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江南心道:“既然知道失敬,就应该懂的孝敬啊,妈的,还不如张家帅那小子懂事,做屁个老大。”
他正要想法很含蓄的弄点儿钞票来数着玩儿,但陈宛青似乎看出了他肮脏的心事,过来一拉他,板着脸道:“行了,师兄,这些人再到学校来,我绝不会轻饶了这个姓白的,别再废话了,我们走吧。”
说着就先走出了屋去,李江南本来还想“废话”几句,但陈宛青这么一走,他的底气就明显的不足了,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白海龙的肩,道:“师侄,快去医院包头吧,血流多了可不好,你的这位师姑脾气很不好,出手也太重了些,早知道刚才就我亲自出手了,一定是点到为止,不会伤你的。”
听到李江南充满关心的话语,白海龙真是如沐春风,一阵温暖,感激的望着他道:“师叔,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的确有做错的地方,师姑教训,也是为我好。”
李江南便又一拍他道:“好好,知错能改,还算有救,你师父要是知道你的事责怪你,我会出面给你说说好话的。”
生怕陈宛青走得远了,说完这话,李江南也起步向外面走,而白海龙则一脸感激的恭恭敬敬将他送到门外,连叫了几声“师叔慢走。”然后又派了那名长头发的男子开车送两人到市区里面去。
陈宛青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还没有到宾馆,就让那长头发男人停车,与李江南走了出去。
下车的地方正好是省城的最繁华的商业地段,两人就在街边并肩而行,陈宛青侧头望了望李江南,冷冷的道:“李江南,你编故事的能力还真强啊,怪不得能够将我骗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现在我真不敢相信你说的话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了。”
李江南知道她是指自己说两人是师兄妹的事,嘻嘻一笑道:“青花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陈宛青“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你想显摆显摆了。”
李江南摇了摇头道:“错,错,青花碗,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个血头还有许多手下,而且搞不好还有家伙,我说是你的师兄,既能增加威慑力,又让他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师兄妹,他要是想暗算我们,那风险就冒得大了,还有一点儿就是,别忘了我还要到学校里混,这些人知道我是身藏不露的高手,就不敢来惹了,说不定看见我还要躲着走,呵呵,那真是威风啊。”
陈宛青皱了皱眉头道:“呸,你真是个小滑头。”
李江南一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神态,洋洋得意的道:“呵呵,做小滑头总比做蠢猪强,喂,青花碗,你说实话,如果我傻乎乎的将天龙式的下落告诉你,是不是已经寿终就寝了。”
陈宛青知道他是个明白人,沉默着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