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夙君笙离开了那柔软的唇,抬眼看着面色通红的顾淼然,不由得有些失笑,他的十七还是那么容易脸红羞涩,真是可爱极了。
顾淼然缓缓睁眼,一抬眼就撞进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刚松开的手不由得再次捏紧,“殿下,我……”
“好了,”夙君笙伸手拨去她脸上的发丝,说道:“时辰已经不早了,我送你去歇息,明晚洗尘宴估计要到很晚才结束,今夜可得好好休息才是。”
“嗯好,”顾淼然点头答应,想也没想就率先站起身来,适才的亲近让她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夙君笙抬头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泛起柔情,看来要十七习惯他的亲近,还要些时日。
待夙君笙送顾淼然到了听风院后,便屏退了掌灯的千落,一边往书房放向走去,一边向身后的元乐问道:“甄毓今日可有来过?”
“回殿下,三公子今日并未来宸和宫,”元乐一手提着灯,一边回道,“不过差人过来捎了信,说是太医院今日有些事,约莫着晚些时辰才过来得了。”
闻言夙君笙点了点头,他今日在王府待了一日,忘了叫人过去知会一声,就怕甄毓过来扑了空,如此这般倒是还好。
元乐侧目看了看那张完美的侧脸,想要开口问问他和顾淼然之间的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时候学会了在本殿面前有所隐瞒了?”夙君笙察觉到自家管家的不对劲,于是侧目挑眉道。
还不是怕您生气,元乐在心中嘀咕道,抬头脸上已经堆满了笑,“殿下,您这话说的,奴才什么时候对您有过隐瞒,奴才对您可谓是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
“行了啊,”眼见着已经到了书房,夙君笙抬脚上了台阶,一边说道,“照你这样说,好似本殿不信你一般,说吧,想说什么?”
“嘿嘿,”元乐咧嘴一笑,走到前面为夙君笙开了门,一边笑着回道:“果然是什么都逃不过殿下的眼。”
元乐进屋,为书房点上了灯,等到夙君笙走到书桌前才开口问道:“其实奴才也就是好奇而已,就想着向殿下求个实罢了。”
“哦?”夙君笙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抬眼看着自己的管家,“那你倒是说说看,想求个什么实?”
元乐又是一笑,一对圆眼儿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然后靠近了些,异常神秘地说:“殿下,奴才就想问,您和十七,是不是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见他这般模样,夙君笙只觉得有些忍俊不禁,不禁笑出了声,“原来,你要求实的,就是这件事?”
这有什么可笑的,元乐在心中腹诽,而后眯着眼睛点头如捣蒜。
夙君笙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宫里的管家也是如此可爱的人,看来前世的确是他过于严肃冷情了。
“那依元乐看呢,此事是真是假?”夙君笙慵懒地靠着椅背,左手撑着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问?元乐在心中暗暗鄙视了一把自己的主子,脸上笑得好生灿烂,“嘿嘿,依奴才看啊,殿下倒是真的喜爱十七,您说奴才想得对不?”
闻言,夙君笙眉眼一挑,风情万种,“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本殿作甚?”
“这奴才不是不确定吗?”元乐将人刚送进来的安神茶放在夙君笙面前,笑着说道,“这擅自揣摩主子的心思可是宫中的大忌,奴才怎么敢随意犯了这忌呢?”
听着这话,夙君笙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开口道:“那你还犯?难不成你适才的想法,不是在揣摩本殿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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