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jù就朝她母亲那地方狠狠一挺,秃地一声,尽根沉没而入。
张寡妇心里不禁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就摊开着整个身心尽情享用着傻儿子给她的刺激。傻子愣愣地别的都不会,唯有他那根东西特别的敏感,它在她的yīn道里面横冲直撞时就感受到了妇人肉壁的紧锁。
这种爽快使他更加奋力施为,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没一会,就满头的大汗淋漓,整件背心也湿漉漉的,已紧勒进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里。
挥洒着的汗珠也洒到了妇人的身体上,但胯下的妇人已是四肢颓废,浑身乏力,敞开襟子,一身光润腻滑的白肉,还有山峰高耸着的两陀,任由他一个壮实的身体为所欲为,却又不敢高声叫喊,只有强忍着扯过被子的一角咬到了嘴里,鼻子咻咻地急剧喘息。
张寡妇有名字,而且还很文雅叫兰芽,其实她的眉毛细细弯弯的,鼻子也很端正,肥厚的嘴唇,但和她那双乌黑的眼睛凑到一块,这脸型给人娇柔的感觉。
那一年她四十多岁了,正是花儿盛放如狼似虎的时候,男人的远走他乡,让她变得沉默寡言,抑郁不欢,脸上常现出困乏的神色。
乌黑的眼睛没有光彩,没有表情,有时射出一道黯淡的阴沉沉的火焰,她爱发牢骚,而且觉得诉诉苦可以减轻她的忧郁。
虽然她怨恨没良心的丈夫又在外面成了家,远在泰国的他并没忘了她们母子俩,逢年过节什么的也会托着人捎来港币或是东西,这在那时很是稀罕。
后来形势好了点,就每月寄港元过来,让她的生活没有了顾虑,物质的充足让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一日的三餐费尽心机。
只是她挨不到晚上,空荡荡的床总是让她彻夜不眠,以前吃糠咽菜时倒没觉得,一躺下只盘算着明儿早起,到哪一处寻些活计。
夜深了,隔壁一条巷子里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却听见一个人大声地打呵欠,一个呵欠拖得非常长,是纳凉的人困倦到了极点,却还舍不得去睡。
一上床就是一个人在黑暗里,无非想着以前跟男人的那回事。她的手哆哆嗦嗦地把身上的衣裳脱了,再就是觉得手臂与大腿怎样的摆着,于是很快就僵化,手酸脚酸起来,翻个身子重新布置过,图案随即又变化过来。
屁股高高抛起,把那处地方尽着显现出来,再翻个身换个姿势,朝天躺着,脚骨在黑暗中划出两道粗白线,笔峰在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下去,费力到了极点。
只觉得下面的那一张干燥的嘴,两片嘴唇轻轻地贴在那里,就是觉得它的存在不能忍受,尽管翻来覆去,颈项背后还是酸痛起来,就迷糊地睡了。一只母猫在窗外突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妇人突然惊醒了,感到舌头有点干枯发苦。
她艰难地用肘子支起身子,床脚的梳妆台上圆圆的大镜子映出她的裸体,妇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上了床单遮住身子。
她羞红着脸,有一种别样的意趣,甚至让妇人自己也生出一股我自忧怜的感慨,看见自己的脸映在玻璃窗里,就光是一张脸,一个有蓝影子的月亮,浮在黑暗的玻璃上,远看着她仍旧是年轻的,神秘而美丽的。
须臾,妇人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脚把床单踢下床,挺胸收腹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充裕悠闲的生活让她的身体日益丰盈,皮肤上泛起一层粉般的光芒。她的胸前,却像是一座拨地而起的山峰,是尖锥样的。
奶头软软的、湿湿的,中间陷下去一条,成了山顶又有沟,沟里头还有些分沁物,再往下面,平平展展连一个皱褶都没有的一片平川,稀稀拉拉几根毛,形成一个细细的长条,服服贴贴,顺顺溜溜。
张兰芽随意地披了一件宽大的外衣,搬了张椅子在天井里,雨后的天气很清新,暖暖的月光从花架漏下来,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脖子有点痒,像有人在耳垂哈气,妇人伸展着四肢,头颅左右晃了晃,像被男人入侵那样。
她的指甲经过精心的打磨,平滑润圆。妇人的中指从唇间划过脖子,又哆嗦地爬上一隆起而有些松驰的山岗,在那通往神奇境界的关健所在慌乱地摸索了一回,三摸两摸,那肉峰就像小兔子一样在手底下蹦蹦跳跳。
手向下滑,又继续地游弋着抵达一片有点干枯的草地,她的手陌生地探进荒废好久了的地带,想在这片曾经的沼泽地找到久违的感觉。一番努力后,不禁心帙摇荡,得意忘形,狂浪起来。女人痉挛了,她打了个寒战,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
从那以后,妇人食而知味,无数次在睡不着的暗夜里重操着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游戏。但做多了,却使她的心里更是惶惶茫然,没处着落。白天里却又昏昏然全没了精神气,而且见不得男人,满脑子尽是男欢女爱。
她翻来覆去,草席子整夜沙沙作响,床板格格响着。邻居婴儿的哭声,咳嗽吐痰声,踏扁了鞋跟当作拖鞋在地板上擦来擦去,擦掉那口痰,这些夜间熟悉的声浪都已经退得很远。
听上去已很渺茫,如同隔世。后院里一只公鸡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嘎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了天上去。忽而有个汉子发声喊,叫醒大家起来倒马桶,是个野蛮的吠字,有音无字,在朦胧中听着特别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