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争取和保护自己地爱情,而现在,也只能暂时的分离。
元卿突然大笑一声,他走到小斗身边时,水镜挡在元卿身前,元卿并没介意,只是看着小斗,冷笑:“王上多少次回到你们曾一起生活的小镇,多少次用法术维持一株向日葵的生命,多少次独自坐在黑暗中去看你。几世的冷漠逍遥,就因为一个丫头有了牵绊,搏命去做那些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元卿语气中有浓浓的遗憾和嘲讽,他说罢,视线移开小斗难看地脸色,对身后的幻花说:“人类自古有一句什么话来着?”
幻花没搭腔,元卿耸了耸肩,也朝着迷踪海的出口走去,走到出口处时,突然回头笑道:“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你——”小斗咬着牙,眼泪含在眼框里滴溜溜地转,听了元卿的话,心里无比难过,却仍倔强的忍住泪。
元卿无所谓的维持着笑容,转身出了迷踪海。
幻花显得有些垂头丧气,他离开迷踪海时,只是满目哀怨不满的看了眼小斗,张口欲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魔冥界的三人离开了迷踪海,在刚刚几秒钟,小斗像被割去了一块儿肉一样难受,神经如正在战场般紧绷。而这一秒,迷踪海只剩下自己人和风之流,小斗立刻软了下来,转身趴在离自己最近地水镜怀里,痛哭失声。
气氛格外低沉,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知多少倍。
风之流看着小斗,叹口气“何苦被身外之物牵扯自己,除了威胁,我最讨厌负担。”说罢,风之流走向迷踪海的出口“我本也不是专为帮助你们来的,现在一切结束,我也该离开了。没想到竟然是联手”风之流皱起眉,有些后悔起来。
风之流钻出迷踪海时,小斗哑着声音呢喃:“不懂得负责人,你永远不会了解真正的幸福。”
风之流扭过头诧异的看了眼泪眼婆娑的小丫头,无所谓的一笑,便离开了。
小斗埋头在水镜肩胛,稳定了下情绪,在水镜脏乱满是污血的衣衫上擦去泪,才抬起头,勉强维持了微笑,朝着幽道:“我们去一潜的小别墅吧,将一潜送回去。”
幽没说话,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小斗摸了下兜,确定没有将夜骨丢掉,才跟着木意,随着幽等人离开了迷踪海。室外的阳光刺目,小斗捂着脸低头缓了半天,才抬起头。
小别墅里,秋彤可还坐在小花圃边的马扎上望穿秋水的等着一潜?可还穿梭在别墅和小院间,维持着别墅内的整洁?可还在不管一潜是否回家都准备着两人份的饭食?可还是一听到汽车的声音就满含希望的跑到院子里眺望?
小斗心里愧疚而难过,该如何面对秋彤?他们夺走了她的幸福,夺走了她的爱人,夺走了她的依靠
不敢面对,不敢想象,她怕见到秋彤的绝望,怕见到秋彤的眼泪,愧疚啃噬着小斗的心,直到坐上了通向一潜的小别墅的车,小斗仍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最难偿还的,永远是感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