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想喜欢你下一个五年,再下一个五年,直到我再也没有五年。可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陪你下一个七年,再下一个七年,直到我再也没有七年。”
“林枫,你说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喜欢一个人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怎么我就这么难过呢?你对我笑,我难过,因为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才对我笑;你不对我笑,我难过,因为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也不对我笑;你跟我好,我难过,我怕你知道我喜欢你后你就不跟我好了;你不跟我,我难过,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也不跟我好,你要知道了,是不是就要离我十万八千里了?”
“我每天都在想,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不知道,你可真傻!可我又每天都在庆幸,还好你真傻,即使我这么喜欢你你也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啊?我该……”
“嘟嘟囔囔说些什么呢,吵死了!”
林枫打断了他的话,一用力脱离了李玉成的怀抱,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一开始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说着喜欢还好,怀里是他日思夜想的身子,颈边是他心心念念的鼻息,耳中是他奉为天籁的声音,鼻间是他熟悉不过的味道,心里是被他的话挠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五官头一次一起得到满足,这让他身心愉悦,也就就着这个并不怎么舒服的姿势,安安静静地听着怀中人说那些自己想了千百遍想说却没想到会从这人口中听到的话。
听着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就喜欢了他五年呢,另外两年去哪儿了?什么叫不知道能不能陪他下一个再下一个七年,他要去哪儿,和谁去,为什么去,凭什么不陪?喜欢自己让他不快乐吗?他什么时候不跟他好了?明明每次都是他莫名其妙地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跟自己生气,然后不理自己。他哪里傻了,明明就是这人藏得太严实、不够自己喜欢他那般喜欢自己,所以才让自己没有发现的。还有,如果自己知道了他要怎么样?他要……
不行,不能再往下说了!
林枫从李玉成的怀里解脱出来,手被压得有些发麻,他拿另一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俯下身去看李玉成。看到他眼里的慌张,看到他眼底的懊恼,还看到他眼角的那滴泪。
他拿大拇指轻轻替他擦去,轻声道:“哭什么呢?”
然后手一撑,整个人都覆在李玉成身上,低头去吻他。吻他的发,吻他的鬓,吻他的额角,吻他的眉眼,吻他眼角的那滴泪,然后吻他轻颤的唇。
吻一下不够,他要和他唇齿相依;唇齿相依不够,他要在他嘴里攻城略地;光吻他不够,他还要抚摸他的发,抚摸他的鬓,抚摸他的额角,抚摸他的眉眼。把他的样子用手细细地描绘一遍,让占了自己心神和脑海的那个人影,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然后轻轻的放开他,捧着他的脸,在被自己亲红了的嘴角再轻轻印上一吻,说道:“要是我知道了,那就继续喜欢我下一个五年再下一个五年,直到我们再也没有五年;继续陪我下一个七年再下一个七年,直到我们再也没有七年,连七个月、七个星期、七天、七个小时都没有,只剩下最后七秒约定来世。好不好?”
不等李玉成回答,他自己先回答了:“不行,这样你还是欠我两年,该怎么补呢?不然这样,欠我的那两年,下一世,再下一世,直到我们都没有下一世或者下一世不愿意再遇到彼此的时候还好不好?”
李玉成呆呆的看着他,这人把自己推开嫌他吵,然后颇为嫌弃地看着自己,问自己哭什么,自己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突然贴了上来,紧跟着把他亲了个遍,说让自己陪他一个又一个七年,可怎么突然又跟自己算起帐来了?
林枫自言自语地算着李玉成欠他的那两年要怎么补,李玉成眨眨眼提醒他:“老大,人是没有来世的。”
林枫仍旧趴在他身上,两手撑在他耳边,两腿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角,幽幽的说:“每个不想跟别人有来世的人,都这么说。”
李玉成:“……”林枫是不是忘了,他可是个信仰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者啊!
林枫从鬓角一点点移动,摸到他的耳垂,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李玉成觉得痒往下缩了缩,林枫立刻贴紧了几分,低头在他耳垂上亲了亲,然后贴着他的唇嗫嚅着问:“你还没说,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