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欣喜地滚鞍下马,把马牵入清亮的小河中饮水。太阳悄悄地爬上了山头,射出万道金光,将小河映得金辉闪烁。两个人,两匹马,均沐浴在金辉中。韩忆梅动情地张开了双臂,向着阳光升起的方向。
吴长天默默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他们如果是一对没有任何羁绊的情侣,那这样的时刻该是多的幸福。
吴长天突然冲过去,将韩忆梅高高举起,在金色的光芒下旋转。韩忆梅发出了幸福的尖叫。吴长天想,让我们再疯狂一下吧,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们是在亡命江湖。
两个人脱得光光地身体都挤在一起了,抚摸着忆梅诱人的胴体,吴长天的欲火很快就窜了上来,阳jù翘得老高!
吴长天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立即压了上去,阳jù顶着了她的阴阜,却不急着插入,双手把玩着那对诱人的丰乳,口里吻着她的娇唇,忆梅显然是个亲吻高手。
两片嫩嫩的嘴唇灵巧的张合,每一下亲吻都是柔柔的软软的却劲力十足,舌头不时伸到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缠了一会又迅即离去,不时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吴长天一边贪婪的与她亲着,手脚并用,搓着她的丰乳,捏捏她的乳头,屁股起伏冲压,阳jù在她yīn道周边点点擦擦。
忆梅很快就被弄得淫水直流,欲火高涨,一手伸到下边抓住了他的阳jù要往yīn道里塞,吴长天还要逗逗她,故意不插进去,笑笑说“你想干什么?”
“想你啊,好老公,插进去吧。”忆梅无限娇媚地浪叫道。吴长天没想到她竟会连老公都叫出来,欲火一下窜到了后脑勺上,大叫一声:“好老婆,我来了。”
屁股一压,阳jù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了顶,两个卵蛋紧紧地顶在了yīn道口,似要带进去一般。
吴长天将忆梅的双腿高高举起,膝盖顶在草地上,大腿根紧贴着她的双股间,一下一下地抽chā着,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低头看着自已粗大的阳jù在她那红红的阴唇间出没,不一会,忆梅的淫水就不停地冒了出来,速度一快就发出一丝丝抽chā声。
足足抽chā了二百余下,吴长天仍不停地抽chā,下下插到底。这一天,吴长天在忆梅的肉体上尽情发泄了三次,过足了瘾。
在晨风中,山路是越来越崎岖了。两人只好下马步行。在茂密的丛林中,山道就象一根绳子,一头连着他们,一头伸向不可触及的未来。
两人沿着山路前行,竟是越走越陡,此时正值春夏之交,暑热已蒸了上来,两人又一夜未曾合眼,腹中肌肠辘辘,步子却是越行越慢了。
山路拐弯处,赫然是一座寺庙,寺院古朴庄严,年代已经久远了。敲了半天门,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和尚的脑袋从门缝中探了出来。将他们引进院中。
寺内有三五个僧人在那里焚香诵经。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小和尚将他们引至上房。一名面色红润、身形微胖的老僧正在那里打坐。
一绺白须垂至腹部。老僧抬抬眼皮,扫了两人一眼。仍是微闭着双眼道:“二位施主想来赶了很长的路,请到膳房先用一碗粥吧!”
小沙弥将他们引至伙房,为二人各盛了一碗粥。韩忆梅举粥便要喝,吴长天忙道“慢”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先插入粥中试了,然后才道:“可以吃了。”
二人也是饿极,稀里哗啦便喝完了粥,又要了一大碗才罢休。
回至禅房中,老和尚已打坐完毕,正坐着用小楷恭整地抄着金刚经,见二位进来,忙放下手中的狼毫,和颜悦色地请两人坐了,早有小沙弥上了茶来。
吴长天先自挑了,看着老和尚先饮了,才端起茶盅。那老僧笑眯眯地看着。将毛笔拿在手,仔细地看着,突然,老僧臂一伸,手中的笔迅疾无伦地向吴长天刺来。
吴长天一愣,手中茶盅一挡,那笔尖刚好刺入茶盅内,只听“嚓”的一声,茶盅已整齐地裂为两半掉在地上。吴长天大骇,这老僧好大的内力,功力竟已达到如此化境。
听说最上乘的剑客已到了“无剑之剑”的地步,随意折一枝条即成利器。这老僧虽不至此,但也已是了得。正想着,老僧的笔又到了,这时,老僧已站了起来。
手中的笔迟缓而凝滞,但一笔一划中却是呼呼风声,他似乎正专心地写字,一笔一划均很认真,而每一笔却又都在吴长天的周身大穴四处游走。
吴长天左躲右闪,处处受制,被逼至墙角。吴长天见退无可退,竟不躲闪,突施空手夺白刃功夫冲了上去,左手夺笔,右掌以“裂石开碑手”
向老僧右肩削去。老僧“咦”了一声,毛笔硬生生撤回,身形向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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