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乌家庆再把豪哥给他的十万块交还给豪哥,请他帮他拿去还给宝贝。
“你都跟人家讲清楚了?”
“嗯!”“还是不能接受她?”
“嗯!”乌家庆再度点头。
“是因为她父亲吗?”他也听底下的工作人员说过,宝贝的爸爸好象有点难缠,三八三八的,若那些传言属实,他也不想自己的女朋友的父亲是那副德行,因为好象满丢脸的。
“不是那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可以跟我说吗?”豪哥难得的问起八卦,而他们身后躲了一群人,他们也很想知道家庆为什么不接受宝贝?
宝贝虽不是什么天仙大美女,但长得秀秀气气的,重点是乖巧,可爱,难得的是她还满痴心的,要不现在去街上随便抓个女孩子来问问,看看她们会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洗手做羹汤--
虽然宝贝煮的不好啦~~但人改变总是要花时间的嘛!家庆不该那么小气,连时间都不给人家。
乌家庆没回答豪哥这个问题。
他该怎么跟大伙讲,他早娶了妻子,虽然那个老婆不是他心甘情愿娶的,但只要钟秀一天不点头答应离婚,那他对钟秀始终有责任。
他不能在前段婚姻未结束之前便对别的女人好,那样对钟秀、对宝贝都不对。
“要麻烦你了。”乌家庆到最后仍不为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大家要当他是负心汉、是无情人都好,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他,他只知道宝贝的好意,他是不能接受的。
* * * * * * * *
“你都听到了!他都说了,他拒绝你不是因为你父亲的关系。”豪哥待家庆一走,便走向后头偷听的人墙。
人墙后头躲着一个人,那就是钟秀。
豪哥将家庆带来的十万块还给她,而且还要她死心吧!“家庆是个闷葫芦,他不想说的事,任谁来逼都没用;我想,他不能接受你,应该有他的理由才是,你就死心吧!别再爱他了。”
“对嘛!别爱他了,家庆那么闷,又总是板着一张脸,那种人有什么好的?如果你真想谈恋爱,那我好了,我比家庆好太多了。”片场中有人毛遂自荐。
有人吐槽。“你也帮帮忙,你是拍a片的耶!人家宝贝多清纯,宝贝配你--拜托,宝贝的条件还没那么差。我说呀~~还是由我来介绍好了,我有一个远房表哥还没娶老婆--”
“你表哥!”有人尖叫。
“怎样?我表哥是怎样?”
“老李呀!你都四十岁了,那你表哥几岁?”
“四十五。”
“四十五岁还没娶老婆!你表哥是不是有问题啊?怼**br />
大家闹成一团,就为了帮钟秀找一个理想情人;而钟秀则是瞪着手中的那十万块瞧。
没希望了吗?
她真的连一丁点的希望都没有吗?他真的连一丁点的机会都不肯给她吗?
为什么?
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差?差到他连看她一眼都不屑?钟秀瞪着手中那十万块,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那一整叠钞票烧出两个窟窿来,然后她想起乌家庆以前批评她的话。
他嫌她不够独立、不够坚强,但他亦曾说过他欣赏努力的人。
那是不是意谓着,只要她够努力改变,终有一天,他还是会对她另眼相看?所以所以钟秀最后决定,不管乌家庆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都要对他好。
说她是为了补偿他也好,说她是因为喜欢他也罢,总之她只愿意做她认为她该做的事,其余的,她不想管了。
* * * * * * * *
“你在干嘛?”乌家庆原以为只要他将她拒于千里之外,那么她就会退缩、就会远离,但她没有。
她在他拒绝她的隔两天,又带着食物上门,而她显然没料到他人还没出门,所以看到他时,还愣了一下。
乍看到乌家庆,钟秀并没有心理准备。
她以为他出门了,所以她头垂得低低的,她还没心理准备、还没勇气在这个时候面对他。
“你来做什么?”他问,而她则是继续看着自己的脚趾头说话。“我是来帮你打扫屋子。”
“我不需要。”
“我知道。”
“知道那你还来!”
“我来是因为我想来。”而这份意念不是他不愿意她来就能阻止得了的。他唯一能阻止她的便是打电话报警,而如果他真翻脸走到报警那般地步,那她也没话可说。
“麻烦借过一下。”他杵在门边,她没办法进厨房。
她这么说,而他,则是看着她的头顶。
乌家庆不明白,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纤细、那么胆小--尤其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逃避、退缩的时候多,他想,她应该满怕他的吧?
而既是如此,为什么在面对他的拒绝、他的冷漠时,她又相对的表现坚强?
像现在,她的腰杆子挺得比任何人都直,虽然头还是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但是心中所坚持的那份心意却怎么都撼动不了,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了解纵使今天他赶走她,她要是不死心,总还是会再接再厉,再来他这里,既是如此--那算了吧!他不阻止她了。
他想,等她烦了,等她知道不管她做了多少努力、多少事,都没办法改变他的决定时,她应该就会放弃。
于是,乌家庆退开了身子,让她过去。
他的身子一退开,钟秀便手忙脚乱的闪过他的身子,像逃难似的闪进厨房。
她也不懂自己怎么会这么怕乌家庆?
她在他面前就是无法坦率,一遇到乌家庆,她的胆子像是瞬间缩小了十倍,像只小老鼠似的,不敢看他
而更好笑的是,她都已经这么怕了,可却又喜欢他?!喜欢他喜欢到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地步。
钟秀提了一桶水,开始跪在地板上用力的擦地,像是这样就能忘掉一切,只专心在地板上。
哎呀~~忘了冰她买来的啤酒。
她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去拿带来的纸袋;而一站起来,恰好看到乌家庆杵在门边,并没有走开。
他一直在那看着她,一直没走开一想到这,钟秀又更慌了,因为她不知道他一直盯着她看是什么意思?
不管了、别想了。她甩甩头,不想再去猜测乌家庆的想法,她说过了,她之所以活着就是要对得起自己,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钟秀决定漠视乌家庆,她要把他当成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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