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滔滔的江水,我情思涌动。负手立于舰台栏边,不言不动,灵凤和惊雪也不知此时何在。身后玉琳,玉琼,倚梦和风菲坐在桌边。
倚梦慧智天生,心思灵巧,见我沉静不动便知我在想什么了。倒是琼儿看我站了半天,起身来到我身边,从身后贴上我的背臀,紧紧搂着道:“夫君,发什么呆啊,也不过来和我们坐坐。”
风菲见她豪不避她的贴着我亲热,不由俏脸浮红,眸中奇怪的异色。玉琳和倚梦对望一眼,她们可是聪明绝顶:“丫头,你夫君在念着凤儿是雪儿呢。”
风菲心头一颤,那两大美女那天早上她也见了一面,都是国色之天香的盖代佳人,心底不由为别的男人报怨,怎么美人儿全聚在这了呢,自已不也正在往进陷吗?
尤其自已那辣妹妹苏珏儿,刚才给他搂了抱了不说,连女儿家的屁股蛋儿还给他抽了几巴掌呢,这丫头是完了,只看她现在连门也不敢出,就知她嘴硬心软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给个大男人这般折腾一顿好的了吗?
他确是自已所遇到最可恨最可爱的男子了。自信而不傲狂,稳健而又放荡不羁,或许那个俊伟的王崇照和他有的一比,但单单对女人的吸引力方面他就差了眼前的人许多,他那灼灼的眼神叫人心颤,毫不掩饰的真诚热情叫人无法拒绝,那洒脱淡然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迷醉,尤其说话的声音表情都让人为之神动。
想不叫他吸引也不行,闭上了眼,那声音仍旧能乱心。听到一声娇笑,风菲忙回头一看,琳梦二女正瞅着笑呢,显然把她刚才痴望她们夫君的表情看在眼里了。
不由羞的垂首下去,连脖子都红了。我缓缓转过身,把琼儿拥在怀中,这丰腴火热的胴体搂着一世也不觉的累,星眸中射出灼灼的情焰和一丝牵挂,扫了诸女一眼,喟叹了一声。
这声叹息有着几许无奈,吸引了其它三女的目光,连含羞的风菲亦抬明眸望向我。只有琼儿使劲的挤入我怀中,双手尽力缠死我的腰身,她的耸胸挤压的扁扁的,娇柔的道:“琼儿的好夫君,忍几天吧,很快就可以见到凤姐她们了啊”我抚着她如云的秀发,点点头:“我的小心肝儿,不用安慰我,你夫君可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唯有情关难过,对着你们时却是心酥神醉,难容一物,我能不想吗?前两日还搂于怀中蜜爱轻怜呢,如今却走的好远,你夫君我不想过这一关,永远也不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桌边的三女闻言,无不心荡神摇,娇躯剧震,一双双美眸牢牢锁着我。我的眼神瞬间变的无比郁伤,投进了海天相接的尽头,低沉的吟道:“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声调低沉而有磁性,更带着满腹的相思令闻者肝肠欲断,余音荡荡,历久不息。几大美人儿都不知不觉的涌出了泪水,世事唯情伤人最深,古往今来莫不如是。怀中玉人琼儿忘乎所以的缠紧我的脖子,然后双腿一抬就盘在我腰身上了。
“夫君啊,琼儿情动了,你要负上责任哟。”我托着她的丰臀来桌前坐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笑道:“羞不羞啊,在风小姐面前向我求欢,不怕人家笑话你吗?”风菲芳心剧跳,脸色为之一变,她那受损的心脉实在对这种剌激敏感的很。
琼儿打了我一下,回首对风菲笑道:“菲姐,你装做没看到好了,我这夫君特坏,专爱勾引良家妇女,那么厉害的苏大小姐给他整的连门也不敢出了,由此可见一斑啊,嘻嘻。”
“喂,你还说?你夫君若不是给你们困在床上,人家苏大小姐也不会骂我是大色狼了耶。”“什么啊,苏妹子这么说可不对呀,琼儿替你讨回公道吧,我夫君又没去色她啊”说着就欲起身。风菲不由急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我,我忙搂紧琼儿道:“丫头别给我添乱好不好?”这丫头也不是善主儿,脾气臭硬的很。
“公道夫君我已讨回了,你就别去了吧?”我继续道。琼儿格格娇笑,道:“嘻嘻,你是不打自招啊,不敢叫琼儿去,说明你真的色了人家,还不是从实招来吗?”
原来转了圈在套我呢。我愕然望向琳梦二女,二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连风菲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苦笑道:“丫头厉害了耶,为夫知罪,有空向你一人交代好不?”
“这还差不多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二十大板便宜你个美女,你没意见吧?”我苦笑道:“老婆,为夫已经遍体鳞伤了,你忍心啊?”“是有点舍不得啊,只是人家心里酸酸的,不解解恨闷在心里你就不怕琼儿弊出些毛病吗?”
“厉害啊,你吃定我了,扣上这个罪名我更惨了啊,别说二十大板,三十四十我也挨了,只要乖乖你别气坏了身子就好。”
“哟,好乖啊,那就四十好啦,嘻嘻。”我摆出个晕到的姿势,逗这诸女娇笑不已。舟快水急,估计明天能进凤阳城了。水道比陆路快多了,但到了凤阳再走水路就有点远了,所以我们启程时就决定在凤阳弃舟登陆,直下金陵的。
晚宴就在舰台上举行的,莲心美几日不食五谷只是小事一件,但苏珏儿也未露面。我三个老婆坐的离我好远,倒是把我和风菲挨在了一起,居心可见。我倒了杯酒递给风美人儿,笑道:“夜寒露重,风小姐有伤在身,不妨浅饮一些暖暖身子。”
风菲心尖一颤,终是举手接杯,指尖与我手触及,不由心头大跳,呼吸一急。我那三个美人儿故做不见,倚梦更拉着二女去栏边看深夜的寒月去了。
“多谢公子关心,风菲实不善饮酒”正要把过去的杯子放下时,我眸中掠过一丝失望之色,她看的真切,硬是没把杯子放下,明眸荡起衰色,二十二年孤芳自赏,没想到仅几天的接触就被这男子搞的心神不守了。
见她一顿,我伸手过去大手直接包裹住她冰凉的柔荑,心头好不阵痛,美人儿几日来,忍着心伤等着我去追求,我却,哎:“风小姐,就当给卓超一个薄面吧,我将它热热。”
言罢大手中透出沛然莫测的真劲,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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