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三个知府,太平知府徐越还是一个比较有头脑的人。感到危险将至,立即便找到两人把事情分析了个明白,并且找上了唯一一个能够帮他们一把的人,这个人,自然就是他马德了。
在徐越看来,此事涉及太子,那是一个他现在还不能正式招惹的人物。所以,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除了保护好三个人证以防备太子可能的手段之外,就不能再做别的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所以,他暗地里派那日松把三人秘密送出了安庆,同时派人飞马将三人的家书送到了他们各自的家里。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让这三个人带着他们的家人“消失”。而三个人的突然消失也确实让本来还在安庆的凌普感到不安,生怕受到了出卖,没多久,这家伙就在他手下的监视中勿勿离开了。
现在,在找到那三个失踪的知府之前,太子一伙有够心烦的了。而且,由于不知道有没有把柄握在他的手里,太子一伙同样也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找他的麻烦。而就算他们找到了这三个人,太子一伙也不敢随便动他,因为他手里除了三份经不住驳斥的供词之外,什么有利的证据也没有。太子的手下应当也有精明人,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些没有什么大作用的东西来找他这个巡抚动什么干戈。
“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马德叹了一口气。
“主子,您还命苦?那我们又算什么?”海六指指那日松,对他问道。
“怎么?有我这样的主子,你难道也命苦?”马德朝着海六露齿一笑,吓得海六连连陪起了不是。
……
“噼哩啪啦……”
三人又走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了一阵鞭炮响。出于好奇,便凑了过去。只见一座挤满了围观人群的府邸门前,正在放着鞭炮。这座府邸从外面看上去十分气派,朱红铜钉大门,门前两座大石狮子,院墙足有七尺多高,从院门向两面延伸,差不多占了半条街,而且上面全部用白石灰刷过,下面则都是青石墙基,显得十分有气派。
门前,一顶一顶的轿子带着一批接一批的衣着华贵的人不断到来,这些人身后又都是一些仆人,要么挑着一个或者几个大箱子,要么,就是怀抱其他各式礼物。进门的时候往迎宾手里一交,拱拱手就走了进去。而那些明显十分珍贵值钱的礼物,那个身穿粗布长衫的迎宾却连看了不看一眼。
“这是什么人家,干什么呢?”海六拉住一个看热闹的路人,问道。
“你是外地来的?……怎么连王老爷家都不知道?这可是咱们安徽首富!今天是他老人家过寿,待会儿会派红包的!”路人答道。
“派红包?多少文钱的?”海六问道。
“嘿,你这个,当王老爷是叫化子呐?前年王老爷娶儿媳妇儿,派的红包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一两银子一封!……”路人伸出大拇指说道。
……
“安徽首富?好!既然是安徽首富在过寿,咱们路过了,总不能不表示一下。走,进去见识见识!”马德一拍手,笑道。
“……好咧!主子,我给您开路!”海六一听到马德的话,立即就喜上眉梢,两步就冲到了前面。
……
“对不住,请恕小人眼拙,这位客人是……”马德三人很快就挤以了大门前,却被那个迎宾挡在了前面。
“噢,小姓马,听闻王老爷大寿,特来表示祝贺的!”马德微笑道。
“小人替我家老爷多谢了。只是,不知道阁下可有请贴?”迎宾又问道。
“请贴?噢,你等一下!……海六,咱们的贴子呢?”马德朝海六问道。
“在在在,主子,在这儿呢!”海六也不含糊,立即就把马德的名贴掏出来一张,脸色傲然地递给了那个迎宾。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们老爷发出去的请贴不是这个大小,也不是这种颜色!”名贴当然不能跟请贴一个样,迎宾接过来,微笑着看了一下,也不打开看了下,就直接递了回来。
“小子,你胆子不小,我们……”海六眉头一竖,立即就要发火。
“呵呵,本人现而今也不过才为一位老太太贺过寿,今天来为王老爷贺寿,也是王老爷面子够大!朋友,还是让我进去吧!”马德用眼神阻止了海六,又微笑着对迎宾说道。
“哦?”也是王老爷面子够大?迎宾也不知道应该对马德如此大的口气表示鄙视还是不屑,不过,好奇之下,他终究还是揭开了马德的名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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