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白傻了。
那精雕细刻的鼻鼻眼眼,好似造物主最优厚的宠爱一般,全部堆在她的脸上了。或许,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于万一吧。两行清泪顺颊淌下,她和琼儿长的有八分相象,但太清尘脱俗,在她脸上好象能看到观音大士的宝像庄严。
可偏偏那双美眸却是勾魂摄魄的致命武器,那流转的媚光,能在倾刻间化铁溶金。萧妙妙的媚是后天培养的,而她是却是先天具来的。天啊,先天的矛盾极至出现在她一张脸上了,观音大士的圣洁,和艳倾天下的媚姿。呆了半晌。而这张圣洁纯美的脸就在我面前数寸的地方,我的眸光变的清澈深邃,俊面上荡起了一丝苦笑。
她对我的变化大为讶异,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自已倾城倾国的容颜下保持一份清冷和自若,而且他在经历了震惊,明悟才转变成现在的清冷和自若的,可有的人一辈子也升不起这种明悟。
“姐,我这回不是发烧了,是自惭形秽了。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有能配上你的人,哎”我眸中掠过一丝深深的苦痛,缓缓的垂下头去。那只修手柔荑伸过来,捧住我刚给抽的稍有一点红的面庞,把它抬起来,美人儿柔声道:“超,疼吗?是不是一巴掌打醒了你的尘梦?”
我迎着她满是柔意怜情的眸子,露出自信的笑道:“稍微纠正一下,打是打醒了,让我更清楚的知道我是那么的深爱你,让我知道原来只有我才配的上你,感觉真好,再来一下狠的,让我体会体会,仙女有多爱我。”
“你”玉琳的俏面羞的大红,但眸中却尽是惊喜的神色。修长纤美的柔荑又举了起来,脸上有嗔怪的羞恼神色,看的我心襟动荡。
我把头又往前伸了伸,几乎碰到她那柔柔的朱唇,嗅着她那快把薰晕的处子幽香,涎着脸道:“姐,改打屁股好不好,我肿着半边脸出去,你不怕人家说你是母老虎吗?”
“你皮厚。”她娇羞不胜的白了我一眼。强烈的阳刚气息薰的她也面红似火,呼吸急促了。那诱人的朱唇吐着芳香的气息,微微轻抖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咬。
“唔”她惊震,剧羞,浑体大颤。粉拳猛捶我的肩头。我不理,呵呵,来个一吻江山,今夜就可以挺戟战仙子了。大力的吮她,更配合长舌的攻势,硬叩她的银齿,吸吮舔卷,翻挑勾剌,铺开我的舌军,狂攻朱唇银齿城。
玉琳的挣扎渐渐平息,两条玉臂缠上我了的脖子。娇喘呻吟,急促的呼吸使她的丰胸更有致的起伏,终于银齿给攻破,她不甘心的轻咬了我一下,香舌出来迎战了。
这一吻真有天昏地暗之势。一伸手在裤腰处活动,我不以然,肉戟迅速涨勃,束腰的带子给解开,裤子前边给扯下,咦,玉琳的手在我的脖子上啊,哦,我猛然醒悟,是琼丫头,除了她敢这么做,没人敢解我的裤子,尤其是在外的车上。
我正考虑这丫头是何时醒的,戟头已给一团温暖包围,一只纤手在戟根部掐住,不许注入的血液回流,让肉戟更粗更硬,另一只手大力的套捏戟身,配合她的唇舌一致攻击,我顿时挺腰崩腿反应起来。
这丫头是玩戟的高手,那股疯狂劲儿叫人受不了耶。我和玉琳吻的都透不过气了,美女也感到我有些不对劲儿,强行推开我,一看。
“啊”她顿时面猪肝,成了赤红状。飞快的把头藏在我颈下,狠狠的捶打我的肩头。但那条雄伟壮硕粗长的肉戟已深深的在她心中打下了烙印。青筋盘绕,独目圆睁,恐怖狰狞,给妹妹舔了个赤红晶亮,一塌糊涂,粘叽叽滑溜溜的。
我无可奈何,在她耳珠上轻轻舔着道:“好姐姐,都怪我,给这丫头看到我们亲嘴,她可不用在顾忌了,别生气啊,姐姐。”脖子给她咬了一口,她低低的道:“都是你惹的祸,饶你才怪呢。”
蓦地一阵轰雷般的马蹄声,风一样卷过来。玉琳拍拍我的肩头,坐直了身子,掐了我一记,意思是叫我让琼儿先停停。我苦笑:“姐,她一但动情起欲的话,不发泄是不行的”
玉琳脸上泛起了奇怪的神色,莫名奇妙的红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官道上五十余骑急风迅电般而至。沙土飞扬中,倾刻间将我们的马车围住。
“停”一个雄浑刚猛的声音厉喝一声。顿时声息全无,马不动不鸣,在这一刻我只听到琼儿吧搭嘴的声音,弄了我个大红脸。
因为脸比我更红的玉琳正瞪了我一眼,顺手又覆上了她的薄纱。全有的铁骑士都身披软轻甲胄,足蹬铜皮战靴,强大的肃杀之气笼罩着这片天地。
沙尘散去,一切归于平静。三剑妃卓立车边,严阵以待。马队中一匹高头俊马驼出了刚才那个喝话的汉子,三十余岁,俊脸红赤,长发披肩,软甲前襟开裂,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肌。
身高体阔,熊腰虎背,手中倒提一把粗如儿臂的乌金钢枪,红樱随风飘洒,散发着凛凛寒意。
在他身后是一位二十三四的绝美女子,腰悬圆月弯刀,身姿颀美修长,两条丰腴的大腿份外剌眼,轻绸裤裹的它太紧了,坐在马上,软甲遮不到,只能让大家一饱眼福了,那铜皮战靴更让她显的娇俏刚健。
其余汉子个个悍猛雄阔,县城一色斩马长刀,一张张刚毅坚伦的脸上透着强横的霸气。纵是三剑妃名震江湖多年,此时这队人给她们的压力太大了。尤其是为首的这个提枪男子,有种说不出的冲天豪气,眸中精光迸射,给人深邃莫测的感觉。我知道谁来了,忙传音给玉琳:“姐,快点琼睡穴,我得露面话事了。”
玉琳纤手轻弹,琼儿呃了一声就伏下不动了。我闭目凝神,紫魄大法迅速运起,冲散了欲念,肉戟总算萎顿。那提枪赤脸的男子扫过三剑妃,目露异色,道:“车内可是卓超卓公子?”
我刚才就掀起一角窗帘看见了他,来人赫然是灵凤的手下荡魄枪宁长巨。我一边答话,一边挑开沉帘步出,卓立车头之上,微微拱手道:“正是卓某,宁兄这些时可好,呵呵。”
深深看了我一眼,他露出个罕有的笑容,道:“好,是公子长巨就放心了,小姐吩咐长巨,这一路护送公子前往洛阳,来迟之罪,望公子谅之。”三剑妃和车上的玉琳大感诧异,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会对我如此之恭敬。
面且还有个什么小姐?我一愕,失声笑道:“宁兄,太惹眼了吧,呵呵,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大家先行一步,改装易弦,在洛阳等我们如何,一路上我和宁兄也好亲近亲近。”
“公子怎么说怎么好啊,长巨无不遵从”他一顿转首对身后左侧的一个汉子道:“张放,你先带人走吧,改成商旅马队的样子,别引人注目就行。”那张放躬身一礼,更对我遥遥一抱拳,高喝一声:“走。”
声若洪钟,震的四下树木抖颤。这强悍的铁血卫队,来的快去的也快,倾刻之间就走了个一干二净,除了宁长巨就剩那个软甲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