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是被你‘当时’的未婚妻打断了!”她忽然轻快地这么说,表情和态度像是想起一点都不介意的往事。
“没事提那件事干么!我早就忘了!”他早就忘了珍妮的模样。
“迟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轻佻地拍抚他的肩头一下,掩着嘴笑。“不过也难怪,你的红粉知己无数,一个生涩又无趣的小处女,没记得的必要!”
他口后掀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眼睛转了转,李明露媚笑着往下说:“你说,如果我们偷情被你老婆发现的话”
“张洁不是我的老婆。”他皱紧眉头,表情反常地严肃。
“放轻松点嘛,这种事你可比我有经验多了!”
迟浩仰起脸打量她,仿佛在研究她。
“逞口舌之能没用,你想什么时候做?”右手撑在抱着腰的另一手上,抚着下巴,他慢吞吞地问。
“随时候教!”
“那就现在!”
“好啊!”她笑着回答。
迟浩的房间在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托你的福,我第一次有幸能在这么昂贵的床上享受‘乐趣’!”坐在高级的羽绒被上,她斜觑着他没表情的脸,半讥刺、半轻佻地说道。
迟浩走过来,抬起她的脸。“要接吻吗?”
“为什么不?”
“我以为女人跟没有感情的男人做ài,都是不接吻的!”
她睁大眼,嗤笑。“还那么拘束,有什么乐趣!”
他轻哼一声,对她口口声声的“乐趣”已经感到反感。
“话说回来,我倒想知道,你跟我们这些没感情的女人做ài,接不接吻?”好奇地问,顺利挑衅地睁圆眼回视他。
迟浩低下头。“我这个人百无禁忌!”
他俯身欲吻她,她伸手压住他的胸膛。“合约呢?”
“你还真是不忘目的!”他撇嘴讥刺,同时走开去取来合约。
她接过合约,看了一遍。
等了一会儿,他不耐烦起来,便从她手上抽出转移她注意力的薄纸,丢到旁边的床头柜上。“东西拿到手了,轮到你该履行义务了”
一个潮湿的吻随即落在她唇上,感觉到舌头和唇的碰触,她身体轻颤。
微微离开她的唇,他挑着眉问:“冷?”
“嗯冷气太强了一点。”
顺热退开他数寸,举手撩了撩头发。
他视线移到长发上,瞪着下意识撩发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翻身到床头柜扭小冷气开关。
“好点了吗?”他回到床上问。
“嗯”
她再度伸手想拔头发,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我怀疑你每次拨头发的时候是不是因为太紧张?”眯起眼问。
她僵住,随即发出一声干笑。“有过这么多次经验,谁还会因为这种事紧张?”
“是吗?”他平着声,发出一声嗤哼。
一边观察她,然后开始动手解她衣领的扣子。
李明露故做大方地担开胸口,两手撑在后方床垫上,以豪放女的姿态,方便他的轻解罗衫。
很快的,他纯熟地打开前头一排扣子,露出里头彩红色的缕空胸罩。
今天穿的是比较性感的内衣,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地猛地转过身,掩护自己在无遮掩能力的缕空内衣下几乎半裸呈的胸脯。
“干么?”他挑起眉,对她突然类似拒绝的动作有一丝惊讶。
“灯太亮了!”
“你毛病真多!”他撇撇嘴,虽然抱怨着仍然起身关灯,只留下浪漫的小烛灯。
“像你经验那么丰富的女人,亮着大灯做不是比较刺激?”回到床上,他调侃地说。
“每个人有自己的习惯。”她拨拔头发,经验老道地解释。
迟浩挑起眉,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诡笑。
“要不要听听我的习惯?”他问。
“嗯?什么”
“我喜欢女人光着身体做。”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说。
她微微打了一个冷颤。“谁不是光着身体做”
“只有你光着身体做。”
她张大嘴。“变态。”
被他的提议惊吓。她没穿衣服,他却衣裤整齐那是多丢脸的事!
“我以为经验老道的你会觉得有趣。”他挑起眉说。
“变态才会觉得有趣!”她马上不以为然地否认,同时疑问:“你都是这么跟女人玩的?”
他低笑,闷着声回答:“不是,只是想这么跟你‘玩’。”
“我不玩这种变态游戏。”转身想滚下床,没来由的,突然想退缩了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她就是突然不想玩了!
“现在后海太迟了吧!”
是的,再也不是青涩、孤独晦暗的十七岁,再也不是了
你是属于我的玫瑰,是因为我才有心的。
沿着脸滑下的,是她的泪,不顾一切地,决定放肆这一次
就放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