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雪走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提着药箱,走上了空无一人的街道。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到白大褂底下那条一步裙向下滑去,她心里一惊。还好裙子最后勉强卡在了她浑圆的胯骨上,她心里暗自苦笑。
她今天穿了一身的作训服,必须和那个医生从上到下把衣服都换过来,免得被劫匪看出破绽。而那个医生和她相比,身材又矮又胖。裙子肥,上衣宽,只有坡跟的皮凉鞋还算跟脚。
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发卡把裙子的腰别住,没想到刚才那么模特般地一转,发卡就绷开了。幸亏外面有这么一个白大褂,要不然就丢了大人了。
鹿仙洲隐在窗边,看着一个漂亮女医生在阳光下走过来。
她中等个子,一头乌黑亮丽的齐颈短发,妩媚而利落。
她走的很小心,很慢,裸露在白大褂下面的两条秀美的小腿象跳舞一样有韵律。
白松也死死盯着走过来的年轻女医生,嘴里边对屈新蔚说“蔚哥,这回有好看的了,制服诱惑。”
“小心点儿!”鹿仙洲告诫手下人“进来的时候搜一下,当心是警察!”梁若雪绕过满是弹孔的运钞车和两具押运员的尸体,站到了储蓄所的门前。
一个穿着迷彩裤的男人半个身子隐在门后,手里的手枪对着她。
“进来!”
梁若雪的余光看到在破碎的窗子后面,还有另外一个带头套持枪的人影“两个了”她心里暗想。
她提着东西踏着狼藉,站到了储蓄所门口,两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进来!把东西放下!”迷彩裤再次命令道。
梁若雪走进屋子,把两袋东西放到地上,隔着铁栏杆,她看到营业室里面坐着一个持枪的胖子。到现在为止,她还没看到人质。
鹿仙洲一摆头“搜!”
白松走了上来,把手枪插在腰间,张开两只手,按住了梁若雪鼓鼓的乳房。
梁若雪一皱眉“你们要干什么?!”
“老子要看看你带枪了没有。”白松说着,两只手不老实地在梁若雪的身上上下游走。对于梁若雪来说,除了自己的未婚夫和前任男友,没有哪个男人敢在她身上放肆。
可是考虑到人质的安全,她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做出躲避的样子,嘴里只是说着“不要,我什么都没有带,不要这样。”她一面说着,一面巧妙地把身体的位置挪到了营业室的铁窗前。装作无意中的一侧头,看到营业室的地上歪倒了两个人,身上好像都有血迹。那个胖子坐在里面的桌子上,一个裸体的女子跪在那里抽泣,一条大腿已经被血染红了。
鹿仙洲看着白松自顾着揩油,火从中来。喝了一声“小松,你把她的双手剪到后背去!”
白松心头一凛,两个人是配合惯了的。
他二话不说,绕到梁若雪的后面,伸手来抓她的双臂。
梁若雪不知道这些劫匪要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
她还有有把握空手制住这两个劫匪,可是营业室里的那个会对人质不利。
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随机应对。于是她就顺从地让白松拿住自己的双臂,做出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让他把它们粗暴地反剪过去。
她知道,现在已经无法用双臂和拳头来打击罪犯了。
鹿仙洲走了过来,面前女医生紧紧背拢的双臂更凸现了胸前的丰满。
屈新蔚一手拉着小钟的头发,一手用枪指着小钟的头,盯着外面屋子里的动静。
而这时,王澜和方澜带着两名武警狙击手已经潜入了储蓄所正面楼房的顶层房间,开始进入狙击位置。
梁若雪故作一脸惊慌地看着带着黑头套的男人走到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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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鹿仙洲突然抬手给了梁若雪一个狠狠的耳光。
“你是警察?”
“不是。”
啪!“你是警察!”
“不是。”
啪,啪,啪
鹿仙洲不容梁若雪分辩,正正反反给了她五六个耳光,打得她两耳中嗡嗡作响。被突然凌虐的秀脸微微地红肿起来,更显得她的容颜如花。
“我,我真的不是警察。”
鹿仙洲还是将信将疑,这个女人的气质中有种说不出的东西。
在这种突然的毒打下还能保持镇静,他觉得她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医生。
“哼”鹿仙洲冷笑一声,拽住梁若雪白大褂的两个衣襟,用力一扯,白大褂很容易就被扯成两片,下面的秀色就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
女人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上衣好像很短,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上腹部。
而她下面的裙子系的又很低,卡在她的胯骨下缘,露出一抹淡紫色的内裤,好像随时都要掉下去。白皙平滑的腹部裸露在男人的眼前,秀美的椭圆型肚脐恰如其分地点缀在这洁白色身体的中间。
鹿仙洲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穿衣服。而梁若雪真的有些慌乱,她担心歹徒从她不合身的衣着看穿她的身份。
她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并试图用说话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臭流氓,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鹿仙洲也没有时间去想通为什么,他看着梁若雪再扭动着腰肢挣扎,他一记重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肚脐的位置!
梁若雪没有防备,五脏六腑好像要颠倒过来一样,她的喊叫也被这一记重击打断。
她疼得要弯下腰去,可是白松在后面一手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薅住她的秀发,并用一只腿的膝盖顶住她的腰,强迫她在鹿仙洲面前站直,并把赤裸没有任何防护的柔腹暴露出来。
梁若雪猜到对面的男人还会接着施暴。
她完全可以运气来抵御殴打,然而那样她的身份必将暴露无疑,不仅自己,也包括几个人质的生命就会陷入及其危险的境地。
她决定不用任何防备接下对面男人的毒打。
果然,鹿仙洲左右开弓,像是打沙袋一样在女特警队长赤裸柔软的腹部上打了十几拳。每一拳都重重地陷入梁若雪的肚子里,疼得她长声的呻吟——一开始是假装的,但是后来,她只能依靠这种呻吟来舒缓来自肉体的疼痛。鹿仙洲打得自己发了狂性,浑身冒汗,一把扯掉了头上的头套,从白松手中拉过女警,用膝盖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小肚子!
等他松开手的时候,梁若雪疼得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扒光她的衣服,仔细地搜!”
白松毫不费力地脱下了女队长的白大褂、短袖衫和摇摇欲坠的一步裙,只给她留下了一条淡紫色的胸罩和小小的三角裤。这次梁若雪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几分钟结结实实的毒打疼得她喘不过气来,暂时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劫匪罪恶的双手。
白松拿着这些衣物抖了抖,连一根绣花针都没有掉出来,鹿仙洲告诉他继续去搜查梁若雪带来的东西。而他则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直立起身子跪在地上,开始狠狠地用脚踢着她的肚子和肋骨,追问她是不是警察。
梁若雪在心里已经把这个浓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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