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一次的顶进她都能感觉到他直抵自己的最深处,并带来了难以言明的深沉的痛楚和甜蜜。执袂用下体狠命地夹着明远,更加用力地配合他的律动;明远则抓着她的胸脯,也更加热情地抽chā。
接下来的姿势就更加露骨得令人难堪。这也是宁致非常擅长的一个姿势。执袂熟练地背对着明远趴在了床上,抬起自己的臀部在一个恰到好处的高度,摆出一个让男人完全征服自己的姿势。
于是,从后面环住自己的明远本就坚挺起来的分身一下子冲进自己湿润的体内。几乎是本能地,执袂的下体马上热情地包裹住了他。在插入的瞬间开始,明远就用于他的年龄不怎么相符的快速的节奏进行着抽chā律动。
结实的大床默默地承载着他们燃烧的激情。明远紧紧地贴着执袂的背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每一次进入对自己的冲撞,还有那里完全进入时下体满胀的感觉。
随着抽chā的深入,执袂感觉到明远的分身越发的灼热,顶端也开始激情地跳跃。与此同时,执袂的内里也越吸越紧。终于,随着他一个猛烈的动作,执袂感觉下体有一股股湿润的温暖直冲而来。
虽然在这时才意识到忘记带安全套了,但是这样完美的清晨性爱也许根本就应该这样收场。待会儿再吃避孕药好了。想到这里的执袂突然记起自己曾经还熄灭了身体之火无法和明远共同迎接高潮。
之所以会出现之前的那种状况,是因为自己在性事方面过于依赖明远了,始终不肯主动出击,和明远一起创造精彩的高潮。说到底,还是明远宠坏了自己,若不是经过和宁致的磨练,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原来还可以由女人来占主导地奋勇追求性爱愉悦的极致吧?
不仅是执袂感到惊讶,她一抬头,发现在清晨的阳光下,明远也正睁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
“怎么样?”被明远这样直白地追问的执袂害羞地扯过被褥盖在身上,然后回避明远火辣辣的实现望向白色的天花板。刚刚的感觉还残留着余韵在身上,那一瞬间好像身体中有什么狂飙着轰然起来,类似于魔鬼鸣山而过“刷”地一下,那甜美的感觉使她忘却了自我。或许是因为头痛得过于厉害,因此麻痹了神经而无法思考自己是在同时和一对父子交往并且发生肉体关系之类的道德伦理问题了。
“转过脸来让我看看。”明远说着就用手抚过执袂的下巴试图让她直视着他,然后问了一句“感觉不错吧?”执袂不情愿地抬起眼帘。
听明远再次说“你刚才好兴奋啊”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嗔怪道:“不许这样说!”被害臊的执袂又挑逗起欲火的明远紧紧抱住了她。
感叹了一句“真是太美妙了”然后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从腹部到四肢都密不可分地相互粘贴,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静止下来。执袂知道明远是用这种方式强压住他的狂喜的心情。
“好了好了。”明远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抚摸着执袂的头发。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为执袂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沉默短暂地降临在两个人之间,突然明远稍微移开了一点身体,眼神深深地定定地凝望着执袂的眼瞳,然后冷不防地说:“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把视线转移开的执袂却一阵心痛地想,明远若是知道自己是为了向他借六十万元才回到他的身边的,不知道会不会歇斯底里几欲发狂。其实确切地说起来,向他借六十万元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而只是自己想要再次被明远拥入怀中的借口而已。
分开了这么久,思念真的非常残忍。很想很想像这样被明远宽厚温暖的拥抱所包围,这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没有人不会放弃对它的追逐。
而所谓的六十万元,只不过是自己再次无视伦理道德,无视对宁致的忠诚,睡倒在明远的怀抱里的一个道具而已。
因为内心深处可以安抚自己,说“我也不想做一个同时和一对父子发生肉体关系的道德沦丧的女人,只不过我真的需要六十万元来逃过这次的劫难。”这样的解释真的能让自己稍微得到些许平静,不至于遭到良心的强烈谴责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开学没多久所以一时间无法适应紧张节奏的学校生活,还有上课时需要紧绷神经也无法立即做到,因此初秋的这段时间宁致总是感觉自己没办法集中精力认真听老师讲课,浑浑噩噩的像初春那样大脑缺氧,甚至在课堂上会打起盹来。
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做起白日梦来。是红卫兵的粉笔头把他惊醒的,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搅扰之前,其实宁致已经有点清醒了,当时梦境还记得一清二楚;可是被老师这一惊吓之后,梦境几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或许是自己心脏的悸动,把梦的记忆都驱散了。依稀残存脑海的,是一个关于十四岁堕胎的少女的故事。
也就是说,宁致自己并没有在梦中登场,而是完全站在观众的立场上看这部物语的。少女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也没想到要堕胎,只是一味情深地恋慕着被迫分离了的少年。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印象最深刻的是少女对少年的那股疯狂的着迷的爱恋。让他感觉爱情也好、幸福也好,都是非常残酷的事情,透露着扑面而来的悲哀。
在得知父亲已经和继母离婚了之后宁致就一直打不起劲来好好学习,随堂小考时很不走运地考了一个不及格,因此课间被红卫兵叫到教师办公室去狠狠训导了一顿,走出办公室在走廊的拐角处差点和一个快跑过来的女生撞了个满怀。
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似曾相识的一张脸,对方也在受惊吓之余似乎朦朦胧胧地认出了宁致来,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伸出手直指着宁致,拼命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宁致的名字似的绞尽脑汁着。
“啊,我记性不好,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起你叫什么来了,但是我确定我一定认识你!所以请你告诉我你的班级好吗?若是我想起了你的名字,我一定去找你;如果我实在想不出你的名字来,我保证不会去烦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