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被跟踪了?”屋内,烛光照在一中年男子的脸上,让男子的脸部看起来柔和许多,疑问的话语带些气愤。
“嗯,”另一道声音响起,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屋内,让整个屋子显得有些空旷。
“这不就是说我们被他发现了,这,”男子有些气愤地捶打桌面。
“谁说被发现了?”适才的男子转过身,一张冷硬的脸在烛光下微微软化,一身暗沉的黑衣,正是顾淼然在流烟楼中所见之人。
“那是为何?”
“哼!”黑衣男子冷哼,“不过是雕虫小技,也敢来跟踪我,真是不自量力,你认为我会不知道?”
闻言,中年男子不再说话,只是双拳握得死死的。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轻蔑,随后开口说道:“不过,流烟楼最近我是去不得了,经过这次,估计他们也有所防范,据负责保护苓烟的人说,他们曾被人无声无息地打晕,可见这人也是非比寻常,我们要时刻提防才是。”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男子抬眼,看着黑衣男子,眉头皱得死紧,眼底有着不甘。
闻言,黑衣男子不说话,只是慢步在屋里踱步,良久才道:“苓烟那儿我去不得,得找个人去才行。”
“我去!”中年男子想也没想就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你去?”黑衣男子回头,挑眉看着他,语气中有些不信。
中年男子重重地点头,“嗯,我去。”
黑衣男子眯着眼看着他,眼底的审视一闪而过,“你去可以,但不能以你的身份去,免得节外生枝。”
中年男子先是因为他的前半句而疑惑,却在听到后面的话后恍然大悟,如今他们正是让人怀疑的时候,若是让人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必然是惹火上身了,“嗯,我知道,你放心。”
“嗯……”黑衣男子点头,目光看向别处,幽深而不可测。
“贱人!贱人!贱人!”淑妃的脸红肿不堪,宫女正在为她上药,嘴里却还是没停,一个劲地骂着。
宫女小心翼翼地上着药,生怕一个不慎触了霉头,然,无论再小心,却还是躲不过正在盛怒中的淑妃,“啪!”
“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你想疼死我啊?!”淑妃大骂。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宫女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
“饶命?”淑妃冷笑,“我看你是不想要这条贱命了!”说着又要发难,却被刚进来的夙君冽制止。
“母妃,”夙君冽有些头疼地看着一地的凌乱,还有正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宫女们,揉了揉额角,道:“都下去吧。”
宫女们早就不想待在这儿了,如今一听他发话,犹如大赦一般,连忙行了礼就退了出去,淑妃一见如此,心头怒火止不住,大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要你们何用!”
“母妃!”夙君冽也动了气,一双眉头皱得死紧,眸子一眯,顿时整个人都泛起一股冷意,他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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