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到了叶小闲结婚典礼这一天。
婚礼在某国际大饭店举行,担任伴娘的曾琪,穿着一袭线条简单大方的白色小礼服,穿梭在会场之间,称职地扮演着招待的角色。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最后送客的时间,忙了一整天的曾琪,偷空到会场外回电话,只因温传智忽然在她手机上留言,表示婚礼结束后要到饭店接她回家。
曾琪连忙回电话的原因,不是拒绝,而是要他晚一点再过来接人。
结婚典礼比预定的结束时间晚了一个小时,曾琪不希望忙碌的温传智因此等待自己太久。
曾琪对待温传智的态度不再消极,得归功于好友的那番劝说。
那天听了叶小闲的忠告后,曾琪也决定试着给自己一个新的机会,试着说服自己接受新的感情。
很显然,温传智的出现正是时候。
走出即将散场的会场,还来不及拿出电话,曾琪忽然在出口处停下脚步,惊愕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熟悉身影。
是他
曾琪站在原地,惊愕地望着一身黑衣黑裤的渚炫初。
他站在大厅出口处,一只手插在裤袋中,另一只手则是挟着烟,静静地望着饭店走廊上挂的一幅日本版画,独自抽着烟。
随着曾琪投来的惊愕视线,让渚炫初从独自沉思的空间中回过神来。
渚炫初侧过身,迎面投向曾琪的那种冷然眼神,是曾琪以往所熟悉的。
是他,他竟然又出现了
“好久不见。”渚炫初捻熄手中的烟,缓步来到曾琪面前。
这突来的意外会面,让曾琪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招架。
她紧紧握着拳头,力求冷静地迎向渚炫初的视线。
六年不见,渚炫初的变化并不大。那熟悉的冷然眼神、那修长的身材,他可以说是几乎没有改变。
消失六年后,为何渚炫初会突然回来并出现在她面前?他的目的是什么?所为何来?
又惊又愕的曾琪就这么站在原地,望着意外出现在眼前的渚炫初,全身轻颤。
见她出现,渚炫初随即丢掉指间的香烟,面无表情地缓步来到她的面前。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伴娘。”渚炫初打量着她,冷声开口。
随着他的接近,曾琪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神情显得慌张不安。
“见到我何必像见到鬼一样?!”渚炫初伸出手来,抚上她的颊。
“不要碰我!”曾琪嫌恶地甩开他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
“六年不见,你变了许多。”渚炫初对她这意外的激烈反应,冷静且自嘲地收回手。
面对他一如以往的强势自负作风,曾琪更是不知所措。
“我还有事情要忙,失陪了。”曾琪惊慌地想要逃走,还没转身,便被渚炫初伸出的手一把抓住。
“我们两人的缘分,还没完全结束。”他意有所指地望着她,低沉说道。
“放开我!”曾琪挣扎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动弹不得
“为何要急着躲我?”渚炫初眉头一蹙,显然无意放手。
“放开我”曾琪根本听不进他所说的任何话,她挣扎着,一心只想离开渚炫初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
“我真该庆幸你对我不有恨意。”渚炫初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将挣扎的她拉进自己的怀中“若你对我的反应只有冷淡和陌生,那才真的令人失望。”紧搂着她的渚炫初,抬起她的脸蛋,语带挑衅地凝视她。
曾琪睁着含泪的双眼,不解地回望他。
她无法明白渚炫初说这句话的用意何在?!迷惑的同时,眼看他微扬的嘴角,渐渐要低凑下来
“放开我!”曾琪低吼一声,使尽全身力量挣扎着。
就在两人拉扯不清的时候,忽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插入两人的拉扯中,将渚炫初紧抓曾琪的手,狠狠拉开。
“喂,你想对曾琪做什么,还不放手!”温传智将曾琪整个人拉到他的身后,安稳地隔开保护着。
“温先生”曾琪被他突如其来的救援,深深震撼住。
“你这家伙又是谁?”渚炫初蹙起眉,对温传智这忽然出现的程咬金,感到莫名其妙的碍眼。
“我是温传智,是曾琪的”
“他是我的未婚夫!”温传智的话还没说完,曾琪忽然抢话。
听到曾琪这么一说,温传智整个人当场愣住。
“你和这个男人订婚了?!”渚炫初蹙起眉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两人。
只见这陌生男人拉着曾琪的手,将她护守在他身后,像防瘟疫似的,不让他接近一步。
“没错,我已经订婚了。”曾琪撒着谎。
温传智显得又惊又愕,但也没多说什么,任由曾琪的谎言在这男人面前发酵。
“喔?!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心思细腻的渚炫初,显然对曾琪的这番说法有所怀疑。
那天,他在校门口前的确亲眼见到这个男人和曾琪共撑一把伞走出校园。不过,这男人和曾琪之间的感觉并不搭调。再说,他相当清楚曾琪,曾琪喜欢的,不会是这种平凡的男人。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必要为你的怀疑而证明什么!我还有事要忙,失陪了。”见渚炫初的反应如此冷静理性、心虚的曾琪更是慌乱不已。
六年不见,渚炫初的外表虽没多大改变,但是他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少。变得更沉得住气,更加令人捉摸不透。
此时此刻,从渚炫初那嘴角隐着一抹笑意的冷然神情中,她完全无法猜测他的心思。
因笨拙的谎言令自己感到相当狼狈的曾琪,连忙拉着温传智的手,愤然回到婚礼会场。
“曾琪?!”整个人被拉着走的温传智,纳闷地回头望了身后的渚炫初一眼。
这个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气势,精明圆滑的陌生男人,似乎来意相当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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