这句话金秘书丢下惊喜若狂的邓白描,走到那三个警察面前。
这三个警察现在也看出不对来了,这个新来的什么金秘书不凡,连他们的大靠山凌天秘书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喽啰呢,偷偷摸摸的互看一眼,打算趁着他们不注意溜之大吉,可是谁承想这个念头一起人家就想起他们了。
金秘书板着脸道:“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三个警察互相打了个眼色,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
金秘书又扫了一眼也就不逼问他们了,在他眼里这三个警察不过是个马前卒,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自己想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张张口就会有人把他们的八辈祖宗都调查出来。
不过那三个警察还以为自己等人躲过一劫了,使了个眼色扔下凌天一溜烟的跑了,就算他们混横,可是也知道这位秘书长狠狠得罪了副省长,下场肯定好不了,那么肯定是管不了自己等人了,现在跑了,过一段时间这些大人物还知道自己是谁啊。
三个警察跑了,可是剩下的人跑不了,凌天看他们三人走后暗地里骂娘,那个正在给凌少看伤的医生则是无比镇定,他不过是一个被请来的大夫,天塌下来也没他什么事,镇定自若的帮凌少把手用板子固定一下包扎起来。
万医生边收拾东西边道:“凌秘书长,你儿子的手既不是断了也不是脱臼,我根本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
说实在的凌天被金秘书这么一下根本就忘了自己儿子这个罪魁祸首还在受着伤呢,这时终于想起来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怨他给自己带来了大祸,可是虎毒不食子呀,一听王医生说他治不好自己儿子的手,里面就急眼了“我说老万,平时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会我刚遭了点难,你就这样对我!”怒瞪的双眼通红,一半是因为自己儿子,一半是因为自己刚刚遇到点挫折就有人看不起自己了。
王医生翻了个白眼,如果他能治的话他当然会治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根本就不会治也治不了,可是说真话人家不信,既然如此还是另请高明吧!
万医生最后说了句:“你如果这么认为心里好受那你就这么认为吧,奉劝你一句,赶紧把你儿子送到最好的医院去治疗吧!”说完这句话,王医生对年华等人点点头,拎着药箱走了。
不过他临走的时候,把扎在凌少穴位里帮忙止疼的银针起了出来,他走后不多时,凌少啊哦的一嗓子,清醒了过来,手指倒是不疼了,可是却一丝知觉也没有了,晃荡着软趴趴的手指,一个大男人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凌天被自己儿子哭的也是鼻子一酸,他是在悲哀自己的仕途的即将结束。
年华一家却根本不看他们,金秘书陪着沈茜年夏坐在那里聊天,邓白描敬陪末座,王经理小陈则是精神抖擞的帮助年华办理保险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邓白描自告奋勇想要帮年华他们弄一个好牌照,被年华给拒绝了,在她看来牌照读着顺口就行,那些什么“666”“888”“999”这些显摆的号码她是不喜欢,不过开着一辆玛莎拉蒂出去,就算牌照上不显摆,在其他人眼里也是大大的显摆。
不过有人愿意帮忙,能够更快的取出牌子来更好,年华跟邓白描道了谢,邓白描连声道:“不用不用,就当是我给你们赔礼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
年华摇摇头道:“不关你的事,都是有些人闲着没事找抽。”
邓白描一听心里踏实了,只要不记恨自己怎么都成,自己这么一赔罪人家也收下了,也算是互相来往了,算是搭上了年副省长,而且还正式认识了金秘书,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相对比邓白描的心里美,一旁的凌家父子就可怜的多了,凌天多次想跟年华道歉,可是都被年华故意打断,后来他也看出来了,现在人家根本不想搭理自己。
凌天觉得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还是想办法去活动活动,舍着这些年赚的钱,争取不被人赶下这个位子,钱没了还能再赚,官位没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凌天拉着还在呜呜哭号的儿子,急急忙忙出了车城。
年夏看自己老姐根本不拦着他们,不解问道:“老姐,这么容易就把他们给放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刚才那个老头还把自己老姐给拷上了,依着老姐的性格不应该啊。
年华神秘的一笑,年夏以为自己没有惩罚他们,其实大错特错,凌少得手指除非找到另一个一流高手,否则肯定是好不了,而凌天心里也明白自己的仕途肯定是到头了,要知道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官职比他们的生命都重要,让他们从现在的高位撵下去,比杀了他们还痛苦,以前他们是高高在上,现在对他们原来的手下都要仰望,这种逆差可是不好受啊。
而申副总跟小邢,大冷的天一身的冷汗,这次真是闯祸了,还是大祸。
年华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他们两个就站在那里不敢动弹,年华他们待了多长时间他们就站了多长时间,到最后腿肚子都打颤了还是不敢离开。
王经理跟小陈来来回回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心里那叫一个舒畅,申副总仗着自己是老板娘的表妹在车城里作威作福的,而小邢则是在申副总身后狐假虎威的,不过如果老板知道他们得罪了副省长一家的话,那肯定是卷铺盖卷走人。
最后申副总终于忍不住了,动了动酸麻的腿脚,靠近年华笑的那个卑微,哀求道:“年小姐,都是我们有眼不识金香玉,得罪了您,我知道我们俩都是罪大恶极,您大人有大量您就当个屁把我们放了吧。”
听着她这话沈茜忍不住了,讽刺道:“哟,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怎么改口风了,你不觉得有点晚了么?”
小邢在后面焦急道:“这可不能怪我们,要不是凌少,我们也不可能被蒙蔽眼睛,识不得泰山啊。再说了他老爸可是大官,我们哪里敢反抗他啊。要不是他我们哪里敢得罪你们啊。”
年夏一听差点被气乐了“我记得一开始可是你招待我们的,难道你借口上厕所跑了也是因凌少看上你了?你们还真是好基友啊!”申副总小邢脸皮那叫一个厚,一个劲的在那里撇清自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凌少,年华被他们吵得恼人疼,挥手把人给轰走了。
中午的时候年华等人都没有吃饭,而金秘书接到年华的电话就过来也没有吃饭,等一切弄好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年华决定请他们吃饭,把王经理跟小陈也叫上了。
一般来说现在不是饭点,除了快餐店几乎没有地方开张营业,不过这当然难不倒他们。
邓白描一个电话过去,一家星级饭店就帮他们准备好了一桌饭菜,等他们过去就能吃。
因为车的牌照也已经弄好了,沈茜直接开着新车就上了路,这一上手,就感觉道不同了“天啊,这几百万的车就是跟几十万的不一样,我以为我以前的那台就不错了,现在一看的确是有差距。”
年夏就坐在副驾驶,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他都要馋死了,天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成年,如果成年的话第一个开车上路的肯定是自己了。
听到老妈的话后,年夏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行了,行了,有你这样的么,不知道你儿子正眼馋着呢。”
沈茜得意的瞥了他一眼,嘴里哼着小曲,美滋滋的让人看着想打人。
年夏冷哼一声,看向窗外,可是很快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看向车里的设施。
年华虽然没有年夏那么痴迷,可是也觉得这豪车坐起来的确是舒服啊,在真皮座椅上揉了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上去。
金秘书跟他们坐在一起,他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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