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明已经全然忘记了屋子外面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多个同伙,他也忘记了老五横尸屋内,二宝躺在大锅里死活不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像天仙一样漂亮,比女鬼还要可怕的女孩。
他在尽情地摩挲着她的肚子和细腰的时候发现了她完美的,浅浅的象一汪池水一样的处女的肚脐。
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肚脐,要么是一条细缝,要么是一个深洞,嵌在鼓鼓的、堆满赘肉的肚皮上面。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肚脐也会这么勾人:看起来美,摸起来爽。
他用自己的手指顶、指甲抠、舌头舔他感觉着她的肚脐在自己的蹂躏下变幻着形状,同时给他的手指和舌尖带来美妙的触觉。当他的手指用力地按进她的腹腔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柔滑的肠子蠕动。
王澜紧闭双唇,默默忍受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蹂躏。无论他们对自己做什么,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辱。
她的喉咙里偶尔因为在极度的羞耻而发出低低的呻吟。
无论张永明怎么折腾眼前的女警,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的jī巴只有冲动,没有了硬度。下午对于马嫣梅的两轮奸淫已经耗尽了他的精液。
“我他妈的得来点儿更刺激的”他想。这时他才发现,驴子已经脱光了女俘虏两只脚上的鞋袜,正在抱着她一只纤足连亲带啃。
她的脚踝那么纤细,脚丫那么小,他完全想不出刚才她是怎样用这只秀气小巧的脚给了二宝致命的一记。
他给了驴子一脚:“去,找把剪子。”驴子跑进老五屋子里,翻腾了半天才找出一把剪子来。
“嘿嘿,现在让我们看看你的身子好看不。”说着张永明三下两下就剪开了她柔软的t恤,两片棉布飘然落地,露出了处女特警雪白的上半身。修长的脖子、细细的锁骨以及光滑的腋下。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莫过于那两只饱满的乳房,在白色的胸罩包裹下,在她的胸前形成了一道可以致所有男人于死地的乳沟。
张永明“咕咚”地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忙不迭地剪断了她胸罩的带子。
在他和驴子的惊叹声中,王澜只觉得前胸一凉,两只玉碗一样饱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张永明看见眼前这对奶子要比刚才肏过的那对大得多,白玉一样润泽透亮。晶莹剔透的奶子上,有两轮硬币大小粉红色乳晕;在乳晕的当中,是两粒鲜红的奶头,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他觉得自己的jī巴突然就硬了起来──虽然只是硬了那么短短一瞬。
他怔怔地盯着这对奶子看,耳中都可以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在一旁的驴子看到女人半裸的身体,他的脸变得血红血红。
虽然这是他第二次看女人裸露的身体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尊美丽绝伦的胴体好像要把他的魂魄从身子里吸走。
他突然怪叫一声,扑上去解开了王澜的腰带,在女警官的惊呼声中,他已经粗暴地把她的及膝短裤和内裤一起扒落到脚踝处。
一具精致的、完美绝伦的裸体出现在男人的眼前。外面的太阳已经偏西了,低矮的土坯屋子里到处弥漫着晦暗的颜色。
在衣服被扒光的瞬间,王澜的肉体上散发出雪白色的光芒,照亮了这小黑屋子,仿佛一尊没有人间烟火气女神像。更让张永明惊异和欣喜的是,面前女神的下体居然同其它地方的肌肤一样洁白光滑,没有一根毛发。
居然是个白虎!
老少两个男人鼻血长流。
驴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轰轰作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灌进了大脑。这个粗鄙凶残的男孩被女特警肉体的魅力震慑住了。
他在她幽雅的体香中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觉得头晕眼花,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过了几分钟,他睁开眼,看见张家大叔正抱着女孩,在她的奶子上连亲带啃。
虽然光线很暗,他也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脸上的神情。
她脸色严峻,紧闭双眼,眉头紧蹙,雪白的脸颊上有着两抹绯红。好像既羞耻,又绝望。念书不多的他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现在驱使他的,只有心底里的原始冲动。
他爬过去抱住了女孩的小腿,跪了起来,把自己的脸贴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蹭了又蹭。
对于王澜来说,这是她次完全地把自己的全部肉体裸露给男人。不是在灯光温柔的卧室,不是在水清风暖的温泉,而是在偏僻的塞上,一间小小的土屋里面。而正在贪婪地扫视她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爱人,也不是武功高强的敌手,却是两个粗鲁的乡下男人。
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她觉得全身的肌肤都起了细小的疙瘩。
那个年长的男人饿狼一样扑上来握住了她的乳房,这虽然不是男人次触碰她引以为傲的双峰,但是他接下来就把她的一个乳峰含到了嘴里。这是平生第一次有男人用嘴亲吻它们!二十年来,她贞洁的乳房次被男人直接地蹂躏!
男人那一块热乎乎湿嗒嗒的肉体在她的乳峰上舔来舔去,她不忍心低头去看这个场景。但她生理有一种强烈的不适,只觉得恶心,肮脏。
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呵”突然她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嘴巴含住了,她只觉得一股大力在吸吮着它,整个处女的乳头连同乳晕都被他吸进了口中。那里传来的隐隐疼痛和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将干呕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啊哦”张永明好像听见仙乐一般。这个女子叫起来的声音极为娇羞惹火,让他的征服欲高炽。
他只恨自己现在疲软,否则马上就可以把这个女人奸了又奸、日了又日。
他让把王澜抱得更紧了,正准备把自己的臭嘴换到她另外一边的奶子上,突然女警高叫了一声,用力地挣扎起来,把毫无防备的张永明和驴子都摔开了。原来驴子实在忍不住她香糯奶白肉体的诱惑,张开嘴在她的翘臀上咬了一口。
张永明给了驴子一个脑崩:“你个小王八蛋,属狗的啊?”驴子只是咧开了嘴嘿嘿地笑。刚才那一口的肉感让他永生难忘:又软又韧又糯又香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时张永明的手机响了,是自己叔伯兄弟张永安,那边说家里老头老太太都被人打了,那个被抓住的女警和家里的三轮车都不见了。
张永明看着王澜一丝不挂的样子,狠了狠心,对张永安说自己先不过去了,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爹妈。然后他又拨通了黄老疙瘩的电话,通报了现在情况,请他加紧赶来。
张永明无奈地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jī巴。刚才王澜被脱光时,他的jī巴蓦地硬了起来。
他大喜过望,赶紧冲上去准备享用这人间极品。然而,他的jī巴只是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地就软了下去。无论他怎么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体,他自己的男根就是不争气。
他在心里痛骂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今天下午肏了那个女警察两次,把自己都淘空了。
他用手拨弄了两下驴子软软的小肉鸡“日,你小子也是个熊样。”
驴子不服气:“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个女警察好几百下!”王澜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分队长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
他们现在如何对待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她现在后悔刚才下手太轻。大部分人她都只是伤了皮肉,或封了血脉,过了个把小时就没有大碍了。如果知道他们轮奸了分队长,至少也得让他们断手断脚。
张永明接下来的话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那女人身上放了两炮,我现在就把这个给日了!”
“吹牛!现在jī巴都是软的,咋整?”
“咋整?听你大叔的吧。女人”突然猛烈地敲门声打断了张永明的话。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门板连着开了几枪。
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的哀嚎:“张大明,你他妈的打死人啦!”张永明这才停止了射击。
他给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门口看看。驴子从菜板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门后,趴在弹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谢老大。你好像把他打着啦!旁边好像还有一个,趴在地上,我看不见脸。”
张永明这才打开门,果然门外躺着谢老大和另外一个人。谢老大的肚子上挨了一枪,已经没有气儿了。另外一个脑袋没了半个,怪不得驴子认不出来。
在更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村民互相扶持,眼神惊恐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张永明赶紧打开屋门安抚村民:“不要怕,都是刚才那个小娘们闹得。我已经抓住她啦!”已经能爬起来的人开始缓慢地聚集到屋子里来。
张永明安排他们把老五、谢老大等几个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
张永明假惺惺地流了两滴眼泪:“兄弟们,我大明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我这就给你们报仇!”
人们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王澜。电灯点亮的瞬间,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
他们都是参与过轮奸马嫣梅的人,甫一见王澜裸体,所有的人都被这玉雕一般的肉体美给镇住了。
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小山村,见到的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天仙一样的美肉体?刚才那个女警的肉体已经让他们享受了人间的至美,现在这一个,虽然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个还要美上无数个来回!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娘们下手可够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气就疼。”
“就是这娘们?脱光了看也没有二两肉,怎么那么厉害?!”
“什么娘们?你看她那奶头和大腿,我觉得是黄花闺女。”
“啧啧,太漂亮了,电视上的都没有这么漂亮的。”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细发。竟然还他妈的是个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细。”
电灯炮正悬王澜的脸前,晃着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时间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人,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哪里窥视着她。
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从她几年前被流氓挟持以后就开始经常做的一个噩梦:在黑影里有无数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来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等待这个血腥过程的来临。
灯光透过她闭起的眼睑,显得像血一样红。
她想起那个冬日的夕阳,在夕阳下被流氓们强暴的少女。雅君的脸在自己眼前蓦然浮现。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梅姐和雅君一样,被他们殴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从骄傲的乳房到柔嫩的小腹甚至是隐秘的下体,都会任由他们蹂躏;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一定会轮流糟蹋自己,撕裂自己的处女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圣洁的子宫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少女时代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对于性侵犯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上次,还有冯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这次,还会有谁来到这个荒村野岭呢?
会是赵翎和瑶瑶吗?不大可能,她们势单力孤,而且还要保护梅姐离开这个地方这么想,自己今夜一定不会幸免了。[对于王澜少女时经历感兴趣的狼友,请参见特警英雌——前传]
万幸的是自己的调虎离山的计划生效了,梅姐脱离了他们的魔掌。用自己的贞操和生命换回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个月政委不也是为了一个女记者孤身涉险,深入魔窟吗?她的思绪转到了叶兰馨的身上。听说叶子姐姐被毒犯们绑在一个广场上,在上百个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躏和拷打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也是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两岁,也是一样的年轻,就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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