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文帝看了看夙君笙,眉头皱得死紧,对着太后冷声说道:“安嫔落水,他离得最近,却不见出手相救,儿子也并不是说是他推的,但以他的武功,母后,您能说他不是故意?还有,”说到这里,思文帝故意停顿,瞪了一眼夙君笙,继续道:“适才儿子来时,分明见着他手上的动作,若不是他,说什么朕都不信,哼!”
闻言,夙君笙只觉很是好笑,他的父皇,只仅凭着这一点就断定了他要害死安嫔肚里的孩子,呵,淑妃的功劳不小吧。
“哦?”太后看了看夙君笙,忽而笑道:“皇帝,你说你看见笙儿下手,还见死不救,那么,拿出证据来,要是你能拿出证据,你要将笙儿怎样,哀家都不管,但若是冤枉了他,哼,这件事说什么哀家都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太后说完这话就满目怒气地看向淑妃,好像这话就是对她说的。
“母后,”思文帝有些无奈地叫道,同时心里对夙君笙更加不满。
夙君笙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流转,心底一笑,有些苦涩,又有些温暖,苦的是父亲的百般质疑,暖的是祖母的万般维护。
甩开心头的情绪,夙君笙侧眼看向淑妃,在见到她眼底的那抹得意后,勾唇一笑,转头对两人说道:“皇祖母,父皇,你们也都莫要动气,父皇疑心儿臣,本来情理之中,只是儿臣并未有此心,若是父皇不信,大可向安嫔娘娘问个明白,至于父皇适才所见不过是儿臣恰巧抬了手,安嫔娘娘落水也不过刹那的事,儿臣也是反应有所不及而已,还请父皇明察。”说完朝思文帝抬手行了个礼。
闻言,思文帝没有说话,只是凌厉地审视着夙君笙,眼中明显的怀疑。
经过良久的缓和,安嫔已经从惊吓中缓了过来,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不好,于是微微上前,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说道:“皇上恕罪,此事与大皇子无关,是臣妾自己不小心踩了裙角被绊住,才摔倒的还请皇子不要责怪于大皇子,未能好生保护皇子,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说着对思文帝盈盈一拜。
“什么?”显然,思文帝并未想到事情竟是如此,脸色更加铁青,“你是被绊倒?!”
安嫔点了点头,“是。”
“你!”
淑妃一听,心头一抖,这事情和她计划中的可是差之千里,连忙抢着说道:“安嫔,你可别为了维护大皇子而刻意欺骗皇上,我告诉你,那可是欺君之罪!”
安嫔还未搭话,太后已经满面怒容地上前,大声道:“放肆!在哀家面前也敢如此无礼,你的礼仪你的规矩呢?!别以为仗着皇帝宠你,就可以在哀家面前为所欲为!”
“太后……”安嫔有些不甘地靠近思文帝,企图得到他的庇护。
“好了!”思文帝此时也在气头上,哪里还管得着她,况且,若不是她适才在他耳边提及那些个事,他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动怒,“回你的淑粹宫去!”
此话一说,淑妃心底的火蹭蹭地就上来了,却不敢方面发泄,只得不甘心地对着思文帝和太后行了礼,“臣妾告退。”说着就要转身。
“慢!”太后出言阻止,淑妃的步子也顿时僵住,这个死老太婆还想干嘛?淑妃有些怯意地看了看思文帝,才面向太后,“太后,我……”
“来人!给哀家掌嘴!”太后无视她的声音。二话不说就开口吩咐道,说完还拉着夙君笙和安嫔退了几步。
太后这一说,把原本满心怒火的淑妃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不甘地问道:“敢问太后,臣妾究竟犯了什么事,使得太后命人责罚?”
思文帝的怒气也因为太后的这一出散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想要维护淑妃的心,“母后,淑妃她,”
“你别说话,”太后抬眼看向思文帝,对于他想要替淑妃说话异常不满,“身为嫔妃,不知礼仪,不敬皇子,歪曲事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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